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12-07 11:54:27牧羊人

*~沒事不要想太多~*

最近好像很流行探尋人活著的本質,講白話一點就是:人為什麼要活著?

有一天,我到了公司,正準備搭電梯時,一位和善的阿姨對著我笑,她順著我的眼神說:小姐,你知道我們為什麼要活嗎?我們死後又去了哪裏?有空到我們講堂坐坐哦!

她們在四樓有一個講堂,去的人多是五六十歲的人,而且人還不少,我猜,這個年紀的人,小孩都已赴外地謀生,沒有在身邊,同時也有感於身體的老化,對於未來有一種不確定,聽一聽演講,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不過我接了那個阿姨拋過來的問題,我想了一想,我可能會回應她:人為什麼要想那麼多?

我不擅於做太縝密的思考,所以我會這麼想,何況,忙著討生活都來不及了,我怎麼會想到那裏去呢?

我在去年上心理學的課,老師說了一段話讓我覺得很有趣,那時他在聊夢境,他說:誰能說我們人生不是在睡夢中,不過就是夢一場,死了之後才夢醒!
這也是一個很特別的說法。

不過我知道為什麼人要去探尋那麼多事,因為大家最終都想尋得心靈的平靜及一個安穩的狀態(感覺怎麼好像”安息吧”的口吻)。

有一天打開我看電視最常轉的頻道,就是21台旅遊生活頻道,採訪小組到了印度的恆河,恆河是佛教聖地,這集的體驗生活者是一位美國的電影明星(忘了他的名字了),過盡繁華生活的他,這次衣著樸素地進入印度進行一趟心靈之旅,他在黑夜來到了恆河畔,許多的僧人雙手合十,對著河中的姿態莊嚴的神明禱念,沒有燈光,只有河上漂著點點的燭火,雖然彼此語言不通,就是因為沒有語言交談,更顯得這場夜的聚會格外讓人心明靈澈。隔天,一位其貌不揚的師父和他單獨對話,他說:人和人之間會發生齟齬、社會混亂、世界戰爭等,皆是因為自我意識太強而引起,人的心中被強烈的自我意識佔據,心也無法平靜,唯有懂得分享,往後才能得到真實的快樂。

終於打完了,所以現在我很快樂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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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步竹 2006-12-27 14:45:34

