太習慣夜裡多夢的生活,
總是讓一切在起身那一刻
歸於昨天,輕輕過去。
但我還在等待一個答案,
因而你出現時,格外揪心。
夢境景一:
我跪著哭得挖心掏肺,
你靠近,一把擁我入懷,
再哭,感覺自己肝腸寸斷。
我問: 為什麼只能是來世?
為什麼不是今生此刻?
靜默~~加重臂彎力量,
推開~~跌落無盡深淵。
那一世在颯颯風聲中遠颺。
夢境景二:
驅魔者,在艷麗群妖環伺中,
踏著腳步獵獵前行。
你的拂杖風風火火揮掃,哀鴻遍野,
卻在我眼前頹然落下,
深情不忍,只得自焚,
那一世,在火焰中蒸發。
人生來去,獨生獨死,但過程中
能執子之手相伴一程,豈不快哉?
我等待的答案? 在夢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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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這篇文章想做的不是再陳腔濫調地批評「短片太膚淺」、「人越來越無耐性」這些表面現象,是想說精神鴉片真實的本質是在結
每一個人、每一件事都有自生力。因此,所有的原始意圖,最後都註定要失真,會失敗,並且極大可能是無效的。
假裝,是心裡在意的一種表現。那些什麼都不裝的人,是對世界心如死灰。
星期五.星期六.一人去台北走走2天 睡包廂式網咖. 去陽明山.坐了沒坐過的遊覽108號車.
老爺和我週六週日各有事,這週末沒辦法到銅鑼過夜,只能在完成所有雜事後,帶著郊遊的心情來踏青。國道北上,看到火焰山,心情就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