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1-15 00:18:01大腦

從浴室的熱水龍頭流出來的霧氣 說起
超出我感性憶起那在你枕前 【 第一次赤裸的相對 】
沾染了紅墨的鵝毛筆於你出境的那一刻起 ,
批奏赤裸的我身上每一吋【 你以為 】我犯下的原罪;
再不知多少流光後
與我並肩的靈魂問了跪在持續被烤打的肉體 在低調前哭泣
訴說著我們的故事 不留情面持有高亢額度的你無限制的使用
像極了飛鳥的姿態自以為的傲視

那時我少了一雙能辯釋真偽的眼睛 需要清澈的眼藥水 之後
那時我多了一雙遲鈍的耳朵虛掛雙頰 事後我拿下無用的它

試圖一直如此單薄 我真擔心它受不了溼冷天
意外一直如此渾沌 我真擔心它太無色的情節
站在浴室熱氣包著我赤裸的身上寫滿了無盡的罪狀
下筆是親愛的你
紅墨隨著水流入下水道 。


我只剩破舊的口吻敘訴 絞痛譜下的結曲
那之後開始 我不太念舊
我像似只記得 那包你留下的白煙殼
與我看似已走出 那未焚完你半邊臉的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