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4-18 15:36:30求逑

Nobody!




近日,生命被削減了許多,所謂削減,是不知道怎麼的,生命的時光慢慢被切割,切除原來預想的生活脈絡,但削減的另一面即是一種可能的成長。

早起,陰涼與小雨,嘩啦啦的抗議現場(請原諒我不願意在這一塊如此乾淨的,自己的地盤,記載那些曾經在腦海中,湧現但卻不完整的論述或是可能的辯駁),偶爾的晚間,也在快速的回信機制中,被迫面對如何和組織內部的成員溝通互動與一同前進、運動。

直到昨天午後的那堂課,老師提到了Tokyo Nobody,中野正貴的攝影,展露無人的城市街頭,那場景可能的荒謬卻又迷人;又或是,老師提及了現代主義下個體的風格,狂熱,隨時都可躍身跳入谷底。

而今晨,L學長言,不採納精神分析的論述是可惜的,因為很多時候,闡述「情感」的理論太少(或可能,難以精準)。那麼,親愛的,你知道嗎?那時的喧囂裡,我總是自覺自己是名漫遊者,班雅明這麼形容某一類的漫遊者:「人群是一種避難所」又或是「孤獨…是稠人廣座的孤獨」。離開遊行或抗議現場時,總算是掉了淚,知道自己的愚昧(與某種程度的私心)。

或許,我該好好讀起,班雅明。








圖:
Tokyo Nobody, photographies de Masataka Nakano (03/11/20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