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7-04 09:57:16阿楨

《關鍵報告》

  黑色科幻之父菲利普K狄克的小說電影,《關鍵報告》該有「語言與影音魅力」了吧?

  依本館前評《哈利波特》一貫的基本立論,狄克的小說電影頂多有影音奇觀而已!

《關鍵報告》Minority Report(2002)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i3i7VHuDejo

導演:史蒂芬史匹柏
編劇:菲立普K迪克
演員:湯姆克魯斯/柯林法洛/莎曼珊莫頓/麥斯馮西度
本片改編自著名科幻作家菲立普迪克同名小說,史蒂芬史匹柏、湯姆克魯斯兩大好萊塢王牌攜手合作,探討一個科技無所不入、人類隱私完全被科技監測的故事。
2054年,華盛頓D.C.,所有的謀殺者都在動手前被消滅。未來成為可見的,一切罪行在犯下前,就先接受了處罰。司法部的核心組織中,有一群頂尖的『未來警察』,任何再隱匿低調的足以指控的犯罪證據,不論時間、地點或細節,都無法逃出他們的掌握;3個具有超自然力量的人類,擁有預知未來,並永不出錯的能力。
這是一個最先進也最完美的犯罪防禦系統,沒有誰能比其中最優秀的約翰安德頓警長(湯姆克魯斯飾演)更致力於預先打擊犯罪了。曾遭遇重大創傷的約翰安德頓,將所有的熱情投注在這個系統,渴望幫助更多的人免於遭受他所經歷過的悲劇和重大失落。….約翰安德頓對這套系統有最大的信心,直到…他自己成為頭號嫌疑犯…。
作為該單位的頭頭,約翰安德頓當然如同往常,第一個預見謀殺案發生境況。但眼前出現的東西非常不尋常,裡面被殺的人他完全不認識,但是,謀殺者的臉孔卻再熟悉不過---那是他自己;約翰安德頓將在36個小時內,殺死一個完全陌生的人!
現在,約翰安德頓的死對頭丹尼威沃領著原先隸屬於他的小組,亦步亦趨地追蹤著他。約翰安德頓必須躲過這個高度先進的未來城市裡,精密嚴謹的監視網;在這裡,你踏出的每一部都在監控中,你開的車也永遠被另一隻看不見的手所操縱,你只能依賴看得見的東西來告訴全世界,你是誰、你是一個怎樣的人、你想要什麼、你要去哪裡。因為你躲不掉!….
《關鍵報告》為了呈現2054年一個充滿風格化影像的未來城市,使用了481個視覺特校,這是史蒂芬史匹伯自《第三類接觸》後,25年來第一次重新啟用這麼多的視覺效果。從業界首屈一指的皮克斯動畫到ILM光影魔幻的影像處理,史考特法拉負責統籌進度,『關鍵報告』呈在觀眾眼前的,將是一幅前所未見的未來景象。
除了呈現未來世界的特效外,阿湯哥在片中也有多場動作戲,並仿《不可能的任務2》不用替身親自上陣。其中有一幕在旅館旁小巷的追逐戰,甚至不只在地平線上一前一後,約翰安德頓為了躲未來警察,甚至盤旋在空中,呈垂直攻防戰,使場面看來十分驚險。
http://app.atmovies.com.tw/movie/movie.cfm?action=filmdata&film_id=fmen40181689

關鍵報告 (Minority Report)

作為一部哲學科幻片,「關鍵報告」沒能針對未來科技發展做有力的評論,全片焦點"罪行先知系統"僅僅如玩具般,它可能準確預知犯罪發生,但在科學上是站不住腳的,現實社會中從未聽過靈媒之語可以當作罪證,「關鍵報告」花費太多時間在爭議此系統的同時,我認為是在浪費墨水;而更大敗筆是反派缺乏爭議性,他的現形立刻讓劇情鑽入死胡同中,善惡立辨,無須太多思考,對比於其他科幻片中科技與人性間無止境的抗辯,本片顯然不堪一擊。
"罪行先知系統"可以在案發前預知兇手作案企圖,警局利用此系統成功防止了每件謀殺案的發生,當全城居民對此套系統產生信賴時,歹徒自然聞風喪膽,不敢輕易以身試法。爭議性在於是否能利用未曾發生的罪證羅織入獄,電影取巧性地在首次辦案時緝捕歹徒與作案差距不到一秒,觀眾可以明顯看到行兇動機,輕而易舉相信系統的正確無誤。
然而當警探約翰安德頓自己被列名通緝對象時,事情開始出現蹊翹,姑且不論本片中難以理解的時間邏輯問題,謀殺犯怎麼可能連自己都不清楚謀殺對象是誰?又謀殺犯自己知道成為緝捕對象後還會堅持作案嗎?我們清楚未來是可以因為天機洩露而改變的,因此從警方角度設想,整場緝捕行動缺乏意義! 電影卻仍以官兵捉強盜為樂,辦案態度可議!我想警方所要做的應該是隔離凶手與被害人,他們根本還不認識彼此。依照電影的方式:緝捕嫌犯優先;保護被害人次之,實在是捨本逐末的作法,我不認為未來的警察系統會如此腐敗。
「關鍵報告」有太多的伏筆及轉折,企圖讓整部片前後呼應有條不紊,但越多轉折讓本片疑點也越多,遠離常理判斷,其中還有些伏筆或轉折過於俗套,例如警探約翰安德頓的家庭背景等,又「殘影盲點」其實在「魔鬼複製人」就出現過,使本片原創性大打折扣。與其利用「殘影盲點」逃過法眼,我懷疑何不直接買通看管人員消除罪證就好?畢竟「殘影盲點」的最終決定權還是在看管人員手上。
經歷了這諸多問題,幸好本片保有一主題前後貫串「系統是完美的,瑕疵出現在人身上」,突顯出人類犯罪不擇手段,令人不寒而慄,正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接近結局時一句「你開槍,自己也完蛋;不開槍,證明系統出錯」是整部影片中最撼動人心之處 。惟系統並沒有真的出錯,結局將此系統廢置,不免有些矯情,事實上"罪行先知系統"仍然是防治犯罪的最佳工具,不足以用來定罪而已。
http://www.truemovie.com/2002review/MinorityReport.htm

預定?人定?--從電影【關鍵報告】 談豫定論 (楨:下文純屬神學詭辯,另參本館《緣現論》相關析判)

