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12-04 09:07:37阿楨

《空屋情人》

金基德 :名導演42的《空屋情人》雖不像前評《春去春又來》有如此豐富的象徵與意象,但由後半部電影中、神隱少男在被肢體暴力之後、自隱性表演(玄奇地從牢籠中脫困),便能頓悟金導試圖藉受害者之冷漠來隱喩宰制之無效和此世的虛實辯証!其影音藝術魅力和成就猶勝前評《觸不到的戀人》詳參【圖博館】:小說改編與影視編劇 《語言與力》

空屋情人https://www.youtube.com/watch?v=ULsdJFl8AUQ

導演: 金基德
演員: 李賢均  金長勳  李升燕
  相關介紹  
 之前一直好奇【空屋情人】的英文片名【3-iron】的意思,後來才曉得原來指的是打高爾夫球用的三號球桿。而導演金基德對它的解釋十分耐人尋味,他說因為三號桿較一般球桿長,打擊時的傾斜度相對較低,難以瞄準入洞,因此很多人雖然買了三號球桿,卻只知道放在袋子裡長灰塵。
  由此引伸來看這部電影,也就豁然開朗。當你有個家,卻不知珍惜你的家人,只當他是家裡必要的擺設,那跟空有三號球桿卻不知使用的荒謬,並無二致。
  【空屋情人】的男主角就是讓這個隱喻發酵的觸媒。他騎著機車到處張貼傳單在別人家的門上,表面看來這是他的工作,其實是藉此了解房子的主人在不在家的方法。如果沒人在,傳單自然也不會有人撕下;他再憑高明的開鎖技術進入。有趣的是他不偷東西,只是利用這個空屋當作暫時的家,更適切的說法是幫「寂寞的房子」善盡功能,而他總會在離去前幫無暇整理屋子的主人打掃清理乾淨。
  這個開頭,讓我感到許多來自若松孝二與蔡明亮這兩位擅拍寂寞與情慾的大師的影響。蔡明亮的【愛情萬歲】(1994)兩個男主角即因闖空門而相識,並藉由房子開展出龐大的情慾孤寂課題;而若松孝二的【無水之池】(1982)則描述一個連續迷姦單身女子的男性,總不忘在事後為這些忙碌的上班女郎打掃、洗衣、甚至做飯,表面上的犯罪行為,卻又因隨後的奇異舉動,而引伸出現代社會家庭意義的荒蕪。
  不過這個想法隨後即被金基德自行發展的創意所取代。隨著男主角從單純的闖空門,到插手被丈夫苛刻相待的女主角生活後,「三號球桿」從「隱喻」變成活生生教訓莽夫的武器(高爾夫球在本片意外成為極端暴力的符碼),另方面如我們所料,原本沈默忍受的女主角乾脆豁出去跟男主角離家出走。一個人的冒險變成兩個人的遊戲,然後從別人的生活中,進而瞭解自己、改變彼此的關係,甚至當男主角被捕、兇狠的丈夫伺機報復,她都有了反抗的勇氣。
  眾所皆知,金基德是那種「影不驚人誓不休」的導演,但是這回他最醒目的「極端」行徑,不是對性與暴力命題的開發,而是刻意壓抑傳統感情戲太多口水的傳統。女主角從頭到尾只有三句對白,男主角則沈默到底,這跟他的舊作【漂流慾室】(2000)因為主角是啞女而無對白的情況迥異,更接近一種技巧的炫耀,以及對片中諸多怨偶不斷咆哮抱怨卻毫無溝通能力的諷刺,當然也凸顯了金基德場面調度的功力,和他「快手」也能出「細活」的能耐。
  不過真正出乎我意料的,還是金基德對所謂「結局」的處理:男主角練就如影隨形卻不讓人察覺的能力,在僅有女主角知覺的情況下,與她鹵鈍的丈夫,從此過著「三人行」的快樂生活!彷彿武俠輕功的情節、超離常軌的道德,竟與現代都會孤獨寓言,相容不悖?他不但再次展現了【漂流慾室】的奇幻魅力,也對怎麼才算「存在」,以及我們究竟是生活在真實還是虛幻,提出了一個藝術性的問號,而非解答。 
http://movie.kingnet.com.tw/movie_critic/index.html?r=5323&c=BA0001

現實社會中的愛情童話 "空屋情人"

