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06-20 09:01:18復刻女王

六月二十,我依然還在山中彈吉他單音,寫爛詩,窮感傷…






後來我把 愁 一筆一筆化掉了,
六月把愁寄到十一月去,
好讓在正確的時日與天氣當中,配合著正確的歌曲一筆勾消掉 廢 誤。
那些唇上多餘的裝飾品,會讓人誤解的利刃,一團一團的廢誤解。

每天例行公事的惆悵,
去計算三百六十五天的夢想與理想距離,困在草原上面,漂浮在大海裡面,卡在時間軸中間。

而夢會提醒你萬劫不復深淵,就像佛萊迪俞樹街的故事一樣八股,可是那卻是一個愚人的夢靨,夢想的正面與負面。


重復阿重復阿重復…

你進來他退出我消失他浮現,

重復阿重復…

眼皮越來越重,

事情交代的越來越少,越來越鏗鏘有力,

只是一件衣服,一句話,一個形式,

就這樣,
就這樣,

就這樣而以,

於是一眨眼,就是在別的地方算帳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