  本片弔詭(paradox)之處在於:「罪前知先」系統既然事先預知未來將要發生的事,理論上那些兇案就一定會發生;但是系統乃是為防止犯罪而建立,目的是要在案發前逮捕兇手,以免悲劇發生,因此,結果可能產生變化,該發生的不一定會發生。既然如此,當事人到底需要負什麼責任?如果經由別人的阻止,預定發生的事情就可以避免發生,那麼,當事人是不是也可以在預知自己的選擇所帶來的苦果時,改變原先預定的作法?這樣做的結果是不是會影響原本的預知的準確性?
  中國人有一句老話:「早知如此,何必當初?」我們或多或少都有過這種「悔不當初」的經驗,但是,今天如果有某種最新科技,可以幫助我們準確預知即將發生的事,這對於我們的生活將會產生怎樣的影響呢?我們還會不會再懊惱自己曾做的決定?【關鍵報告】(Minority Report)這部通俗文化電影,就對觀眾提出這樣的思考挑戰。本片是知名導演史蒂芬史匹柏2002年的作品,劇本改編自已故科幻小說家菲利普狄克(Philip K. Dick)的同名故事,由當紅男星湯姆克魯斯主演。這是一部關於犯罪、科技和命運的黑色動作片。導演為了模擬未來的世界,集結學者和科技業界菁英,詳實研究在未來可以落實的各項尖端產品與先進設備;全片在力求真實之餘,製作成本就超過一億美元,好萊塢的財力之雄厚,實在令人咋舌。
  故事的時空背景是2054年的美國華府,為因應居高不下的命案發生率,而發展出最新尖端科技--「罪前知先」(Precrime)。這套系統透過三位生來具有特異腦波的「先知」(Precogs),可以在兇殺案形成前先藉由夢境預知,系統再把人腦中的夢境讀取出來成為一連串片段的虛擬實境影片,並顯示出受害者和兇手的名字,以及絲毫不差的兇案發生時間。六年來「罪前知先」成功地阻止了當地每一件謀殺案的發生,全國人民逐漸對華府此套防止犯罪工具寄予厚望。湯姆克魯斯飾演一名未來特警「約翰」,是配合司法部這項新實驗、執行系統運作的核心人物;他藉著系統幾十小時(預謀犯罪型)或是幾分鐘(臨時起意型)之前所提供的警示,拼湊出命案地點,然後率領特警隊趕赴現場阻止兇手。不過,僅管兇案被阻止發生、實際上沒有人被殺,兇手還是會被視同現行犯而繩之以法。對此,主角約翰做了下面這個解釋:好比一顆投出去的球,其結果必然是掉落在地上,不論有沒有人接住它,球會往下墜是必然的事實;系統對兇案的預言就如同那顆球,無論兇手被阻止與否,犯罪乃是必然的事實,所以,不管預言最後是否真的實踐,兇手當然都有罪。在約翰全力投入這份緝兇工作的背後,主要動力是來自他的獨子在幾年前的悲劇:有一天,約翰陪兒子去泳池戲水,稍一閃神,孩子就不見了,從此再無音訊,據信已被殺害。約翰自責甚深,他的婚姻為著這個難解的心頭之恨,甚至因此破裂。
  某天早上,當約翰一如往常開啟系統取犯罪資料時,卻赫然發現兇手的名字是他!系統預示他將在三十六小時內犯下令人髮指的血案。約翰完全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他從來沒有去過那個地方,況且他根本就不認識那位被害人,絲毫沒有道理要去殺他。可是,號稱完美的「罪前知先」從來沒有出錯過,約翰自己對這套系統是如此地信任、支持,平日並以其效率自豪,在這種情形之下根本不容他分辯,約翰將被以現行犯的身份逮捕;說的更清楚一點,在司法部的這項實驗下,已不再需要法官、陪審團和監獄,特警隊有權直接逮捕兇手,並將其永久冷凍在一個容器裡。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約翰成為警方追緝的亡命之徒,他必須獨力查明真相、找出幕後黑手。
約翰首先從系統設計人那裡得知有所謂的「關鍵報告」存在。「關鍵報告」這個名詞的英文原意是指在一個多數決的機制中,居於少數地位的團體或個人,雖然接受決議結果,但仍可撰寫一份報告來申辯與闡述其所持理念、以及反對的理由,也可稱之為「少數者報告」。在電影劇情中,因為系統曾經發生過,對同一個兇殺案的形成,三位先知中的那位女性釋出與其他兩位男性不同的夢境影像,結果只好以多數決,然而,那位女先知的腦中仍舊存有她的不同意見的影像,因此被系統設計人稱作「關鍵報告」;若是約翰能夠證明他的案子也有這樣一份報告,只是受到人為影響而被扭曲,也就是說,事實還有別的可能性、並不一定會像系統所顯示的那樣,將會有利於他的平反。
  在約翰積極尋找他的關鍵報告的同時,時間一分一秒地逼近他被預測要殺人的時刻。堅信自己是無辜的約翰,決定冒險到命案即將發生的現場去找那位可能的被害人,這時他才發現那位陌生人原來就是當年偷抱走他兒子的兇手。約翰此刻落入極大的掙紮,他雖然恨不得立即殺了這個恨之入骨的殺子仇人,可是,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他絕對不能讓命案發生。劇情至此,究竟這是已經預定的命運,約翰會如系統預測般準時殺人?還是他可以用理性克制自己,改變已知的命運?接下來驚心動魄的電影後半部在此就不再引述,以免還未看過此片的讀者失去看戲的樂趣。
  本片弔詭之處(paradox)在於:「罪前知先」系統既然事先預知未來將要發生的事,理論上那些兇案就一定會發生;但是系統乃是為防止犯罪而建立,目的是要在案發前逮捕兇手,以免悲劇發生,因此,結果可能產生變化,該發生的不一定會發生。既然如此,當事人到底需要負什麼責任?如果經由別人的阻止,預定發生的事情就可以避免發生,那麼當事人是不是也可以在預知自己的選擇所帶來的苦果時,改變原先預定的作法?這樣做的結果是不是會影響原本的預知的準確性?從前當主角約翰執法時,他的想法是如此的善惡分明,對無懈可擊的系統充滿了信心,嫉惡如仇的他堅決相信那些壞人絕對不會改變、他們惟一的選擇就是照著預言來殺人;如今約翰知道了自己未來的罪行,他卻必須相信,自己還是可以選擇不去犯案。也就是說,當自己成為無辜的受害者時,約翰才有機會反省,在「罪前知先」系統下是不是可能有被冤屈的人。此處也突顯出本片取名為「關鍵報告」的雙重含意:在一個社會中,少數者即使為數再少,他們的意見也不該被忽略;在娛樂之餘,此片仍帶有史匹柏慣有的理想色彩。
  「我想,任何人都會對預知即將發生的事感到興趣,」導演在受訪時這麼說,「我們都想知道在下一刻裡,我們居住的世界、我們的人生會變得如何。」此話或許說明了算命這個行業在古今中外為什麼可以歷久不衰。不過,電影裡雖然避開不談已知的命運和「神」之間的關聯,不論是有神論或無神論的觀眾應該都能體會到,故事的核心在於人的自由意志與預定之間的關係:在世間一切的「預定」 (或稱「諭令」──或出於全知全能的宇宙主宰、或出於特異功能的先知靈媒) 之下,人究竟還能不能做選擇?這裡很自然地導引出神學上的難題--「人的自由意志在神的絕對主權下如何運作?」筆者在前文[i]討論苦難的成因時,曾指出這是一個弔詭性的問題,雖然在表面上看似矛盾、實際卻為和諧,且不能從單一的角度來強解;藉著【關鍵報告】所引發的思考,本文將嘗試探討基督教神學上對自由意志與預定之間的關聯的主要看法。
  「豫定論」(predestination)這個名詞雖然沒有直接出現在聖經字句上,但卻是存於聖經內的真理,就如同「三一真神」(Trinity)一樣。整本新約聖經使用過六次「豫定」的動詞("to foreordain"),其中五次是出現在保羅書信。[ii]使徒保羅在所有的著作中,都主張神擁有至高無上的地位、有絕對的權柄來治理所造之物,所以保羅強調神在事前的豫知(羅八29,30)、堅稱救恩是早在亙古之前就出於神的豫定(林前二7)、也主張信徒是神為自己所揀選的(弗一5,11)。按此可以說,廣義的豫定是指沒有任何一件事是在神的元旨、權柄之外,狹義的豫定則是指某些人在神的定旨中獲揀選得永生。接下來筆者將以主要的篇幅來分析難度較高的狹義定義,然後再回到廣義的討論;陳述的重點將在於:豫定論的神學根基為何?信徒應如何來理解?瞭解豫定論對信仰生活有何意義?
