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6-09 16:44:23

《Fate/Zero》──第二十二夜˙『此世全部之惡』第四次聖杯秘話



部落格專用相簿






小說《Fate/zero》為《Fate/stay night》該作的前傳。該系列作的故事圍繞在一個能夠實現所有願望的聖杯展開,而七名由聖杯選出的魔術師與七位從者定下契約,眾人為了爭奪聖杯展開了一場激戰。而描述《Fate/stay night》10 年前的故事,其中也包括了「第四次聖杯戰爭」的秘密。

劇情紀錄:



Fatz/Zero




維瓦從公路走回家中,正要入門時。


「在哪看呀?這邊這邊!」


望向屋頂。

「爺……爺爺你在那裡做什麼?」

「別多問了,你也上來吧。」

「聊天?為什麼要特定在屋頂……爺爺,能不能改天啊?」

「唉,別這樣啊。」

「………唉。

「小鬼,你還蠻受他喜愛的嘛。」

「我說,他只是被我催眠了才會這樣。」

「你還是去吧,看那位老先生似乎有事情跟你談,我會在這附近幫你看著的,你放心吧。」

「不是客氣啦……唉。」

上到屋頂後。


「這裡阿,是個能夠享受到晨曦的最佳位置,坐下來吧,來,你的咖啡也準備好了,暖暖身子吧。」

「爺爺,你從什麼時候就在這裡?」






Fatz/Zero

「凌晨醒來之後,發現你還沒回家,所以就決定來這邊等你回還,邊看看天空,記得你還小的時候,我們常這樣一起看星星呢,你還記得嗎?」

「嗯……大概。」

「和瑪莎決定來日本定居時,我們說好要在深山町的這個山丘上面蓋這間房子,然後一定要在屋頂上面開一個能走到屋頂上的天窗,因為我一直夢想著像這樣坐在我最喜歡的屋頂上,跟孫子一起這樣看星星,沒想到這夢想這次真的實現了呢。」

「咦?」

老人的手輕放在維瓦的肩上。






Fatz/Zero

「我真正的孫子從來沒有到這個屋頂上面過,我看星星的時候,都是一個人。」

「啊……」

「我說維瓦,你並不是我們的孫子吧?」

朝陽漸昇。

「雖然我不知道為何我和瑪莎都會誤以為你是我們的孫子,不過……我們真正的孫子,並不是像你這樣的好孩子。

「你不生氣嗎?」

維瓦用手遮住半邊臉,羞恥的心情使得自己不敢正視老人。

「嗯,也許這是應該要生氣的吧,不過最近,瑪莎變得很愛笑,看似很開心的樣子,這是以前不可能發生的事,我反倒是想要感謝你呢,根據我的觀察,你寄住在這個家,目的並不是要對我們做什麼壞事,不如我看這樣吧……

老人為維瓦再倒上一杯咖啡。

「若你願意的話,再多待一陣子吧。」

老人臉上的表情,毫無逼迫的感覺,有的只是真摰誠懇的表情,那和維瓦再倫敦時鐘塔學園時,跟那些貴族、老師充滿鄙視和不屑的目光完全不同,這是第一次,有一個人肯正視維瓦這名男人。

「……很抱歉,我沒有辦法跟你約定,因為我無法保證我能平安無事又回到這裡。」

感覺到接下來的聖杯戰爭,自己很有可能命喪於此,所以,無法與老人定下約定。


「也就是說‥‥你們所做的事情是有生命危險的囉?」

「是的。」

「雖然我不知道你的目的,對你來說有多麼重要,不過,在活到一把年紀回顧人生後,你會發現,其實人生中,沒有什麼事情是值得賭上性命的。」

「………」

維瓦看著天空,思考老人充滿哲理的話語。





Fatz/Zero






Fatz/Zero

圓藏山,切嗣正守留於此。


「自從上次睡眠,已經過了大概四十個小時了,若要在戰爭中勝出,使聖杯降臨,必須在冬木的四個靈脈中任一個靈脈進行儀式,而其中兩處,也就是遠坂家和聖堂教會中,但都沒有發現到言峰綺禮,所以可能性只剩兩處。」

「也就是圓藏山,或是冬木市民會館,從靈脈的等級來講,這裡應該是可能性最高的地方,而萬一他們其實是在市民會館,那裡的話可以直接從正面加以襲擊,要是舞彌活著,我一定叫她去市民會館那邊的。」

