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07-12 08:13:17阿楨

冥眾:邏輯邪46/66

    冥眾:邏輯邪46/66

奇怪耶!明明是群眾運動,怎會叫社會運動呢?

見怪不怪,其怪必敗!人類的群眾心理和行為,本源自所有具社會性動物的非理性本能,但人自誇是「理性動物」,很怕被看出非理性之直面目,所以一再美名、尤其在有中國正名傳統的台灣:從群眾→社會→新社會→民間→市民→公民→到新公民等運動,但都只是換名不換實。為撕開其直面目,廝人將民眾歪名為冥眾,此詩先濕、屎上最無情無義的阿楨屍哲、如何依理性專業事實戲(謔評)論出冥眾心理:

  集體(或群眾)行為或心理一般被稱為非理性,是指短時間內,沒有組織的一群人對同一人事物的反應行為。社會運動則是有組織的一群人,有意識有計劃地改變成重建社會秩序的一種功能。當集體行為經過團結、延續、組織、和理想化而行動後,就變成社會運動。故社會運動不同暴動或群眾運動。

  但上述存在二個問題:1.將社會運動從群眾運動分開,就能偽裝成理性嗎?2.兩種運動能二分嗎?社會運動能不動員群眾心理嗎?

  從1895年LeBon的《群眾心理》便開始認定群眾心理乃非理性。宋明順在《大眾社會理論》歸納專家研究,認為群眾心理有以下特質:1.共同的關心。關心程度愈高愈易產生群眾行為。2.一體感。共同關心將無關係的一群人凝聚成有一體感的群眾。3.匿名性。造成個人責任感和意識消失,而產生群眾共同意識。4.無批判性。無需對目標從事有責任的評價或判斷,多半是附和雷同,受他人意見影響,不做理性的判斷。5.欲望和情感的解放。6.受暗示性。群眾的盲目感情很容易受暗示而行動。7.親近感。一體感內體群眾,彼此有休戚與共的親近感(以上現代專家之研究仍適用於後現代網上的鄉民屌絲憤青糞青噴子,可見理盲濫情才是永恆之人性!)。而這些又根源於所有具社會性動物的非理性本能,所以西方民主先知所預設的「人是理性動物」,純屬幻想、是用來自欺欺人的民主理想,現實政治都是民粹。

阿楨 2021-04-06 11:11:47

起底民進黨“網軍”謠言生產鏈:有一批幽靈操盤公司,蔡當局變著法兒給錢 2021-04-06環球時報

台鐵事件發生後,為降低此次事故對民進黨的傷害,其豢養的網軍已帶風向試圖脫責,發表諸如“你們只要敢指責我民進黨官員,就是只想政治鬥爭”“小英這次是被迫背了一個黑鍋”等言論。此前的萊豬/鳳梨風波/藻礁公投等一系列在島內掀起全社會討論的話題都被民進黨網軍這只無形的手精准操控著。而當這只手將目標轉向大陸或國際輿論場時,又往往伴隨著無底線的造謠和抹黑。它到底是如何攪渾臺灣網路輿論場的?
  歪曲事實,動作整齊劃一
“1450”是對民進黨“網軍”的戲稱。2019年3月,農委會的“2019年度加強農業訊息因應對策計畫”被指控編列1450萬元新臺幣預算,以每月4萬元以上薪資招募人員在網路論壇進行工作。
  熟悉臺灣網路生態的人對下述場景應該不會陌生:配色刺眼、寫有一行看上去像“字幕”的繁體字的圖片,能在“只是堵藍”等臉書“粉絲專頁”上獲得上千評論的互動。這樣“物美價廉”的內容是如何出爐的?
  操作的大致流程:民進黨上層進行政策研擬和輿情分析後,文字論述交給側翼網軍測試(輿情)或者帶風向,這個環節的受眾主要是年輕人;之後再通過網路意見領袖發文,配合名嘴政客的政論節目覆蓋中年受眾;圖文製作則交給中央廚房,由行政院發言人辦公室、民進黨媒創中心、網路社群中心等下屬製圖部隊同步供給側翼網軍和意見領袖,在社交平臺進行擴散。
  民進在4年時間裡為媒體提供破百億的標案,在45家媒體中,臺灣公視、三立、民視3家親綠媒體中標金額占一半,公視23億,三立17.6億,民視16.5億。
  2019年,蔡英文的政治獻金收入5.6億元,最大支出項目為“Line社群系統互動技術服務、社群分析與顧問費第一期” 750萬元,支出不乏與民進黨關係密切公司。
  民進黨起家於媒體(美麗島雜誌社),骨子裡就擅長操弄社情民意。綠營早期的新媒體攻勢主要服務於政黨選舉,蔡上臺後,開始打造專門服務于民進黨甚至自己團隊的網軍,目前已實現了對島內傳媒管道的全面控制,頻繁製造網路事件,已成為蔡的私家打手。

阿楨 2020-06-18 07:44:28

北大教授張頤武:西方大規模示威中,Z世代的複雜角色 2020-06-18 環球時報

最近,不少西方媒體關注到在這次由美國黑人喬治•佛洛德之死所激發的西方國家持續示威中,“Z世代”所發揮的影響力。所謂“Z世代”,也類似中國常說的“95後”,他們有幾個特點相當重要:
  第一,他們是“網生代”,對基於移動互聯網的手機文化熟悉並善於運用,在此基礎上形成其文化。而這種文化常常是“部落化”的。
  第二,出生在西方經濟發展較為順暢的“冷戰後”階段,是在相對普遍富裕時代成長的,也更重視自我的感受和體驗。
  第三,工作生活更重視所謂的“靈活性”和個性,做各種選擇都會更注重自我的滿足。
近些年來,西方貧富差距加大,經濟活動和社會生活在疫情下的停止或靜止,讓他們在生活上最先受到影響和損害。
  年輕人對於社會不公的感受,更容易形成更激進社會行為。而Z世代的“網生代”特性,使得他們更傾向於通過社交媒體來獲得資訊,由於遮罩和消除了和不同看法的人相互討論,也更容易形成“極化”的形態。
  很多網路上的社交媒體其實是高度“部落化”的,和所謂的“外人”,包括家中長輩等都沒有相容性。
  同時,這些行動由於其具有青少年的衝動性特點,而缺少自製力,更容易出現暴力和逾越界限的活動。年輕人的精力旺盛,在社會停擺的狀態下他們也沒有其他的更多事情。這更能夠令他們延續其街頭行動。
  這些年輕人觀念也相對簡單,由於其激進,往往會做非此即彼的二元選擇。他們有難言的憤怒和不滿,但沒有更明確的目標和具體的策略。他們往往有即興的、發洩式的表現,最終會形成什麼樣的發展卻極不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