  早期教父中只有奧古斯丁明確地提出豫定論的觀念。[iii]奧氏是以神的恩典為其立論的根基;由於人本性中的敗壞,墮落人類的意志只能夠行惡,惟有靠神的恩典幫助重生後,人才可能擇善。「除罪以外,我們自己一無所有,」奧氏這麼說,既然如此,人能得到救恩完全是神的恩典,自己沒有絲毫的功勞。所以,奧氏進一步宣稱,神出於自己的主權已明確定下世人的結局,有人被揀選、有人被棄絕(即double predestination)[iv];這位永恆不變的上帝在創世前已豫定一定數目的人才能得到救恩,祂也必定保守、幫助那些蒙揀選之聖徒。不過,奧氏同時主張,人尚在肉身時不應當知道自己是不是在神的揀選之內,以免因為產生驕傲而再犯罪;是故,受洗、領用聖餐、或是有好行為和屬靈成長,都不能保證人的得救。可惜的是,那時的下層社會對奧氏的教導並不完全理解,有人反而因此開始放浪形骸、過著靡爛的極端生活,故引起伯拉糾對奧氏恩典論的強烈抨擊。對伯氏與其追隨者而言,人若是有道德責任來遵守神的律法,人就應該要有道德能力來這麼做;與「責任」相對的就是「能力」。在反對奧氏的同時,伯氏卻落入了另一個極端,他宣稱人類生來就能擇善、並尋求神,所以伯拉糾派否定人有原罪。當時的大公教會在這個問題上雖判定伯氏為誤,但也未完全接受奧氏的理論,隨後衍生出半伯拉糾主義(Semi-Pelagianism),承認原罪,但主張人可以靠自己能力、在悔改的行動上採取第一步驟。
  直到改教時期,才有馬丁‧路德再次強調神的恩典。曾為修士的他深切體認到人已被罪性敗壞,故在自己得救的事上毫無能力,所以他宣稱沒有「自由意志」、只有「奴役意志」。加爾文更進一步鑽研罪性的觀點時(羅五12,19a;八6,7),得到與奧古斯丁相同的結論,因此再度肯定奧氏的看法[v],亦即:人已受玷污、沒有可行神眼中為善的能力[vi],既然不具資格卻蒙揀選,更加顯明是神的恩典,榮耀完全歸與上帝(腓二13)。他同時也提出對「自由意志」這個名詞的批評。加爾文認為,人的意志既然受罪性捆綁,在善惡的選擇上就沒有相同的自由,人只能擇惡,而且是不受強迫地自動作惡,這不是真正自由的意志;為避免誤解,他建議最好不要使用這詞(參《基督教要義》II.II.7)。加爾文對人的「全然敗壞」的看法,引起後來亞米念派的抗議,後者認為墮落雖然嚴重影響人性,自由意志卻沒有受到罪性捆綁,所以人在屬靈的事上仍有擇善棄惡的能力。對於這種「神人合作救恩」(synergistic regeneration)的說法,思考縝密的加爾文並非沒有考慮過其可能性,但他引用耶穌的話「所有犯罪的就是罪的奴僕」(約八34),強調全人-當然連同人裡面的意志-都是在罪的轄制下(參II.II.27);況且,「神獨自完成救恩」(monergistic regeneration)的說法,才符合保羅說的(羅八30)「預先所定下的人又召他們來;所召來的人又稱他們為義;所稱為義的人又叫他們得榮耀。」(參II.V.2.)。
  筆者認為,我們若承認人的全然敗壞,必然的結果就是接受豫定論;因為是神揀選完全無能為力的罪人,給予他們悔改的能力與信靠之心,使人能因信稱義得到救恩,所以,神要憐憫誰就憐憫誰,要叫誰剛硬就叫誰剛硬(羅九18)。我們也必須承認,這一切不可能是神基於預知人會有順服的反應才作的揀選,因為保羅明確地告訴我們:「雙子還沒有生下來,善惡還沒有做出來,只因要顯明 神揀選人的旨意,不在乎人的行為,乃在乎召人的主」(羅九11);所以,亞米念主義所主張「神的揀選乃建基於祂已預知誰會有信心」,是在看重人的行為、同時否定了神呼召的主權。加爾文切切提醒讀者:「豫知」不是「豫定」,豫定和豫知都是屬於上帝,但豫定乃是「上帝永恆的旨意」,就是「神自己決定祂對世界的每一個人所要成就的」 (參III.XXI.5)。進一步而言,「豫定論」表明了神自己在揀選的這件事上乃是不受任何控制的處理者和決裁者。
  神出於其隱秘的原因豫定某些人得救、某些人沈淪,揀選和棄絕都是出自神不更改的諭令,也是神主權與自由的抉擇,所以耶穌說:「凡栽種的物,若不是我天父栽種的,必要拔出來」(太十五13)。信徒在肯定神對自己特別的揀選的同時,容易產生一個常見的疑問:為什麼有人的命運是悲慘到豫定被棄絕呢?簡單來答,若無棄絕,就不會有揀選。加爾文力勸讀者在探究豫定的奧秘上適可而止,不要妄自拿人的公義標準來衡量上帝的公義,因為救恩是出於神的慈悲,不是義務,祂對任何人都沒有義務,所以承受產業的福氣只有少數人才有(參III.XXIV.17);換言之,我們若是要求神「公平」對待人,讓每一個人都能有信心、都能得救,就是在以祂的公義來追討祂的恩典。人應當要知道,按照神的公義,人只能討得刑罰,那才是罪人配得的;人所配得卻沒得到的那是神的憐恤、人所不配得卻得到的更是神的恩典。故此,肯定豫定論就必須拒絕普救論的說法。
  或許有人會問,神一方面從亙古豫定了誰是祂要施恩或發怒的對象,在另一方面又向一切世人不加區別地宣佈救恩(羅十13「凡求告主名的就必得救」),這是不是一個矛盾呢?加爾文對此答覆,應許之能發生效力在於人以信心來接受,信心的毀滅即是應許的取消;神願意施予憐憫給一切追求祂的人,可是除了那些祂所啟悟、也就是祂預定拯救的人,沒有人願意追求祂,所以不虔敬的人面對福音所應許的恩慈,得不著絲毫益處,虔敬的人卻知道,只要有信心,在罪人當中沒有什麼區別,神的揀選和應許都是堅定不可動搖的(參III.XXIV.17)。耶穌在世時曾說:「要不是那差我來的父親吸引了人,沒有人能到我這裏來…所有聽從父親而接受他教導的,都要到我這裏來。」(約六44a,45b)、「我為他們祈求,不為世人祈求,卻為你所賜給我的人祈求,因他們本是你的。」(約十七9),這些話表明了並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夠順服基督,門徒乃是神所揀選的人,所以基督的救贖工作其實只是為那些豫定得產業的人(參III.XXII.7)。
  還有人可能會問,既然神都豫定好了,人還需要做什麼?這個問題正是本文的中心議題--人還是需要「回應」。人是唯一被造可以以禱告回應神的生物。豫定論的教義不是為了否定人類的自由,而是肯定上帝的主權與恩惠。信徒由此可以確知,在一個井然有序的世界裡,神以祂奇妙的智慧管護一切。既然早在我們出生之前、甚至是萬世以前,神就已認識我們、決定了每個人的得救與否,信徒更可以坦然無懼,知道人不是、也不能靠行為來挪移救恩;而且,即使是經歷苦難,仍有神的同在帶領,因神早已有祂的計畫。加爾文本身在他的時代提出豫定論的目的,就是要以上帝的揀選和豫定來鼓舞那些追隨宗教改革、為信仰而生命遭受逼迫的基督徒。另一方面,當信徒了解到得救不是在於自己願意來接受神的恩惠,其實連信心都是神主動賜予人的,這樣更能以謙卑的心禱告、感恩。所以,改教以來最重要的韋斯敏斯特信條論到上帝永遠的定旨時,下了一個很好的結論(三章8條):「有關此深度奧祕的豫定論教義必須以特別的謹慎與注意來處理,…這教義將提供對神讚美、尊崇、敬愛的素材,對遵守福音的人則提供了謙虛、勤勉與豐盛的安慰。」
