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1-31 15:44:40大腦

【 當我開口說詩 , 就成詩了 】

約莫於那年的冬至
小雨是細的像針尖一樣卻相反柔棉
我慣性伸出手去感受任憑某種東西帶給我力量的大小。
【 可以向我靠近 ,
就像你的臉,放在向現實袒露的乳房上一般 。 】
常性的拼湊一些帶有花色的碎紙片以為可以拼出自己的臉
慣有的截取某一美麗的破碎句以為加以包裹下筆就能成詩
這暗喻我剪不斷的思緒 而 理並沒有亂 。

詩會因為這樣子不純粹了
露了春光的才氣
我注視著每一個消減而致的動作
八點準時的收看肥皂劇 【 當然這已經不是我第一次的提醒 】
一秒殺死一個腦細胞的對白 坐在沙發上傻笑
黑色的網襪穿梭在每一個出入口
他、她 的死不再是撈月而是入喉的酒精 ;
他、她 不再看著月亮而憶起時而的感傷 ;
於是我開始用紅筆寫字
養了隻會抱住我腿的黑貓 。


我燒灼的熾熱
你該曉得
【 韓非子‧內儲說下 】: 「奉熾爐炭,肉盡赤紅。」


我想你不曉得
滿街行走的牲禮是可以省去線香與冥紙的縟節的 。






Fish 2010-01-11 00:44:44

寶貝你最近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