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櫻 Born to die 一
此篇為TAS系列文中WLN的改寫
WLN描述與鼬遠走高飛的櫻,被佐助抓回來後失去了自由
後來為了離開宇智波佐助,便動手推了懷孕的宇智波夫人花火
讓自己以罪犯身分離開佐助身邊
此篇改寫採用佐助娶了花火的背景,櫻則是沒有和鼬出走的假設
當春野櫻結束工作步出醫院,就見到未來的宇智波夫人在門口等她,那一瞬間她想放聲大笑,現在是在演哪一齣粗製濫造的感情劇?佐助失去的太多,所以貪婪了起來,權勢金錢感情他全部都想要死死握在手心裡,也就成了現在詭異的模樣
櫻沒有動眼前的茶,只怕高級咖啡廳的包廂幾分鐘後就會出現一具屍體,無聲無息消失在這世上。她終究是沉不住氣,決定開門見山問:「你不殺了我嗎?」
『聽起來你很想要我下手,為什麼?』日向花火優雅地提起茶杯,與她的戰戰兢兢形成對比。
「沒有女人不想要丈夫的所有寵愛。」她仔細審視對面的花火,不得不說以女人的角度來看也覺得她長的很美,白皙有彈性的皮膚對照她難掩倦樣的容貌,及腰烏黑的髮與她因為工作就再也沒有留長過肩胛骨的髮相比,高低立刻判定。兼具家世外貌,連她都不得不佩服佐助的眼光。
她勾起一抹輕蔑的笑,放下茶杯:『你有自信他寵愛你?』
「沒有。」她並沒有說謊,從過去到現在,她從沒有自信他會寵愛她,現在更是。她和佐助存在無法消弭的歧異,同時是兩人不容退讓的原則,即使是會狠狠傷害到對方的利刃,也會毫不猶豫地揮向對方的胸口。
說起來她和佐助是同種人,在某些方面很堅持,甚至是固執。一如她堅持要愛他,他堅持要處死卡卡西。
『是他跟我說要你到宇智波家的,第一次見面就說要找情婦,真誠實。』她將掉落額前的髮撥回耳後,耳環上閃爍的寶石說明日向家的榮景。
「他只是要羞辱我。」當他解決生理需求的奴妾,是對她最好的羞辱。
『侮辱也罷,你對我不成威脅。』
日向花火的目光直接了當,不像是嚇唬,瞬間她明白了,回:「看來你是聰明人。」
『你是唯一進入情報局的女性,想當然服用過zixxc。』
「你連這個都查到了。」
『別小看日向家。』她閉上眼享受茶的香氣,帶點悠然自得,擁有家世、容貌、有權有勢的丈夫,想當然悠然自得了。
隔了數日她才見到佐助,引起這場風暴的人卻像個沒事人出現在她面前,為了不引起注意只能到外頭說。
『這幾天東西收一收,我會派司機去接你。』
「我不要。」
『你搞清楚,我不是在徵求你的意見,我是要你照做。』
「你要結婚了,我們就到這裡為止吧。」
『我說了,我寧願弄死你也不會將你交給別人,你只能死在我手裡。』
「你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
『我絕不放開你,你就算死了也要待在我身邊。』
「這就是你想出來折磨我的方法?」
『你搞清楚是誰折磨誰了?』
也罷,他們就是要互相折磨,直到一方死了也不肯放手,衣冠楚楚的外表包裹喪失理智的內心,腐敗的速度是想不到的快。