想到這,切嗣不由得冷笑。


「我又變成一個人了。

將槍械整頓好後,切嗣看向遠方而來的西裝女子。




Fatz/Zero




「對了,我都忘了把她算進去。」

Saber緩緩走來


「從昨晚,一直在城市中各地搜尋愛麗絲蘇菲爾,但,至今仍無線索,非常抱歉。」

「………」


無言的氣氛環繞在兩人身上。


「那麼,若有狀況時請再像上次一樣,使用令咒召喚我。」


Saber轉身離去,兩人仍是無法敞開心胸的交流,或許,至聖杯戰爭結束前這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吧,Saber的雙眉顯得更加低皺。








Fatz/Zero

地下水道未知處。


「女人,聽的見嗎,女人。」

言峰……綺禮!

「這裡是以前Caster的御主藏身的地方,衛宮切嗣到最後都沒有發現到這個地方。」

「聖杯戰爭不久就會有個結果了,能夠實現愛因滋貝倫家長久以來願望的人,應該是我了。」

「咦。」


「由我來實現,有什麼不滿嗎?」

「我願意寄託聖杯的只有一個人,而那個人絕對不會是你!代行者,你的真面目早就被衛宮切嗣給看穿了,他把你看成是最需要警戒的敵人,你還是早點覺悟吧。

「這對我來說無疑是好消息阿,衛宮切嗣果然是如我所想像的男人。
只有同類才能暸解到同類,沒錯,衛宮切嗣果然是跟自己相同的男人。



「笑死人了,你跟他根本無法相比!」


「……什麼?」

言峰的面容如同被定住般,看著眼前對自己露出鄙視的女人。




Fatz/Zero



切嗣他能看穿你的本性,但是你沒辦法的,他的心中所擁有的東西,你一項也沒有。

「‥‥妳憑什麼這樣評論我?」

面露凶狠表情的言峰走近愛麗絲,兩手抓住其喉嚨。

「唔………!」


「我承認,我是一個心靈空虛的人,但是,他跟我又有什麼不同!?他也是長久以來投身於這個無益的戰爭,只是一個不斷殺戮的男人,向他那樣的狂人,成天徒勞的傢伙,不也是個迷途羔羊嗎!!?」








Fatz/Zero
 


雙手放開後,愛麗絲痛苦的向後退去。

「唔……咳咳!!


「回答我!衛宮切嗣追求聖杯究竟是為了什麼?他究竟寄託著什麼樣的期待在那願望機上!?



「好吧,我就告訴你,衛宮切嗣的願望,是人類的救濟,讓所有的戰亂結束,根絕血染的歷史,恆久的‥‥世界和平


面對愛麗絲清澈如水的雙眼,言峰一時還無法理解這女人口中話語所代表的真意,回過神來,只感覺到像是被耍了一般的莫名。




Fatz/Zero



「那是什麼?」

「你是不可能理解的,這就是他跟你不同之處!也就是,心中有無信念。」


「鬥爭是人類的本性,根絕這個本性,與根絕人類無異,這種理想,根本是不可能成立的!簡直就跟小孩子的玩笑話一般!」




「就是因為如此,他才只能把希望寄託在奇蹟上面,他為了他所追求的理想,一路面臨著必須將所愛之人捨棄的抉擇,對啊,切嗣他這個人太溫柔了,不適合追求這樣的理想,即使知道未來會失去所愛的人。他還是……無法不去愛!

「我知道了。」

言峰綺禮一手扯住愛麗絲的頭髮,將人拉起。


「唔……呃……啊啊啊!!」


愛麗絲的喉嚨再度被言峰的雙手掐住。








Fatz/Zero









對一個人意義非凡的生命,很輕易的就這樣消失了。
愛麗絲就這樣倒在地上,永遠不會在睜開雙眼。




「我已經很暸解了,原來這就是衛宮切嗣。」



與心靈空虛的自己不同,衛宮切嗣將自己所擁有的一切化為空虛。




曾經一個瀕臨死亡的女人對言峰說過會救贖他的心靈。
之後兩人結了婚。

數年後,女人死去。
自己仍是一無價值。

空虛般的心靈,察覺不出情感這個名詞的意義。
什麼是愛呢?自己始終無法理解出答案。

但在這過程中,自己或許暸解到,希望這個名詞的意義。



衛宮切嗣所擁有的,就是他貪求也所無法得到的,哪怕只是一個,都是能讓言峰綺禮這個男人用盡去生命守護的東西,但衛宮切嗣卻把這些價值全部毀滅歸於空虛,只是為了一個「世界和平」這種莫名的理由。


這是在開什麼垃圾玩笑呢?