  男人總是騎著摩托車,帶著一疊廣告四處張貼,蓋住門上的鑰匙孔,並會在晚上確認廣告沒有被撕掉後以隨身攜帶的工具開鎖進入。他會聽留言,確認對方多久到家,然後會舒舒服服的把自己洗乾淨,同時也會把對方家裡的衣服一併手洗並晾乾。他會自己作飯,更會把壞掉的電器修好。他闖空門,但他不拿任何東西,糊個口罷了。
  故技重施確認沒人出入後,男人闖進了一間豪宅開始例行公事,卻沒有注意到一雙眼睛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他裸身入睡,將女人的攝影集放在床邊,手則在棉被裡規律的起伏。門被打開,男人嚇了一跳起身穿衣準備離開。客廳的電話響起,一個男人說如果女人不接電話他就會立刻回家。一個臉上有瘀青的女人走了出來拿起話筒,什麼都沒說,只大叫了一聲。男人離開。
  來到半路,想起女人臉上的傷,男人又騎車回去。到了房子後不久,女人的丈夫回來跟女人道歉,同時間則不停想褪去女人的衣裳。男人把女人的丈夫引到了庭院,用高爾夫球攻擊他,帶走了女人。
  男女不停的換房子,一次職業為拳擊手的主人半夜回來發現男女後痛扁男人;男人也在一次意外中不小心將高爾夫球打出,擊中了路過車子前座女人的頭部,女人則不停安慰他。隨著時間流逝,兩人的感情越來越深,終於女人徹底的愛上男人,也獻上了自己的肉體。然而不久後,兩人卻因為一具病死老人的屍體而被警方抓回去盤查。
  女人被帶回了家,男人則因為手機裡不同房子的自拍照而被捕入獄。女人的丈夫見妻子不肯與之行房,便利用錢行賄,在河邊的空地用高爾夫球痛扁男人。獄中的生活沒讓男人停止思考,逐漸的,他發現了人的視線有其障礙,無法看見自己背後的事物,哪怕近在咫尺。他利用此法逃出了監獄。他先對警官進行復仇,然後便對過去拜訪過的房子進行一次巡禮,最後,他來到女人的家。
  丈夫察覺到男人的存在,卻怎麼也看不見他,只見到前面女人開新的笑著。他相信了自己的眼睛,男人不存在。女人主動跟丈夫相擁,吻卻落在丈夫身後的男人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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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來我對兩個國家的電影有抱持懷疑的態度。第一是印度,第二是韓國。幾年前,我曾經有機會看過幾次印度電影,對其中"相當"大量的歌舞甚感頭痛。我不排斥歌舞劇,但當電影已經讓我懷疑是整張專輯MV的綜合時,電影的深度跟意境完全被破壞殆盡。電影是娛樂,可是1個半小時的歌舞轟炸只讓我的太陽穴深深的痛起來。
  韓國電影,這是我另外一個惡夢。從幾年前紅透半邊天的"我的野蠻女友"開始,台灣開始陷入澎湃的"韓"流中。我不是屬於一個反潮流的人,所以只要好看哪國的電影我都不介意。但就在看了十多部韓國電影後,有種奇異的感覺開始出現。韓國電影當然不是不好,但我不管怎麼看,電影就是沒到位。愛情、悲劇、喜劇、歌舞、武俠甚或恐怖片,就是少了一個我能夠坦然說出"好看"的因子。要不是演技過了頭,要不就是劇情不合理,或甚至只是提倡"大女人主義"的電影(從我的野蠻女友開始的風氣)。不自然的感覺總是不停從眼前的影片溢出,這也令我頭痛。不過老男孩跟奇談我很喜歡。
  當同事介紹我看金基德時,說實話我很擔心會不會只是一個"韓國"信徒來跟我宣教。隔了一段時間,我鼓起勇氣看了空屋情人。我用ICQ跟她道了謝。
  故事如上所述,乍聽之下會覺得是否太過牽強,這我在電影剛開始時也感受到不少。然而隨著影片進展,我注意到它不能只用現實的角度來看,更要把童話跟夢想抹在眼皮上一起看進去,才能看出導演的巧思。故事裡的男女其實都會講話,這從女子第一次大叫跟男子在警局供出老人屍首的所在地點可以得到證實。那麼為什麼,為什麼將近90分鐘的電影裡面男女就是不說話,硬是要讓觀者總覺得哪裏不太自在,甚或覺得有點做作。我想導演想表達的是一種無聲的反抗。面對現實的壓迫,面對眾人疑惑生氣的眼神,面對這個充滿聲音的世界,無聲其實是最大,也是讓週遭的人最不能忍受的聲音。我們可以用理論、用邏輯去跟人吵架,可是我們能跟啞巴吵什麼? 更何況你對他拳打腳踢,他卻只送你微笑。對無法預料、未知的恐懼,只有極少數人了解他們的孤單,張開雙臂接納他們;大多數的人則選擇暴力相對。甘地的不合作運動,透過金基德跟兩個演員的行為再一次在眼前復甦。
  導演對鏡頭的運用更是一絕。短距離的鏡頭讓觀眾得以近距離觀看主角們的眼神,也感受他們心境的轉換;中距離的鏡頭寫景,也讓觀眾去看空間的流轉;第一人稱鏡頭,如最後獄警的眼睛,讓觀眾跟模擬者化為一體,同樣去體會那種迫在眉梢的未知,對幻境的迷惑。鏡頭很完美的呈現出一個大都會底下的奇幻愛情故事,就連最後的收尾,那三人共同擁抱的一幕,那丈夫頭往後看男人便從另外一邊夾菜的畫面。只有我們知道女人開心什麼,只有我們知道看不見的第三者在哪裡,只有我們看到了變形的幸福。
  無名男由長的有點像吳克群的在熙所出演。他目前仍然活躍於連續劇圈,最新演出的則是KBS的"三個爸爸一個媽媽"。不過在"空屋情人"中的演技部分細節有點做作;無名女則是在2004年出了一本cosplay慰安婦造型的寫真集而飽受社會批評,半年後才又接演金基德電影的李丞涓。她在劇中的表現十分搶眼,而且美麗也是隨著劇情而逐漸散發。直到我都驚訝於她的美才肯罷休。
  透過無名、無言、無家,我們得以屏氣凝神目不轉睛好好觀測這樣的一個故事,這是有自信的導演金基德給我們的課題跟挑戰。我通過了這個試煉,也愛上了這部電影。
  後話: 上網查演員資料時,發現竟然有人把這部電影譯成"空房誘姦",當下涼了半截。哪來的誘哪來的姦啊! 幹麻搞的一副電影好像由曹查理、徐錦江主演,導演則是王晶的感覺.....
http://luketsu.pixnet.net/blog/post/17039900