  走筆至此,既已肯定神在其隱藏的定旨中揀選某些人(-即狹義的豫定),下一個要解決的問題就是:神的管護如何影響人類?既然聖經多處宣示神是全權的神、沒有任何一件事在祂權柄以外(-即廣義的豫定),那麼在神的絕對主權之下,人還有沒有做決定的自由?回到先前所引述的【關鍵報告】,觀眾其實可在這部電影裡找到伏筆。當主角面對殺子仇人和已知的命運,正在為該不該扣下板機而天人交戰時,旁邊不斷有聲音告訴他說:「你還是可以做選擇。」身為猶太人的導演,顯然不贊成一切命定只能被動接受的宿命論說法[vii]。這正如同舊約聖經裡先知耶利米對以色列人的告誡:「耶和華如此說:『我造出災禍攻擊你們,定意刑罰你們。你們各人當回頭離開所行的惡道,改正你們的行動作為』」(耶十八11);也就是說,雖然神已「定意」要降災,但人還是被給予悔改的機會,端看人自己選擇。這是神自己的話:「我何時論到一邦或一國說,要拔出、拆毀、毀壞;我所說的那一邦,若是轉意離開他們的惡,我就必後悔,不將我想要施行的災禍降與他們。我何時論到一邦或一國說,要建立、栽植;他們若行我眼中看為惡的事,不聽從我的話,我就必後悔,不將我所說的福氣賜給他們」(耶十八7~10),話中清楚表明人面對神已經預定的事還是能有所選擇。
  在此筆者聯想到「算命」的問題。即使是沒有宗教信仰的人,大多也會肯定在冥冥之中似乎有個定律,從生辰八字、手相、面相、姓名、風水…可以看出個端倪;至於測字、占星這類算命手法,流傳已久更是不在話下,打開電視,號稱「專家」、「老師」的不知凡幾。迷信更甚者,千奇百怪的算法都有,簡直匪夷所思。無論大事小事,國人往往希望能找個人來指點迷津,而且只要是傳言算得準的,不論收費多高,門前經常還是大排長龍。只是每一家算命的說詞往往有所出入,不禁令人懷疑其真實性;如果真的有一套客觀定理可以算出命運,為什麼同一個人被算出來的「命」會不一樣?不過,人們最後還是會決定聽信對自己最有利的那一套說辭。其實,擅於察言觀色的算命之人通常只是就著人性來說話,實在不值得為那些漂亮說辭而欣喜;譬如:男人若是喜歡聽自己命中享有女人緣的話,當他預知有「雙妻命」時,反而有出軌的好藉口使他對感情不忠,把自己更推向負面的感情模式,最終自然成了腳踏兩隻船的「劈腿族」。女人若是喜歡聽自己會有好的姻緣,當她被保證日後將嫁個好老公時,就會毅然斬斷現在交往的不會有好結果的感情,在忘掉過去之後,才可能遇上有結婚希望的對象,並因著認定與堅持,最終才會有好歸宿。還有些算命的會說「婚後事業各方面大吉」之類的話,當然啦,老把精力花費在取悅對方、猜忌擔憂、衝突爭執…這類愛情遊戲上的人,做事無法專心,沒有家庭的責任感與成熟度,自然各方面都難有成就,這不過是基本的邏輯推理,可以套用在絕大多數的人身上。此外,俗話說的「夫妻同心,其利斷金」,當然就是所謂的「幫夫運」、「幫妻運」道理之所在。可以這麼說,當人面對預定、決定去相信之後,思想行為都因此而調整改變,很可能就此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這裡面除了預言之外還是摻雜了自己的選擇。這更顯明先知耶利米的話語是真實的──預定是出於神,但選擇權在於人。所以,人們真正應該要問的是神,問祂的心意為何,問祂要我們如何去行,而不是去問算命的或是問「鬼」。
  聖經裡關於預定另外還有一種類型在羅馬書第一章,當保羅提到不虔不義的人,他特別指出,這些人根本就知道神「判定」行這樣事的人是當死的,「然而他們不但自己去行,還喜歡別人去行」(羅一32);在此同時,我們三次讀到「神就任憑他們」,清楚地傳達神容許這類人去走自己偏邪之路。為什麼?因為神早已定下祂的法則:當公義審判的日子來到,祂必照各人的行為報應各人(羅二6)。聖經上這類的例子不勝枚舉,詩人指出神「便任憑他們心裏剛硬,隨自己的計謀而行」(詩八一12),所以可以說,即使是冥頑的人心也是在祂預定的旨意之內;出埃及記裡的法老王是其中最顯著的例子。法老的心原本就剛硬,神已知他不會因神蹟而容以色列人離去(出三19),所以祂對摩西說:「我要使(或譯:任憑)他的心剛硬,他必不容百姓去。(出四21)…我伸手攻擊埃及,將以色列人從他們中間領出來的時候,埃及人就要知道我是耶和華(出七5)」,這段話尤其顯出人的選擇和神的預定間的弔詭關係--法老剛硬的心既是出於自己的決定,同時也是出自亙古前的預定,為了成就神對祂子民的計畫、並彰顯神的榮耀。
  我們可以確信造物主與創造物之間絕對是有互動的關係,神或「引導」、或「許可」、或「任憑」,總之,神已定意要成就祂的意旨--就是根據祂永不錯誤的預知、和祂自由不變的計畫,使祂的智慧、能力、公正、良善和憐憫,諸般的榮耀都得著讚美。全權的神已把人的道路向人陳明、並讓人自己選擇要如何回應,神也保留了最後的審判;而且,就因為人已知道將要發生的事情,所以人可以選擇改變將來的結果。【關鍵報告】這部電影正申明這樣的理念:即使我們有機會知道未來已預定發生的事,我們還是可以選擇,而且每個人還是得為自己的選擇負起全責。
[i] 校園雜誌第45卷三期2003年6月,<面對苦難>。
[ii] 保羅書信外的唯一一次出現在徒四28,作者表示希律、彼拉多、外邦人和以色列人所行的,無一不是按神的意旨來成就祂所預定的事。參Bromiley, Geoffrey W., Theological Dictionary of The New Testament, Abridged Vol.,(Grand Rapids, MI: William B. Eerdmans Co., c.1985, 1997), 728.
[iii] 本段係參Latourette, Kenneth S., A History of Christianity, vol. 1: to A. D. 1500, (NY: Harper Collins publishers, 1975, c. 1953,) 173-181.
[iv] 「預定得救」是聖經用語,「預定不得救」則不是,是邏輯上的推理。
[v] 加爾文在其名著《基督教要義》裡曾多次引述奧氏的話語,關於人的罪性問題可參卷二1章5節、2章8節、27節。
[vi] 韋斯敏斯特信條第九章論「自由意志」據此作出解釋:「神把本性的自由賦予人的意志,這意志既不被強迫、也不受本性絕對的必然性所驅使去行善或作惡。人在無罪的狀態中,有自由與能力去想、去做上帝所喜悅的善事,然而那意志是可變的,所以人可能從那狀態中墮落。人由於墮落而處在罪中,就已經完全失喪一切行任何有關得救的屬靈善事之意志能力﹔他既是屬血氣的人,與善遠離,且又死在罪中,就不能憑藉自己的能力去改變自己的心,或預備改變自己。當神使罪人悔改、並把他轉移至恩典狀態中時,神就把他從本性上被罪惡的捆綁解放出來,並獨獨憑靠神的恩典,使他能自由運作他的意志、並有行屬靈善事的能力;但因尚存殘餘的敗壞,所以他並未完全成聖,雖能立志向善,也能立志向惡。惟獨在榮耀狀態中,人的意志才能完全、不受改變地向善。」見http://www.creeds.net/Westminster/c09.htm,筆者自譯。
[vii] 決定論(Determinism)包括宿命論(Fatalism)和神(豫)定論(Predestinationism)兩種。前者是消極的人生觀,認為有非位格的力量在操縱世間一切,生命的每一細節都已定,人只能被動接受,因此苦難沒有價值。後者是積極的人生觀,認定神是有位格的,也就是有理性、情感、和意志,所以人與神之間可以有位格間的交流﹔惡不可能從神而來,所以苦難是有價值的,受造物所發生的一切都不能超過神的諭令。
http://blog.roodo.com/shanchiw/archives/1632352.html