一道黑色的火焰,在言峰的心底燃起。




Fatz/Zero

「我終於找到‥‥戰鬥的意義了。」




「衛宮切嗣……你的理想,就由我來……把它和聖杯一同粉碎吧。





屆時衛宮切嗣這名男人由希望換來絕望時的表情,一定能使自己得到前所未有的愉悅,絕對如此。




.

房間。


維瓦在床上熟睡,而征服王則在座位上看著圖書。


「噢,醒來啦,小鬼。」



「我不是叫你晚上叫我起來的嗎,到底在搞什麼啊。」

「啊呀~抱歉抱歉,不過本王認為今天不用像平常這麼急,冷靜等待時機就可以了。」

「為什麼啊?」

「嗯‥‥就這樣覺得而已。」

「是嗎。」

「我有預感,也許今晚戰爭就會有個結果。」

「嗯,的確今晚的空氣似乎有點太靜了,也許是因為參戰者已經所剩不多了吧。」

「從這裡開始,剩下來的全都是強者。」

只見窗外處的天空煙火衝起。

「那‥‥那是?」

「好奇妙的魔力波動,之前也看過類似的東西。」


人來到屋外。






Fatz/Zero
「這個順序是………」

「怎麼了,有什麼特別意義嗎?」

「不同的顏色,四發跟七發,是『完成』和『勝利』的意思,有人放出這樣的狼煙‥‥難道是,聖杯戰爭已經有結果了?不對……那個方向跟教會是完全不同方向的,所以‥‥並不是教會的人放的狼煙?」

「也就是說,有個性急的傢伙擅自發出了勝利宣言囉,意思是「若有意見的話,就到這裡來」是吧?應該是一種挑釁吧,今晚應該就是決戰時刻了。」

「這樣啊,這是‥‥最後一戰了是吧。」





Fatz/Zero

「沒錯,好了!既然我們已經知道戰場在這裡,本王該以一個不辱Rider階級名號的形式,現身在現場才是。」

高劍一舉,雷霆劈落尖鋒,魔力湧現。

「出現吧!吾之愛馬!」

生前寶馬再現,征服王一舉跨坐馬上。







Fatz/Zero

「好了小鬼,雖然戰馬坐起來不像戰車那樣舒適……嗯?還在那裡幹什麼呢?來啊!」

「接下來的戰役‥‥只有真正的強者才能夠參加對吧?」


只見維瓦將刻有令咒之手舉起。

「我的從者,我維瓦˙維爾維特以令咒之名下令,Rider,你一定要取得最後的勝利。」

右翼之令消失。

「再以令咒之名下令,Rider,你一定要給我取下聖杯。

左翼之令消失。





Fatz/Zero


「然後再以令咒之名下令,Rider,你一定要給我贏下這個世界,不許失敗。


閃耀的紅光後,維瓦掌上的令咒全部消失,同時身為御主的資格也將失去。


「好了,這樣一來我就不再是你的御主了,去吧,看你要跑去哪裡,隨便你了,像你這種傢伙‥‥哇啊啊!!


維瓦被征服王拉上馬座上。





「當然我是要馬上前往了,不過你這麼囉唆給我下了那麼多命令,該不會沒有打算要親眼見證到最後吧?」


「笨蛋笨蛋笨蛋!我說,我已經沒有令咒了!我已經不當你的御主了,為什麼還要把我帶去啊?我又……」


「即使你不是御主,至少是本王的摯友啊。」


Fatz/Zero

「啊………」


面對征服王燦爛的微笑,維瓦感到臉頰浮現紅霞,眼淚不爭氣的不斷落下。


「我…‥像我這樣真的可以……可以在你旁邊嗎………」


(台長:維瓦是男的維瓦是男的維瓦是男的維瓦是男的……好吧,腐女們…這是妳們的勝利!

「你在本王身旁一同馳騁戰場那麼久,是到如今說什麼呢?傻瓜!」

征服王的手用力拍在維瓦纖瘦的肩膀上。

「你到今天為止,與本王面對了同樣多的敵人,那就是摯友了!抬頭挺胸起來,與本王‥‥並肩作戰吧。」

「唔…嗚嗚。」

 Fatz/Zero

「好了,那麼我該來執行第一個令咒的命令了,小鬼,你就給本王掙大眼睛看著吧。」

「好啊,你就試給我看吧,在我的眼前,試給我看吧!」


屋內,床上的爺爺微笑著,閉上了眼睡去。


飛天而起的戰馬,朝著遠方的戰場邁進!