在這地球,是誰規範男女生約會時,熱情的太陽公公一定非要比溫婉的月娘早些兒露臉不可?―――全是無稽之談罷了。我們商量好午後兩點整準時在區公所七樓的小圖書館裡見面;這決定是昨日午夜邂逅於便利超商時作成的。但我刻意盤算遲到十幾分鐘赴約。我想,她最好因此大吃一驚,並對我俏皮地裝出鬼臉,暢懷癡笑。她很美,通俗地說即是「如花似玉」的大學生,三年級,攻讀物理系。對,我沒記錯,是K大物理系,成績平平―――她如此坦蕩蕩地告知我。「我目前呆在郊區木柵一處雄偉寬廣的禪寺當義工,幫忙煮飯做菜兼採買之類。」「說不準喔!倒像開巨無霸卡車的落魄帥哥,談話的語調粗獷,咬口香糖而不是檳榔,好極了!買……我看,喔!一本『全球最鮮明有力的女性時尚雜誌:《ELLE》』獨自欣賞啊!」說完,她抬頭瞇眼看我;我笑容可掬。「『禪』的真諦為―――聽好!名言:『酒肉穿腸過,佛在心中坐』、『空空如也』,還有我個人的體驗:生是帶來,死是帶去。」語畢,我狡猾地盯住如花似玉的物理系女大學生飽滿性感的胸部,這對「女雙胞胎」裹在價格匪淺的黑色薄毛衣內,似乎連蕾絲罩杯也是用很薄很昂貴的布料精心裁剪成的;我陶醉了兩分鐘,不發一語,也停止嚼口香糖。「嘻!你這位朋友,咬口香糖時也別具一副酷勁模樣!現在,怎麼吞進肚裏啦!這樣不好,傷胃咧!」天啊!醒時,「義工」我馬上像變魔術似的吹牛似的完美吐出一個圓滾滾的膠質小氣球,這回,「物理系」睜大眼,嘿嘿嘿靠近來,噘著嘴親了它一下,完蛋!我的氣球隨之破碎。所以倆人順手牽羊,真正接吻了五秒鐘。「你竟敢隨便遲到!罰你繞閱覽室十五分鐘!……氣死了!」她急匆匆地幾乎尖叫、吶喊。女科學家真的像寒冬裡的梅花生氣地怒放,顯示出不同風格的野性美,這天然植物比起昨日午夜的花邊新聞更加長命百歲。「嗨!」我想撒謊,算了……「我空空如也!沒買手機!沒用電腦!沒戴手錶(它被高明的扒手偷走了!)我身上的錢不多,甚至沒想到買一塊用來疊放鈔票的廉價假皮夾子!……」我繼續解釋:「我乃禪寺義工啊!死在那鬼地方了。毫無必要奢華渡日,對科學不尊重,難道我錯了嗎?!」「喔!原來你褒獎我是科學家囉?!」淑貞,莫名其妙,更加怒火中燒。「如何?我的演技如何呢?!」依舊莫名其妙,我忖度淑貞也不老實,她膽敢拿我來唱戲取樂,周圍幾位觀眾都和我們面面相覷;其間一個徐娘半老的胖子噗哧地笑出聲,卻反過來請我們:「二位請保持肅靜!公共圖書館哩!……換句話說,如果你們不嫌棄我的囉唆與叮嚀,沒人不知這高尚的地方就是『神聖殿堂』!」「是嘛!我非常非常非常非常理解此處絕非杏花村大酒店!更不是斤斤計較――――販賣新鮮雞鴨魚肉和蔬菜水果的嘈雜菜市場!謝謝!您的指教不勝感激!永難忘懷!千真萬確!無懈可擊!空空如也!」我一直在鞠躬致歉。怪哉!女胖子正對面坐著閱報的白髮老頭子竟緊緊跟蹤,也哈哈大笑,一面說:「年輕人,你倆沒事!我自己懇切招認―――老夫才稱得上真正賣過豬肉的酒鬼!戒酒啦!」他操客家國語口音,聽來倍感滑稽,但冥冥之中有六祖惠能禪師的氣派。「阿彌陀佛―――」我虔誠地向全宇宙宣稱,「我們離開吧,小姐,去找《魯賓遜漂流記》一起小聲朗誦?比較看看,誰先成佛?」「那奇譚!唸小五我就熟讀得津津有味了!請牽我的玉手,要疼愛我,隨時隨地!」「遵命!」我樂透了;又說:「了不起的科學家―――女中豪傑啊!」「去你的!頑皮鬼,還光明正大吃齋喝啤酒咧!為何不剃光頭,當『尤伯連納』?」「我知道尤伯連納這號好萊塢大人物,演《國王與我》的國王男主角。他本人已癌症逝世多年。那麼,我與尤氏長得相像嗎?」「完全不像……」想了一會兒,淑貞說:「林先生你倒屬於法國美男子亞蘭德倫那一派。我最愛看他演的《洛克兄弟們》。黑白電影。很青春。有真情有拳打更有令人痛徹心扉的愛殺!」「我沒這殊榮。」「沒事不要想太多!」淑貞接腔,嬌媚地斜睨我一眼,她太美了,雖然我能夠但我不願看穿她神秘的內在,如果看穿了,簡直就是要自己無時不刻如臨時間的萬丈深淵,頭暈目眩,胡亂地賣弄學問,打腫臉充胖子―――沉淪與死亡。

林步竹 2006-12-26 12:40:16

我做了一個極其逼真,合情合理的夢;我夢見自己(小六生)參加比賽,站上講台抑揚頓挫地演說著。台下靠我兩步,有位徐娘半老的教師。全班同學們鴉雀無聲。有時,我激動得手握拳頭,然後筆直地向上舉起,營造氣氛:因恨而發愁是絕不必要,也是愚蠢的。無論小孩抑或成人,都為愛絞盡腦汁(分寸拿捏失當時應該道歉),因為非理性的溺愛將逼使對方和自身都被寵壞,甚至遺憾終生;愛所以恐怖(經常如此),正是人自出生便集善惡於一體。先說後者,他(她)能夠以惡制惡進行自我防衛;前者當然是博愛天下了。但恐怖的是,人如何能首先善待自己同時兼及他(她)人,而避開時間的萬丈深淵?藝術,唯獨高尚的藝術能助我們一臂之力!

林步竹 2006-12-22 23:17:08

小草莓姊姊,如果我缺乏最基本的經驗,那又怎能寫出在醫院、養老院、孤兒院裡做伴的義工生涯呢?雖然我自信有的是生活哲學的想像力,懂得構思和幽默。好吧,我找時間去上處「偵訪」一番就是。我想先寫關於癌症病人的治療、休養;什麼是死神?親朋之愛的受罪?嗎啡?化療?掉髮?金屬放射性敗給惡性腫瘤?生機飲食?癌症痊癒?―――從新聞裡我得知不抽煙者也罹患肺癌是人體先天「基因」異常所致。當然這一切都要以樂觀幽默的筆觸來探究。對啊!我能用妳的《時光記憶盒》為藍本寫小說嗎?夜已深沈,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