眼前華麗的宅邸將會是她餘生的牢籠,她被領到一間偏宅,說好聽是寧靜愜意,說難聽是荒僻無人,與主宅的熱鬧多客呈現強烈對比。他們的婚禮是在一個星期前舉辦的,最高領導人的喜事就是國家的喜事,而且是與古老名門的女兒成婚,想當然熱鬧非凡,即便過了一個禮拜仍為眾人所討論。
可她並不在乎,她只在乎什麼時候能重拾自由。
她進到臥室,是佐助喜歡的日式風格,從不是她愛的溫馨風。傭人將行李搬妥,見她站在門口不肯進入,就拾起擱在床上的粉綠色和服,遞到她面前,道:『大人交代我們要給小姐換上和服。』
她不想讓佐助為難傭人,便乖乖聽話換上和服,看著鏡中的自己,她認不得眼前陌生的人,看到毫無血色的雙唇,又從行李中取出唇膏,讓粉唇染上豔紅,一頭亂髮加上血艷的唇,流露出以往所沒有的淫靡氣息。
門口傳來傭人的應答聲,還來不及轉身她已從鏡中倒影看見熟悉的身影,並來到她背後。
『以後不要擦這色了,難看。』
「可我喜歡的很。」她轉過身,紅唇勾起挑釁的笑,過去那個總是害怕惹他生氣的小女孩長大了,現在毫不懼怕。
手指伸過來想抹去礙眼的紅,她偏頭閃過,微皺的眉宣告他的耐心用磬,大手改拉小手粗暴扯進懷裡,另一手按壓她的下顎,唇狠狠地壓上來,毫無溫柔可言。她越是甩頭試圖掙脫,他越是加大力道不讓她亂動,掙脫不能的她只能用不受控制的手往他揮拳,拳拳到肉毫不留情。傭人感覺到房內的動靜紛紛退下,將空間時間留給最高領導人和他的情婦。
背脊接觸床鋪的柔軟,大手拉開和服的帶子,她感到一陣冷,再也沒有人能擋下瘋狂的宇智波佐助,在前方等待他們的是無盡的深淵,等著粉身碎骨。感受她的順從,大手不再桎梏小手,改以滑過細膩熾熱的大腿內側,一如記憶中美好的觸感。
下顎仍隱隱作痛,恐怕要留下痕跡了,目光捕捉他唇上殘留唇膏,如嗜血的吸血鬼剛飽餐一頓,思及此她忍不住笑出聲來,他很明顯地一僵,問:『你笑什麼?』
她也不隱藏了,低聲笑說:「你不覺得這一切都很好笑嗎?你、我。」年輕時候她恨不得有這一天,而當這一天來臨時,她卻希望這一天永遠不要發生。這世上沒有什麼是永恆的,什麼都會在眨眼間灰飛煙滅,而男女之間的感情是這世上最脆弱的東西了,只要其中一方想放棄,不用詢問另一方的意見,就能夠粗暴地結束,甚至不用給另一方合理的答案,什麼都能成為分開的理由。
手滑過俊臉的線條,與年輕時候相比幹練不少,裡頭早已腐敗不堪,要命的是她仍眷戀這副皮囊。初識就著迷於他的外表,她這個看表面的人嘗到苦頭了。她沒有解釋,指尖替他揩去殘留唇上的紅,佐助不想探討下去,再探討下去只會苦了彼此,如兩頭已經負傷卻不肯停下來的野獸,即使傷痕累累仍要攻擊對方。
佐助握住細瘦的指,伸舌舔去指尖上的紅,一如他鮮紅的眼,一室旖旎荒唐。
住進宇智波宅邸已有一個月,生活過的比想像中自在,飯有人煮、衣服有人洗、房間有人打掃,傭人除非有事不然不會打擾她,醫院的工作也沒有停,與宇智波夫人一星期一次的會面也比想像中和諧。
成為佐助的情婦,她知道人們在她面前裝作什麼也不知道,在她背後肯定說了不少,可她也不在乎,她哪次不是話題的主角?