杜絕暴力、看見孤單─我看電影「空屋情人」

  婚姻與家庭,不管是在大專院校的通識課程或成人教育中的社區大學,往往是最熱門的選修課,而晚間時段充斥台灣家戶電視螢幕的連續劇、單元劇、談話性節目,也往往以此為重點加以發展。但是,在南韓導演金基德5月6日上檔的新作「空屋情人」中,透過一個遭受家暴的婦人,或想像或真實地奇幻遭遇,讓觀眾一邊驚呼一邊思索,我們所熟悉的與不熟悉的婚姻與家庭,以及流轉於不同家屋空間中,習慣與疏離的親屬關係。
  家屋風景
  「稱家者,為以永久共同生活為目的而居之親屬團體。」這是台灣民法第1122條對家的定義。「空屋情人」的男主角柴熙除了代步用的BMW重型機車,身無長物,他利用貼在家門上的廣告傳單,等待觀察以開啟始終沒有取下傳單的家門,找到每一處歇腳的地方。男主角在每一間主人遠行的空屋裡,洗澡、煮飯、洗衣、自慰、澆花草、聽音樂、看電視、修理壞掉的家具(體重計、掛鐘、音響……),原本在家這個空間裡應該進行的活動,由一個逕行闖入的陌生人來填補完成,甚至連佔據家中一角,但早已壞去的傢俱,也因為男主角的拜訪而重新恢復原有的功能。
  當鏡頭帶領觀眾跟隨兩位主角的腳蹤,穿梭進出不同的家屋型態,像是三房兩廳的國宅公寓、郊區附車庫花園的別墅豪宅、極簡風格的數位化單身套房等,裡頭卻都有一個重樣的主題,正也呼應導演為影片取英文片名時,使用「3號鐵桿」寓意的一致性:我們常常忘了,在家裡,還有活生生的家人。這個家人就如同高爾夫球袋裡一定會有的3號鐵桿,就算不太被使用,但整套高爾夫球具裡,就還是要有這一支才完整。就好像許多人也把家人當作道具,回家的意思,只是回到那個空間裡,自顧自地作自己的事,家人被晾在一旁,哼哈一句都難得。
  暴力輪迴
  據說兩年內先後獲得坎城及威尼斯影展導演獎肯定的金基德,過去作品的特色,就是殘酷的性與暴力。我不是導演品牌的追隨者,不曉得包括水的意象或暴力主題等,如何在每一部金氏作品中衍生差異、串連成理。
  女主角李升燕首度出現在電影中,正是一副鼻青臉腫的模樣,當丈夫來電的聲音還在答錄機上不停咒罵時,女主角發出了在影片中的第一句對白:一聲抗議的叫喊,這樣的發洩並不足以平復情緒,原本以愛為基礎的結合,在暴力相向後,落得只有在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才能泡在浴缸中痛哭。這是受暴者無助的展現,父權社會裡關起門來就是各自家務事,因此當女主角的丈夫晚上回家,問她為什麼開著門時,恰好是外面資源被援引進來的隱喻。但是以眼還眼無益於現狀改善。當高爾夫球一次次痛擊家暴加害人、帶老婆離家出走的情人、刑求收賄濫用公權力的便衣警察時,或是當獄警以警棍狠狠修理製造監控麻煩的犯人時,一來一往間只是加深暴力使用者的自我合理性。因此我以為,包括小朋友擊中媽媽的玩具槍及男主角傷及路邊無辜的高爾夫球,都是導演刻意的赤裸安排,暴力可是連練習把玩都危險,更何況有意識的使用。
  這部今年(2005)母親節檔期唯一以女性為主角的影片,雖然不是女性導演作品,但是女主角在片中的遭遇,卻也點出人對感情的需求,往往來自細微的互動。發行「空屋情人」的華展影業,選擇與台北市女權會合作,將售票所得的15%捐贈給女權會,讓女權會能繼續在反暴力崗位上奮鬥下去,如果有朋友還沒想到母親節可以怎麼紀念媽媽對自己的付出,或許可以選擇本片作為自省與反思的開始。