 Fatz/Zero




而在另一處,Saber騎乘機車於煙火方向行動。
同時街道暗巷內,間桐雁夜顛顛簸跛的朝煙火方向走去。


此時,圓藏山。

「那傢伙為了要取得戰鬥的主導權,選擇了一個最不適合舉行儀式的地方,也就是,他的目的並不在於聖杯,而是要以聖杯為誘餌,將聚集過來的御主……也就是想要把我殺掉。


既然如此那就好辦事了。



 

「若他是一個不過如此的對手,那就是將他擊敗,不過如此,言峰綺禮。

面容嚴肅的衛宮切嗣持著機槍,朝著預備計畫的目的地出發。



聖杯戰爭,即將迎接最後的終盤!





Fatz/Zero



大樓頂樓。

「哼,你今晚似乎,表情比平常看起來更加嚴肅可怕啊,綺禮。
穿著便服的英雄王說道。

「好了,那我該怎麼做?在這裡等著他們來就可以了?」


「若你在近處釋放你的力量,也許儀式本身都會有危險,如果你想充分發揮力量,那就出去迎擊他們吧。」

「好吧,可是如果我不在時,這裡被襲擊的話呢?」

「屆時我可能會借用令咒的力量,不介意吧?」



Fatz/Zero


「可以,但是我可無法保證聖杯的安全,我今晚可不會手下留情。」

「若這樣的話是蠻糟糕的,但這也是一種命運。」

綺禮,你似乎已經找到戰鬥的意義了,但是,是否至今仍未想好要寄托於聖杯的願望?

「我還是想不到什麼願望,硬要想的話,可能就希望這場戰役不要有人出來攪局吧,

「哎呀哎呀,看來你心中所潛藏的東西,只能由聖杯來把你發掘出來吧,對了,若在我回來之前Saber出現的話,就讓BerserKer出來陪她玩玩吧。







「知道了。」

「提到Saber……她一直努力保護的人偶怎樣了?據說什麼聖杯器皿在那傢伙裡面是吧。」

「我已經把她殺了,因為沒有必要讓她活著。」



Fatz/Zero




Fatz/Zero



風霜交加的愛因滋貝倫城堡。

房間內,愛麗絲蘇菲爾站立其中,看著眼前赤裸的堆積成山的自己。

「啊…嗚……」

淚水綻放。


「妳在哭嗎?媽媽‥‥」







Fatz/Zero

「媽媽,我做了一個惡夢,夢到伊莉雅變成了一個杯子,然後,有七個好大的東西跑到裡面來,我好害怕……好害怕……」

「沒事、沒事的……」

愛麗絲將伊莉雅緊緊擁住。

「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妳不會遇到那種情況的,伊莉雅。

母親的淚水不斷滴落,那是與殘酷命運不斷爭鬥的母性之愛以及悲願。

(台長:幹‥虛淵你……!!)





Fatz/Zero


「妳一定可以逃離命運枷鎖的。」


房間逐漸被一點一滴的黑暗給吞噬,而在下方,黑之滴點落在無數的愛麗絲蘇菲爾人形身上,罪惡根性般扎根,被黑露侵蝕的人造人形,那一瞬間露出了畸形的笑容。





Fatz/Zero


「啊!」


待愛麗絲回神過來,發現房間已經被黑之污泥所侵蝕佔據,那片深闇逐漸籠罩自己身上。






「這裡是……?」




Fatz/Zero




「聖杯裡面?不可能的……啊!」



罪神之血,闇之污泥,古波斯遙遠的惡之夢,黑泥深處伸出無數的手拉扯住眼前的祭品。


愛麗絲蘇菲爾就這樣逐漸被拉入黑尼之中。



自己確實死了,但是……




「那麼現在在這裡的『』………」






「是誰!!!???」












Fatz/Zero





再度睜開雙眼,『』看著眼前細白的雙手。

摸著自己的臉孔,飄逸的長髮,以及被污泥染黑的禮服。


「噢對,這裡是聖杯裡面……萬能的願望機將會把這個世上所有的悲嘆斬除,拂拭所有的苦惱,讓人取得實現願望的力量。」


「終點……已經在………」






Fatz/Zero


抬頭一看,瞳孔映照出了自己,瞳孔映照的女人的瞳孔再度映照出相同的女人,不斷重複循環。


黯之污泥的深處。

已經消失的女人。
──────仍舊存在的願望。



美妙神聖的理想以及此世全部的罪惡互相交融。



劣根深處扎上了無語言比的願望,誰取代了誰,誰繼承了誰。
再也無法分清。









Fatz/Zero



女人,微笑著。



這份偉大的『願望』。
─────將由『詛咒』許下並得償所願吧。

(完)






下回預告。





超燃!