那天後她就沒有見過佐助了,主宅和她住的偏宅有些距離,沒有特別的事她不會去主宅。她的生活中只要沒有佐助就會風平浪靜,他是引起風暴的人。
今天下班的早,也是她的生日,隔天又是周末,她決定不要直接回家,去街上閒晃再回去。這是她第一次一個人過生日,最早有爸媽,再來是寧次和卡卡西,她收過寧次和卡卡西送的昂貴禮物,卻最喜歡十五歲的佐助送的生日祝福。他的臉皮薄且白,一臉紅就會很明顯,尤其是熱燙的耳根,那模樣說有多萌就有多萌。
拿起手機想打電話回去告知不用準備她的晚餐,才想起沒有宇智波宅的電話,索性將手機關機丟回包內,不讓任何事打擾。
先到咖啡店解決晚餐加蛋糕,接著去服飾店,給自己買了件大衣當作生日禮物,花了她半個月的薪水。最後再去看晚場電影,回到家快要十二點了,一如從前工作晚了下班從側門進入,一打開臥室的門她差點嚇出聲。
佐助坐在她的床上,寫輪眼在未開燈的黑中顯得詭魅,問:『你去哪了?』
她順手打開燈,發現他仍穿著工作的衣服,不想和他解釋那麼多,回:「工作晚了。」
『說實話。』
「你的眼線沒有告訴你嗎?」他佈下重重眼線監視她,就是要確保她不會背叛他,畢竟他的地位有很大的部分是靠她背叛卡卡西才得來的,難保有一天她會出賣他。真可笑,他也會害怕因果報應?或許真如他所說的該把她弄死,因為死人是不會背叛活人的,永遠保有美好的形象。
將袋子裡的大衣取出,機械式地摺好紙袋,聽到他說:『晚回來至少打通電話。』
「我沒有這裡的電話。」她將紙袋收好,一轉身就撞上堅實的身軀,欲後退拉開距離就被他拉回來,在她耳邊呢喃:『究竟去哪了?』
「看來你的眼線很不專業。」她努力不讓聲線顫抖,吐出的熱氣烘得她耳根發紅,再親密的舉動也做過了,然而情侶間的耳鬢廝磨仍會讓她臉紅,彷彿回到十五歲初嘗戀愛的少女。
『你覺得我會留無用之人嗎?』意思是他對她的行蹤瞭若指掌,執意要聽她親口說罷了。
她很累了,只想好好洗個澡躺著休息,經驗告訴她宇智波佐助沒有獲得想要的答案是不會輕易放人的,就一五一十報告她下班後的行程。感覺到懷中女人的馴服,在她額上印下一吻就放開她,轉身步向房門。
『生日快樂。』
二十五歲的佐助送的生日祝福,讓她渾身發冷,不住地顫抖。
〈未完待續〉
作者後言
其實我打了很多文章,可都是片段發不出來
這篇算是我打得比較完整的,也喜歡裡面的一些字句
所以決定發這一篇出來
與前面幾篇的傻白甜不同,走的是Aching Soul的殘酷華麗風
之前打完Aching Soul覺得TAS系列的詮釋就到這裡差不多了
沒想到某天又突然想到可以怎麼改寫別人的作品,手就開始癢了
最後,謝謝大家的閱讀:)))))))
下一篇:佐櫻 Born to die 二
嗚嗚嗚酸糖你終於發文了!
好喜歡你寫佐櫻之間相愛又相虐的感情,
Aching Soul是,這篇亦是,
好希望大大多多更文啦><
現在要把文章組織出來有難度,都是打了某一片段覺得很喜歡,然而其他都寫不出來的狀況
我最愛看相愛相虐的文章了!
怕被虐卻又想看彼此之間的互動
其實過往的文章中Aching Soul是我心中排行很前面的系列
有時回去看會驚訝當初居然寫出這樣的文字
當時有如神助吧
這一篇後續大概打好了,就剩下修改了
等一下立馬發文啊
謝謝Ellen喔:)))))) 2018-05-13 19:11:26
不好意思 可以問一下 這部文章 的上一部媽~~!!
很喜歡酸糖大人的文筆阿!!
靈感來源是百度貼吧鼬櫻吧裡的tas和wln
不過不知道是否有被刪除過
至於aching soul,在我的報台裡面有喔 2018-09-11 23:29: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