http://forum.yam.org.tw/bongchhi/old/story/story15.htm

《空屋情人》
 
  表面上看起來,《空屋情人》像是一齣社會寫實劇(婚姻暴力、非法入侵、獨居老人、特權勢力)和一部武俠或超現實靈異電影的怪異組合。而更詭異的是,它骨子裡還其實充滿了對愛情的狂想,與對存在的辯證。
   金基德在這部片中,將他孤獨的中心點,拉到一個騎著機車遊蕩的青年身上,巧思獨具地開展出一種奇特的「借殼生存」方式。這個完全無需交代來歷背景的青年,藉著在住家門戶上貼宣傳單的方式,找到屋主不在家的空屋,於是趁著這個機會,他住了進去,穿屋主的衣服、用屋主的浴缸、吃屋主冰箱內的食物,而他也會替屋主洗洗衣物、打掃環境,甚至修理故障的器具家電。然後悄悄地離開,有時連回到家中的人也沒有發現異樣。
   不被意識到的存在,也算是存在嗎?
   當劇情進入第二段後,開始發生有趣的變化。青年進駐了一棟豪宅,在裡面快活地泡了澡、吃了晚餐,才發現屋裡其實有人:一個受虐而噤聲躲避的少婦。故事的角度突然之間由「入侵者」觀點的探索,變成了「受侵者」觀點的窺視,原本宛如隱形存在的青年,真正地介入了別人的故事。
   編導金基德向來喜好孤獨與隔絕空間所帶來的私密感,而在《空屋情人》中,那一間間被侵入的空屋,陌生疏離的氛圍,正完美地輔助了這對意外牽扯進彼此生活的情人,在彷彿角色扮演與漂泊流浪的一段段旅程中,無需言詞,便能讓感情不斷地堆疊。
   而金基德更在片中大量運用了寫真、螢幕與鏡像,讓這種「非實體」的存在,來對應男女主角一起入侵空屋時,希望不被發現的隱形存在,使影片顯得更加曖昧有趣。
   而你還會發現,這對男女宛如漂流的靈魂,四處找尋著空洞的軀殼棲息,就像是《上錯天堂投錯胎》般。在結合的那一剎那,兩者的存在也產生了不同的意義。
   在地上繞著樹空轉的高爾夫球、輕輕地滑過牆角溜過來暗示著「我在這裡」的高爾夫球、飛擊而出直中要害的高爾夫球,金基德帶著頑皮興味與銳利才氣的隱喻,似乎暗示著,存在絕不只有一種形式,無聲與隱形,也不見得代表著虛幻或無意義。
   而金基德又更進一步將這種存在的微妙性與愛情融合在一起。
   我們看到,在青年意外被抓,甚至被陷害入獄後,少婦試圖著在空屋、空景中,找回過往短暫的甜蜜時光,雖然這時的空屋已非空屋,但少婦卻依然如入無人之境般,自顧自地享受夢境中的溫存。我們才又發現,「空」不再是原先我們所認知的那個意義,存在與不存在,也並非兩元對立。
   而到了影片的最後,自修而練成一身輕功絕技的青年,逃出了監獄,來到少婦的豪宅。然而,原本預期的復仇與亡命鴛鴦情節並沒有發生,少婦、丈夫與青年竟然神奇地共存下來,而且在彼此的眼中,這個愛情世界裡,都只有兩個人存在。
   影片最後走在真實與幻覺交界的收場,成為金基德電影至今最浪漫的時刻。愛情是夢幻,或是童話?金基德撩撥著「存在」的曖昧與弔詭,然後用最主觀、最捉摸不定的「愛情」來盛載它,相互應和,讓他開放而自由的結尾,更為溫柔輕盈,卻也更具複雜意趣。
http://mypaper.pchome.com.tw/bmet/post/1247878066

