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一滴慢慢回來。

像在回收什麼一樣
當然一開始我是汲汲營營想要蒐集好多東西以證明些什麼
但是這樣一直到了現在
我幾乎都要可以放手打開大門去迎著南方赤道來的風了
一點也不怕被燒傷灼傷
充滿肺部的是跟南極的魚一樣新鮮的陽光曬過的空氣
都要開心的唱出台語老歌
一點一滴一點一滴
通通都是用感覺來的
誰都可以沒有把握就我不行
我是一定要這樣相信
從一開始就這樣註定了
幾乎聽的到滴滴答答的聲音
如此的清晰到了可以畫出它波形的地步

而我一輩子忘記不了的地方又多了一個
先是至善五樓的家政教室然後是操場上點著水晶燈的司令台還有光復的三樓窗戶邊跟四樓的三博旁滴水天花板下的髒髒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