傳奇再開────史詩級的頂峰決戰!


「敵人是萬夫莫敵的英雄王,論資格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讓他看看吾等的霸道吧!!」


「征服王……讓你看看你那未完之夢的結局吧,就由本王來親手指引你。」




《Fate/Zero》──第二十三夜˙『盡頭之海』跨越時空的傳說之戰。



小說補充:

愛麗絲菲爾睜開眼睛,環視四周。

    現在的感覺非常奇怪。意識無限鮮明,卻無法條理清晰地思考。

    看來,渾濁而失去意義的,並不是她自身的精神,而是她所在的世界。

    許多景色在她眼前飛馳而過。看著這些景色,只會湧起無謂而難以承受的悲傷和空虛。

    眼中映出的景象,全部都與歡喜和幸福無緣。只是在這一點上共通的,雜亂景象的萬花筒。

    有痛哭,有屈辱,有遺憾的怨恨與缺失。

    流血與焦土、背叛與報復,費盡心力卻一無所獲,這就是代價高昂的徒勞連鎖。

    熟悉的雪景反覆循環著。

    講述著將自己的一切封印於嚴冬之城中一族的故事。

    到這裡,她終於想起來了——自己俯瞰的,是艾因茲貝倫一族歷經兩千年的聖盃探尋之旅。

    初始的由斯苔薩。以及以她為原型創造出的女性人偶們……人造人,虛偽的生命。

    由煉金的秘術所創造的,為了實現遙不可及的夙願而生產使用的、人形的消耗品。

    以她們的血和淚為墨水,裂開的骨頭與凍僵的指尖為筆,書寫著艾因茲貝倫一族失意與迷失的歷史。她們的歎息和絕望,讓愛麗絲菲爾心頭為之一緊。

    如果存在能看到這些景象的地點,那一定就是在一切紛爭的焦點,見證一切之物內部。

    愛麗絲菲爾終於理解了。自己現在正在看聖盃的內部。

    懷抱初始的由斯苔薩的,圓藏山的大聖盃。而所有人造人都是以身為「冬之聖女」的她為基礎而製造的規格品。所以。她們分擔著同樣的痛苦。

    ——不,真的是那樣嗎?

