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05-29 04:20:56小小白的餵食官

投降

香菸就這樣燃燒著
剛剛吃火鍋時船長的話讓我硬生生的想起我的媽媽
一些激動的不能再激動的沉默伴著似乎會發出聲響的顫抖
我就這樣哽咽著在這十七吋的框框前
想起每次吃完星期四的晚餐
一句我要回台南了總是讓媽媽的微笑多了一種不願被發覺的失落
本已煙消霧散的掛念又重新回到媽媽斑白的頭髮上
滿桌水果被一一打包
特地為我滷的肉燥早就隨著暖暖的飽滿的愛密封在手提鍋裡了
於是我像搬家似的消失在媽媽幾乎泛著淚的視線裡
時鐘只走了兩小時又幾分鐘
我不敢回頭只是死命走著近乎殘酷的步伐
或許我真的該在家裡多住幾天
可我如何在媽媽的面前藏住懦弱的念頭
我怎麼不被媽媽看穿一事無成卻又裝作一帆風順的我
我又怎麼在那近乎心電感應的血緣裡而不嚎啕痛哭呢
想起小時候受了欺負就摟著小毯子死命的哭
媽媽總會握著我那顫抖著的手不發一語的抱著我
可現在的我
怎麼用力摟著小毯子
卻還是那麼孤獨的抖著呢
一切現實的艱難
貧窮 音樂 窮途末路
我不會投降的
從小媽媽就苦著
也從來沒有投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