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12-22 15:14:54求逑
便利貼08-凝視與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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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所要做的研究報告為例,當我在試圖因應題目「女性凝視」,而整理爬梳理論時,不自覺將女性觀點以及研究者自我主體的經驗,成為一種核心,有意識地排除非我族類的現象;當我驚覺試圖回頭時,不禁莞爾想到柏拉圖的「洞穴喻」,當陽光灑進來後,我質疑的竟然不是眼見的投影,而是真實的行動者,它的真實性。
恐懼與困頓,濫觴。夏曉鵑在研究報告《流離尋岸》中這麼一段自省的語句:方法的語彙(method talk) 實質上是引領他們(研究者)進入經驗的領,它是研究步驟中的操作性語彙。一種慣用的語法指引研究者到一個由事實和形象組成的真實世界,瞬息間便促使他們定睛於真實世界如何被概念化或形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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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試圖強調自我作為一個研究者,可能即是一位殖民者,他可能存著內在法西斯的迫望-有意或無意地、菁英式地透過理論,進行篩選,被研究者可能只是為達成結論的,某種必要中介。我這樣的隱喻是種胡鬧,誇張而且去脈絡地強調研究者「武斷」以及「暴力」。然而,回到視覺性的概念、後殖民論述裡凝視者與被凝視者主體與客體的概念,這樣的胡鬧,只是有意地要自己審視,研究者的一種殖民情懷,這樣的情懷透過特定的理論與方法,可能無限上綱。
真實的世界如何被概念或形塑,與切入真實的角度與位置、價值緊密相關。造就不同的凝視觀點,是最為重要的。考量這樣權力以及暴力的可能影響後,必需不斷發展出新的視野,或如杜威(Dewey)曾這麼說:「假如文藝工作者,不能在工作琢磨中,發展出新的視野;那麼,他不過只是在機械地活動,而且只是重複腦中定型的藍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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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明確地指出的事情,越來越瑣碎。我自己得加油了,時間看得緊,反省自躬好像是種內爆。或許這一個多月,一下就會過了,但終究只是,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