決定論(Determinism)

  決定論是一種認爲自然界和人類社會普遍存在客觀規律和因果聯系的理論和學說。心理學中的決定論認爲,人的一切活動,都是先前某種原因和幾種原因導致的結果,人的行爲是可以根據先前的條件、經曆來預測的。非決定論則否認自然界和人類社會普遍存在著客觀規律和必然的因果聯系,認爲事物的發展、變化是由不可預測的、事物內在的“自由意志”決定的。心理學中的非決定論認爲,人的一切行爲是由個體的目的所決定的,個體有選擇的自由,個體的選擇、意向、決定不受客觀條件的制約,也不存在必然的因果關系。
  決定論的直覺觀念可以這樣概括,即世界就像一部影片:正在放映的影片或者劇照是現在,影片已放映過的那些部分構成過去,尚未放映的那些部分構成未來。在影片中,未來和過去並存;在和過去完全相同的意義上,未來是確定的。盡管觀衆可能不知道未來,每一個未來事件原則上卻毫無例外地可能是確然已知的,恰如過去一樣,因爲未來存在的意義與過去存在的意義相同。實際上,制片人――造物主--會知道未來。
  基本要素
  決定論概念含有這樣的基本要素:有其因必有其果。這一觀點在科學研究中很重要,因爲它肯定:假如人們了解了所有涉及某種即將發生的事件的因素,那麽他們就可以精確地預測到這一事件;或者相反,如果發生了某個事件,那麽就可以認爲,它的發生是不可避免的。宇宙中的任何事物或事件都是自然規律的結果,並永遠是自然規律的結果,而這種自然規律是可以通過科學方法來揭示的。
  揭示規律有多種途徑。對亞裏士多德來說,這一步驟是:先觀察,然後推理,也就是對這一事物進行思考,對它進行分類,把它歸到一定的範疇。這樣就可以作出種種推斷。盡管目前已有多種科學探究的方法,一般最常用的有觀察、解釋、推論、假設、檢驗,等等,但是所有這些方法都要依賴于這個基本認識,即決定論的因果關系說。假如某事件的發生與自然規律不一致,比如出現一個“奇迹”,那麽人們就可以斷言,它受到了某種偶然因素的幹預,或者就是還缺乏對那些足以理解、解釋或預測這一事件的因素的認識。
  決定論關注的是一個接著一個發生的事件系列,或者是相互影響將會産生一個必然結果的許多事件構成的聯結。可以用一個簡明的例子來說明。一塊石頭平衡地置放在山頂上,在它的內部存在著勢能,這種勢能可以潛伏許多世紀。一旦它受外力的推動,並超過了臨界點,那麽這塊石頭就會順著山坡向下滾動。如果人們精確地掌握了全部有關的因素:它將會碰到的灌木和樹枝及地面的摩擦系數、山坡的角度與濕度等等,那麽這塊石頭滾動的精確的速度和到達的終點都是可以預測的。假設決定論是真實的,那麽這塊石頭就會滾到它必然到達的位置。
  就人的行爲而言,現已確立的是一系列有趣的可供任意選擇的見解,它們所涉及的不只是作爲一門科學或專業的心理學所討論的範圍,而是涉及普遍的人類行爲和各種制度,包括社會法律和宗教教義。正如前面已提到的那樣,科學家們認爲生活是已被決定了的,他們普遍相信,人的行爲是不可避免的:假定人們掌握了某個個體的全部有關的情況,那麽他們就可以預先知道他將要發生的變化。然而,從整個人類社會曆史來看,人們通常又是強調個人的責任。法律和法律對犯罪行爲的懲罰完全基于個體具有自由意志這一觀點。大多數猶太-基督教式的宗教派別也都認爲個人應該對犯罪行爲負責,應該受到懲罰。我們可以想象出一個堅信決定論的心理學教授會對一個學生這麽說:“你必須集中精力努力學習,否則你將會一無所獲!”可以從這個最典型的具有諷刺意義的陳述中看到以上所揭示的關于人的行爲的見解的矛盾性,人的理論認識和實際行爲存在偏差。
  對科學界的影響
  決定論在18、19世紀基本上統治了科學界。它認爲一切都是有“因果關系”聯系起來的,一切世界的運動都是由確定的規律決定的;知道了原因以後就一定能知道結果,現在發生的一切都是由過去所決定的,它們是通過因果建立起關系來的。在這一基礎上,科學得到了巨大的發展。例如,用牛頓力學算出的天體運動,對未來具有准確的預見性。
  在這種思想下,世界就像一部鍾,像鍾表一樣走動,人們可以預知未來的一切,這也稱爲機械論。這種觀點得到了當時包括愛因斯坦在內的許多科學家的支持。愛因斯坦在給波耳的一封信中寫道:“你信仰投骰子的上帝,我卻信仰完備的定律和秩序。 ”
  所以,在牛頓主義者看來,世界都是有序的,都是按照者嚴格的定律來的,它的行爲完全可以預測,都有因果關系決定。
  量子力學與決定論
  量子力學的解釋涉及許多哲學問題,其核心是因果性和物理實在問題。按動力學意義上的因果律說,量子力學的運動方程也是因果律方程,當體系的某一時刻的狀態被知道時,可以根據運動方程預言它的未來和過去任意時刻的狀態。
  但量子力學的預言和經典物理學運動方程(質點運動方程和波動方程)的預言在性質上是不同的。在經典物理學理論中,對一個體系的測量不會改變它的狀態,它只有一種變化,並按運動方程演進。因此,運動方程對決定體系狀態的力學量可以作出確定的預言。
  但在量子力學中,體系的狀態有兩種變化,一種是體系的狀態按運動方程演進,這是可逆的變化;另一種是測量改變體系狀態的不可逆變化。因此,量子力學對決定狀態的物理量不能給出確定的預言,只能給出物理量取值的幾率。在這個意義上,經典物理學因果律在微觀領域失效了。
  據此,一些物理學家和哲學家斷言量子力學擯棄因果性,而另一些物理學家和哲學家則認爲量子力學因果律反映的是一種新型的因果性——幾率因果性。量子力學中代表量子態的波函數是在整個空間定義的,態的任何變化是同時在整個空間實現的。
  20世紀70年代以來,關于遠隔粒子關聯的實驗表明,類空分離的事件存在著量子力學預言的關聯。這種關聯是同狹義相對論關于客體之間只能以不大于光速的速度傳遞物理相互作用的觀點相矛盾的。于是,有些物理學家和哲學家爲了解釋這種關聯的存在,提出在量子世界存在一種全局因果性或整體因果性,這種不同于建立在狹義相對論基礎上的局域因果性,可以從整體上同時決定相關體系的行爲。
http://baike.baidu.com/view/40707.html?tp=0_11