    「你為什麼哭泣,母親大人?」

    回過神來,愛麗絲菲爾發現自己在孩子的房間裡。被暖爐中的溫暖守護著。

    窗外是寒冷的風雪。狂風呼嘯而過,幼小的雙手為了尋求保護,緊緊抓住母親的雙臂。

    「母親大人,我做了個噩夢。伊莉亞變成酒杯的夢。」

    儘管內心害怕,伊莉亞紅色的雙眼還是充滿信賴地看著她。雖然與母親和其他姐妹面容相同,但這個孩子卻是特別的。比誰都惹人愛憐——

    「伊莉亞的心裡,裝著七個大塊。當伊莉亞感到要破裂,非常害怕卻無法逃跑的時候,就聽到由斯苔薩大人的聲音,頭上的大黑洞……」

    愛麗絲菲爾緊緊抱住女兒,她那銀白色的劉海,擦著女兒被淚水濕潤的臉。

    「沒事,沒事的……那種事不會發生。你是不會看到那種事的,伊莉亞。」

    在為數眾多的姐妹中,只有愛麗絲菲爾擁有的,無法與其他人分擔的悲切願望——那就是身為「母親」的慈愛。

    在歷代人造人中,作為第一個從自己的子宮中產下子嗣的人,在同族中,只有她被賦予愛子之心。而她身上背負的命運,也令人歎息。

    作為下次聖盃之器的伊莉亞絲菲爾·馮·艾因茲貝倫,也是被捲入兩千年妄想與執著中的齒輪的零件。

    這個枷鎖不會終結。在某人決勝之前。

    第三魔法,天之杯——這個成就就是唯一的救贖。

    眾多的聲音湧向愛麗絲菲爾。她與無數姐妹在詠唱。

    聖盃——

    請將聖盃賜予吾手——

    在森林深處的,使用完畢的人造人遺棄場。同胞們堆積成山的屍骸在吟唱著。爬滿蛆蟲的腐爛的臉,與幼小的伊莉亞的臉重合在一起,發出痛苦的聲音。

    「沒事的——」

    母親飽含愛意地緊緊將女兒擁在懷中。

    「伊莉亞,你一定會從命運的枷鎖中解放出來的。我會完成一切,你的爸爸,也一定會實現這個願望的……」

    這時,她的腦中突然閃過一個疑問。

    如果這是聖盃展現的夢境——既然能夠如此鮮明地看到內部的「器」已經成形的話——身為外殼的自己究竟是什麼樣子了。

    這好比是雞蛋殼能夠看到雛雞的內臟一樣。

    如果是這樣的話,這就是個巨大的矛盾。在孵出錐雞的時候,殼應該會破碎。

    那麼——剛才做夢的自己,究竟是誰。

    緊緊抱住的伊莉亞絲菲爾那纖細的身體,觸感是如此真實。她朝自己那雙抱著女兒的手看去。

    愛麗絲菲爾已經消失。如果雛雞把破碎的蛋殼啄食掉的話……

    突然,窗外的飛雪停止了。交融在夜晚的黑暗中的,是捲起漩渦的濃密黑泥。

  她既不害怕,也不吃驚,只是平靜地理解著,注視著這一切,泥從房間的四處滲透進來,從煙囪滴落下來,緩慢地浸透她的腳下。

    對了,關於自己是誰這種瑣碎的問題。

    從剛才開始,她就誰也不是。現在也依然只是以愛麗絲菲爾這個已經消失的女人的人格為面具的「某人」。

    即便如此,在她心中隱藏的「愛麗絲菲爾的願望」卻是真實的。到最後一刻都為愛女著想、歎息著女兒的未來而逝去的母親,這位母親的願望被她繼承了。

    她就是必須實現願望之人。

    是為了實現大家的願望而被如此期待、如此設置並被供奉的存在。

    「——沒事的,伊莉亞絲菲爾,一切很快就會結束了。」

    她溫柔地在初次擁抱的幼女耳邊低語。

    「所以,我們就在這裡再等待一會兒吧,父親一定會來的。來幫我們實現所有願望。」

    緊貼全身的灼熱的泥,優雅地將她的裙子染成黑色。

    等待著願望實現的時刻,全身被漆黑纏繞的女人微笑著。

    祛除一切歎息吧,驅除所有苦惱吧。

    再過不久,她將得到實現願望的能力。作為實現一切的萬能願望機。



劇情心得:

知道聖杯的真相的大家感覺如何感覺如何啊?

噢我的天啊,太太居然就這樣掛了!!!該死的!!!!!!!!!!!

大家能夠暸解到衛宮切嗣和言峰綺禮是個相同類卻不是同型的人了!

真實的人懷抱著空虛…空虛的人追尋著真實,當兩方交纏時,必定是火花四射的激烈高漲。

離結局越來越近,大家是否跟我一樣興奮呢?
特別是下集的重量級大戰!


也請各位繼續期待下一回的Fate/Zero吧~~!!


玄風 2012-06-10 15:55:35

征服王!!!!!!!!!!


今天看完了之後有點難過,因為他下一集就結局了阿...
接著來看本傳好了,應該不會有銜接問題吧染哥?我先偷看了本傳六集,覺得SABER在本傳好像比較呆?對於切賜好像也沒有甚麼特別的印象似的
但萌萌依舊!!(喂

最後一戰,亞瑟王VS蘭斯洛!!!!

版主回應
ZERO總集共25


因為是奈須先出FATE故事之後才由虛淵補完ZERO(同時跟奈須的FATE HA 一起進行)

所以會產生些許不調和的怪異

看完本傳的話建議來這裡

http://wind-m2j.myweb.hinet.net/main.htm

有紀錄FATE遊戲三條線路的文章
可以來這裡進行補完~
2012-06-11 17:41:59
2012-06-09 22:06:09

綺禮是混蛋.....!!太太那邊看的我好難過,話說他跟金閃閃實在太奸夫...咳!太配合良好了,時臣看了真的會想哭啦
然後切嗣一整個無視saber啊
rider組是唯一的聖地,好治癒,不管爺爺還是維瓦都無比可愛!
FZ終於也到最後關頭了呢......

版主回應
好一對姦夫淫婦!!!
rider....默哀

saber....繼續被婊


FZ~~捨不得完結啊!!!!ˋˊ
2012-06-10 14:51: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