阿楨 2012-09-11 09:56:27

南韓聖殤擒69屆威尼斯影展金獅 【聯合報2012.09.10

「聖殤」描述李廷鎮飾演的討債者與自稱是拋棄他的生母趙敏秀之間的故事,結合暴力、亂倫、宗教、復仇等元素,威尼斯影展曝光後受好評,得獎呼聲極高,最後果然贏大獎。不過據「好萊塢報導」指出,評審團原打算將最佳影片頒給「新宗教大師」,但因該片已獲最佳導演與最佳男演員,依規定一片不得獲超過兩獎項,所以重新討論,改由「聖殤」勝出。

聖殤_百度百科

《聖殤》描繪出以金錢爲中心的極端的資本主義社會中,人與人之間的信任逐漸消失,以不信任和憎惡一步步走向毀滅的人們的殘忍自畫像。
    崗作是一個無情的男人,沒有家庭、沒有伴侶。他每天的工作就是上門討債,用暴力威脅對方。可是突然有一天,一個中年婦女來到了他的面前,並聲稱自己就是她的母親,而他則是她那個走失已久的兒子。半信半疑之下,崗作和這個女人開始了一段超越倫理和道德禁忌的母子關系。
  《聖殤》的片名《PIETA》原是意大利語,意爲施舍慈悲之意,通常以聖母瑪利亞懷抱死去的耶穌的畫像或雕塑來表現這一含義。金基德還對《聖殤》提出了他獨有的新詮釋,以惡魔般的男子來代替耶穌,黑發女子瑪利亞懷揣殘忍秘密,兩人之間發生了不可思議的關系,令人倍感好奇。金基德導演談到該片時表示:“從小的日常犯罪,到大的現代戰爭,我認爲活在這個時代的我們所有人,都是共犯也是罪人。正因如此,從神到人都無法真正自由,都渴望著神的慈悲,所以用《聖殤》作爲片名。”
  影片的海報再現了現存于梵蒂岡聖彼得教堂內的的米開朗基羅三大雕塑之一聖母憐子像,強烈的悲傷氣氛縈繞其中。宣傳語“決不能得到原諒的一對男女”也不禁讓人産生聯想。
  港媒評論認爲,金基德運用其慣常的暴力美學,將人性中最重要情感之一的母子情深,刻劃得淋漓盡致。
  韓國各界名人和網友對他的祝賀接連不斷。民主黨競選候人文在寅表示:“在困難的環境中制作電影,在外界獲得最高的大獎,爲此感到自豪。”以外,李賢勝導演、mbc電視臺的《無限挑戰》金泰浩導演等文化屆的知名人士都對《聖殤》獲獎表達了祝賀。
  另一方面,韓國民衆除了對金基德獲獎感到自豪以外,也對該片未受到韓國的重視而開始反省。
http://baike.baidu.com/view/5753593.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