非決定論(Indeterminism)

非決定論的最基本要素是相信自由意志。它認爲個體有作出各種選擇的自由,人們可以預測他自己行爲的結果,能夠自己決定如何去運作,例如根據他們自己利已的目的去犧牲公衆的利益。它強調所有有意識的行爲都是由負有責任的個人所決定的。大多數社會的法律和大多數教會的教條,特別是猶太-基督教教條都是基于個人負責的觀點:作出懲罰的結論—不論是當代或未來—都是依據個人的道德觀念和道德行爲來判斷的。
  心理學家們在這場古老的爭論中采取了各種不同的見解。嚴格的行爲主義者持嚴格的決定論的觀點,而那些持存在主義觀點的心理學家則成了非決定論者。然而,有許多心理學家都持騎牆的態度:認爲決定論作爲科學研究,不過在具體操作中也可以運用非決定論的觀點。
    決定論、非決定論的概念
  在近年的討論中,我國學術界對決定論的含義,存在著明顯的分歧。一種意見認爲,決定論是“一種肯定事物以及事物之間具有客觀的、普遍的因果性、必然性和規律性的學說”,現代科學(量子力學、生物學等)的最新成果並沒有否定客觀世界所具有的因果性、必然性和規律性,它只是揭示了因果性、必然性和規律性豐富多樣的存在形式,突破了機械論自然觀對決定論的禁錮,爲決定論思想注入了全新辯證觀念。
  另一種意見認爲,所謂決定論是關于世界因果結構的理論似的,它認爲現在與未來的一切事件都是有定數的,是完全由過去的事件所決定的;只要給出宇宙現在狀況完整而精確的描述,依因果律,爲了事件便能精確預知。這種決定論的定義乃是19世紀和20世紀絕大多數科學家和哲學家所共同采用的,包括馬克思、恩格斯、愛因斯坦、波爾、羅素、普裏戈金和波普爾等人都是這樣。20世紀科學的發展,已從本體論上證明這種觀點是站不住腳的。宇宙中並非一切事件的一切特征都有原因,都可以作因果解釋。持此觀點的論者主張,應把隨機事件提到本體論的高度與因果事件並列地進行認識,並認爲辯證唯物論者是規律論者,而不是決定論者,將各種不同類型的非決定論不分青紅皂白地加以批判是不恰當的。
  還有意見把決定論分爲兩種類型,第一是“物理決定論”,也即以拉普拉斯爲代表的嚴格決定論,其特點是將世界的一切因果關系力學化、連續化和線形化,否定結果多樣化的可能性;第二是“哲學決定論”,這是一種承認因果關系的普遍性和客觀性的理論,它同時又承認原因對結果的“決定”方式是多種多樣的,即因果關系多樣化(並認爲存在統計因果律)。
  此外,一種意見批判了把決定論系于“因果性、必然性和規律性”的定義方法,認爲這難與現代科學已經取得的成果相適應,也不利于哲學自身的發展,而采用在國際學術界普遍采用的定義,“通常來說,決定論的意思是對于發生的每一件事,都存在一些條件,只要給出這些條件,就不會發生別樣的事”。
  以上各種關于決定論問題的觀點代表著我國近期決定論問題研究的基本狀況。這些觀點雖然表述方式各異,但實質基本類同,都是介于嚴格的決定論和極端的決定論之間的中庸觀點,其中的差異主要是概念定義方式是不相同,當把決定論定義爲嚴格決定論時,它就是一種非決定論觀點;當把非決定論視爲極端的決定論時,它就是某種決定論觀點。統一定義方式是有必要的。
  何謂非決定論?一種觀點已是否承認事物具有因果性、必然性和規律性作爲決定論與非決定論的劃界標准,否認事物具有因果性、必然性和規律性的就是非決定論。另一種觀點認爲,非決定論主張宇宙非前定的理論,它包括完全否定因果性和規律性的(極端)非決定論和承認因果性與隨機性並存(而有統計規律)的非決定論兩種形態。
http://baike.baidu.com/view/40723.html?tp=1_11

