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的書法輕而強勁使我的書桌清醒它瞬即刮進我體內刮出骨中隱含的鈦金屬銀白色一片像杯盞裡飄浮的雲煙熔為合金的時刻來臨了:我扒掉荒
池塘只以殘荷抵達寂靜的根部。我是那隻最後出現的翠鳥,銜住烏有的小魚兒倘若褐色畫面感中蹦出一點點綠意,我的心臟必先復甦一遍把理
秋分所有事物都雜亂無章只有母親的熱湯永固於唇我的碗中盛載著一粒粒飽滿的語言它們會以什麼方式來永固自身?以饑餓?或以未曾煮熟之
每個人都擁有一顆植物之心,好讓日子常綠。妻子愛她那盆“滿天星”,我卻愛忘憂的水仙。它們生長而後凋零,正提醒著我們時間終將帶來傷
天堂,同時是否定現實和希望的代名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