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想通了

也不知道是現在還是之前總之沒有明確的時間點
就像我娘給我的那支Elizabeth Arden眼線筆一樣每次總愛偷偷聚集到我的眼角
大概是眨一次眼就靠近終點一點點所以找不到明確的時間點

嗯哼明瞭的是原來對於不在意的人只要輕輕的遠離就好
不用宣示這我早就知道
但是原來這麼簡單阿
不用釋出關心只要依照最最原始的慾望行動即可

對於討厭的人也不必明確的定義什麼日後方針之類的
反正這種是太不定了除非是神否則根本無法事事料到
所以也不用執著認真
沒有什麼對不對的起自己的

大概是傷心咖啡店的悟道吧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