菲利普狄克>維基百科

菲利浦?狄克(Philip K. Dick,1928年12月16日-1982年3月2日),美國的科幻小說作家,除了現在仍在發行的38本書外,他還寫了一些短篇小說和少數作品出版在廉價雜誌上,其中至少有七部小說被改編成電影。雖然他生前受到知名科幻作家史坦尼斯勞?萊姆、羅伯特?海萊因及羅伯特?席維伯格(Robert Silverberg)等人的讚賞,但卻很少得到一般人的認同,直到他去世後才漸漸被人們認可。
狄克的創作成為了電馭叛客類型作品的先驅,他這些作品都描述一個道德淪喪的美國加州社會,早期的小說探索在社會和政治上的論題,後期的作品則是在討論毒品和神學,這些描繪其實出於他自己的生活經驗,像是《心機掃描》和《VALIS》。
錯列宇宙(Alternate universes)和擬像複製(simulacra)是常見的情節發展工具,住在虛擬世界的是普通的、工作的人們,而不是銀河的精英份子。「在狄克的書中沒有英雄」,娥蘇拉?勒瑰恩寫道,「但有著許多英雄事跡,令人想起狄更斯說的,重要的是那些誠實、堅定、仁慈及有耐心的平凡人們。」
其中一部長篇小說《高堡奇人》,建造出一種新的科幻作品類型──架空歷史(alternative history),也因此獲得1963年雨果獎(Hugo Award)最佳長篇小說。《員警說:流吧!我的眼淚》(Flow My Tears, The Policeman Said)這個故事是關於一位舉世聞名的人,在另一個平行世界中醒過來,在這個外觀完全相同的世界裡他不再是個名人,甚至沒有任何人認識他。這篇小說贏得1975年約翰?坎貝爾紀念獎(John W. Campbell Memorial Award)最佳長篇小說。在這些故事中,狄克將他所喜愛的人們放進虛構的世界,一個被他質疑其構想和制度的世界。「我甚至質疑這個宇宙,我想知道是否它是真實的,我想知道是否我們都是真實的!」狄克寫道。
狄克的故事常墮落為看似荒謬的幻想,角色們發現他們每天生活的世界是個假象,產生自強大的外間實體、巨大的政治陰謀、或自一個不可靠旁述者的變化。「所有他的著作開始於沒有一個單獨、客觀存在的真實這個基本假設。」Charles Platt寫道:「所有東西感覺上都不太對勁,腳下的地板很可能會突然移動,主角可能發現自己曾活在某人的夢中,或是他可能進入某種毒品誘發的狀態而感覺比在真實世界還要好,亦或者進入一個完全不同的宇宙中。」
當有人也寫下這種有特色的論點和妄想狂的氣氛,有時候我們會形容它是「有狄克特色的("Dickian" or "Phildickian")」。
  早期生活
菲利浦‧狄克和他的雙胞胎妹妹珍‧狄克(Jane Charlotte Dick)提早了六個星期誕生在美國伊利諾州的芝加哥市,父母親為約瑟‧艾德格‧狄克(Joseph Edgar Dick)和桃樂西‧狄克(Dorothy Kindred Dick)。根據各種描述,桃樂西無法恰當地養育及照顧這對新生兒,就在他們出生的三個禮拜後珍被電毯嚴重灼傷。狄克的父親是美國農業部的調查員,最近投保了人壽保險。一位保險公司的護士被派遣到他們家,護士一看到營養不良的菲利浦和受傷的珍就立刻將這兩個嬰兒送往醫院,但是珍在途中就死亡了。雙胞胎妹妹的去世深深地影響狄克的寫作、人際關係和人生的觀點,造成他作品中一個不斷重複的主題「雙胞胎幽靈」。
後來他們全家搬往了舊金山灣區,但在菲利浦五歲那年父親被調往內華達州雷諾市;母親桃樂西拒絕遷往那兒,導致二人離婚。約瑟在菲利浦撫養權的爭執中未能取勝。桃樂西決定獨自扶養兒子長大,在華盛頓找到工作,於是與兒子一同遷到那裡。菲利浦在1936到1938年間就讀於約翰‧艾通小學,完成二到四年級的學程。他最低成績的一科是作文,只得C級,即使有個老師評注他「在說故事上展現興趣與能力」。1938年6月,桃樂西和菲利浦搬回加州。
狄克進入加州的柏克萊中學,然後短暫地在柏克萊加州大學攻讀德語,但在完成任何課程之前就退學了。他當上一個音樂節目的DJ,然後在1952年賣出他的第一篇小說,大約就是從那時開始全職寫作。1950年代對狄克來說是一段困苦中求生存的日子,以至於他曾這麼說:「我們甚至付不出圖書館借書逾期的罰款。」他回想著1960年代初期在加州的反文化運動and was sympathetic to beat poets and the Communist Party(共產黨)。There is some dispute regarding the latter and Dick later admitted to being literally thrown out of at least one of its rallies.狄克反抗越戰因此成為美國聯邦調查局列檔監察的對象。
1963年,狄克靠著《高堡奇人》這篇小說贏得雨果獎,當科幻界對這位天才喝采時,在文學界整體而言並不受到賞識,因此他的書只能出版於廉價的科幻出版社,結果就算他在後面幾年經常性的出版小說,仍舊得持續在金錢和心理上掙紮著,甚至到了晚年他還是一直有財務上的困擾。在1980年的短篇故事選集《The Golden Man》的序言中他寫道:
「好幾年前,當我病的時候,海萊茵(Robert A. Heinlein)提供他所能給我的一切幫助,而當時我們不曾謀面;他總是打電話鼓勵我並問我身體是否安好,他還想為我買臺電動打字機,願上帝祝福這位世間少有的真正紳士,即使我不認同他作品中的構想。有一次我欠政府許多稅金,完全籌不出錢來,是他借我這些錢,我真的很感激海萊茵和他的妻子,為此我獻上一本書作為感謝。羅伯特‧海萊茵是個英俊的男人,非常令人印象深刻並有著軍人的姿態;你可以說他有軍事背景,甚至是他的髮型。他知道我是個精神錯亂的怪人,但當我和我的妻子陷入困境時他仍然會幫助我們。這就是最好的人性所在,這就是那位我所喜愛的人。」
狄克也是一個興趣廣泛的讀者,舉凡宗教、哲學、玄學、新諾斯替教(neo-Gnosticsm)他都有所涉略,這些元素也常出現在他的故事裡。他一生中出版的最後一本小說叫做《The Transmigration of Timothy Archer》,值得注意的是還有許多作品是出版在他去世後。
  狄克和他的幻想
我所關心的主要問題是:何謂真實?許多我的故事和小說裡討論著精神病患的心態和毒品誘發的狀態,藉由我能呈現一個多重宇宙的概念,而不是單一的宇宙。音樂和社會學都是我小說中的題材,也是基本的政治傾向,尤其是我曾寫下關於法西斯主義與我對它的畏懼。
在他青少年時期,大約是十三歲那時,狄克持續整個禮拜反覆的夢到,他夢到他在書店試著從《驚奇雜誌》(Astounding Magazine)裡找個議題,當他找到這個議題時卻總會包含在The Empire Never Ended這篇故事裡,而這篇文章總會向他透露出這個宇宙的秘密。當這個夢一再重複時,他所閱讀尋找的那疊雜誌越來越薄,但他從來沒有把它整疊看完。最後他變得渴望,探索雜誌世界讓他狂熱。很快地在那之後這些夢就停了,但是這句「The Empire Never Ended」將出現在他之後的作品中。
1974年2月20日,他從一次拔智齒時的麻醉負作用影響下康復過來。他應門接下一份附加的止痛藥,並注意到那位送來這包藥的女人身上戴著一個吊飾當她離開後,狄克開始感到奇怪的幻覺,雖然一開始他歸咎於止痛藥,但持續幾週的幻覺讓他認為這個可能性越來越小。「我受到一種超自然的理智入侵我的意識,好像是我已經完全發瘋了,然後突然之間我又變得頭腦清楚。」狄克對Charles Platt說道。
遍及1974年的2月和3月,他接收到一連串的幻覺,並總括的稱之為2-3-74(為2月/3月1974年的速記法)。他描述一開始是由許多雷射光線與幾何圖形組合成的圖像,其間偶爾會瞥見耶穌和古羅馬,當影像變得越長越頻繁,狄克開始聲稱他活在雙重人格之下,一個是他自己另一個是多馬(Thomas),多馬是西元一世紀時受到羅馬帝國迫害的基督教門徒。儘管狄克的過去和持續吸食毒品,他接受這些幻覺成為現實,並相信自己曾接觸某種上帝的本質
  心理學
隨著時光流逝,他漸漸變得偏執化,臆測著KGB(前蘇聯國安會)或FBI(美國聯邦調查局)要密謀對他不利,狄克相信這些人經常對他設下陷阱。根據某種觀點,他聲稱這些人有責任為他的房子遭到竊盜負責,而各式各樣的文件被偷走了。然而他後來又聲明可能是他自己偷了自己的東西,卻忘記自己曾做過這麼一回事。
狄克推論是否自己可能得了精神分裂症,精神病的議題充斥了他的作品,特別是一篇1964年的小說Martian Time-Slip,就是關於一個出院的精神病患者(ex-schizophrenic)傑克‧波倫(Jack Bohlen)。而這個特色也出現在Clans of the Alphane Moon這部小說中,Clans of the Alphane Moon位於一個來自月球庇護所後裔所殖民的社會的中心。精神疾病的主題一直使狄克感到興趣,因此他在1965年寫了一篇論文命名為:精神分裂症與易經。
  化名
狄克寫作時偶爾會用筆名,其中以理查‧菲利浦(Richard Philips)和傑克‧道綸(Jack Dowland)最值得一提。
「道綸」這個姓出於作曲家約翰‧道綸(John Dowland),而約翰‧道綸也常在狄克的作品裡出現蹤影。書名:Flow My Tears, The Policeman Said 就是直接參照道綸最知名的作曲Flow My Tears 。一些狄克的短篇小說裡的主角也有著道綸這個名字。
狄克的短篇故事:Orpheus with Clay Feet 就是以傑克‧道綸這個筆名出版的小說。故事裡主角渴望成為小說家----傑克‧道綸,他想要成為20世紀最偉大的科幻小說家。在故事裡,道綸出版了一篇自己的小說,也定名字為:Orpheus with Clay Feet 並使用Philip K. Dick為筆名。(簡直是Kuso)
在VALIS 這篇半自傳式的小說,主角叫做Horselover Fat. 其中Philip或Phil-Hippos是希臘語的Horselover,Dick是德語的Fat。
  婚姻和小孩
狄克結婚過五次,並有兩女一子,這五次婚姻全都以離婚結束。

May 1948, to Jeanette Marlin (lasted six months)
June 1950, to Kleo Apostolides (divorced 1958)
1958, to Anne Williams Rubinstein (child: Laura Archer, born February 26, 1960) (divorced 1964)
1966 or 1967 (sources conflict), to Nancy Hackett (child: Isolde, usually called "Isa") (divorced 1970)
April 18, 1973, to Tessa Busby (child: Christopher) (divorced 1976)
  逝世
狄克在1982年3月2日逝世於美國加州的聖塔安納市(Santa Ana),這是由反覆發生的中風伴隨著心臟衰竭導致的結果。
在他死後(他的生命維持器是在3月2日那天關掉的,但他的腦波早在五天前就已經停止了),他的父親艾德格將兒子的遺體帶到科羅拉多州的摩爾根堡(Fort Morgan, Colorado),在他的雙胞胎妹妹過世當時,墓碑上同時刻著他們倆的名字而狄克的死亡日期還沒填上,在五十三年後,那個最後的日子已被刻上,而狄克就葬在他妹妹身旁。
  作品
  高堡奇人
高堡奇人(1962)發生在一個錯列的美國世界,不同點在於這個世界裡二次大戰勝利的是軸心國(Axis powers)。這部小說被認為是定義出一種新的文學類型「錯列歷史(alternate history)」,而且是狄克小說中唯一贏得雨果獎的作品。除了機器人夢到電動羊了嗎? 和Ubik 之外,它是值得推薦給菲利普狄克迷的入門書之一。
  機器人會夢見電子羊嗎?
機器人夢到電動羊了嗎?(1968)這篇小說是關於一個追捕機器人(android)逃亡者的賞金獵人,經歷了道德上的轉捩點。這個靈感影響了1982年的一部著名電影:銀翼殺手(Blade Runner)。它合併和加強了狄克的一個重要的質問:什麼是真實的 和 什麼是虛假的?是人模人樣的機器人冒牌貨還是真正的人們?我們應該將他們看作機械還是人類? 這位賞金獵人必須在這兩難之中達成妥協。
  Ubik
Ubik (1969) uses extensive networks of psychics and a suspended state after death to create an eroding state of reality. 2005年時代雜誌(Time)將他名列於1923年以來百大最佳英語小說。
  流吧!我的眼淚
流吧!我的眼淚(1974)是關於一個身處於一個未來警察國家的電視明星,當他一天早上醒來,發現他居然竟變成一個無名小卒,甚至失去事關生存的身份證明。雖然此部作品並不認為是他最好的小說之一,卻是在他沈寂多年之後首次出版的小說;而他沈寂的這段時間,也是他聲望開始成長的時期,並得到約翰˙坎伯紀念獎的最佳科幻小說獎,也是狄克小說中唯一皆被提名雨果獎和星雲獎的作品。
  心機掃描
《心機掃描》(1977)是一部從警方偵察案件角度描寫的科幻小說,故事描述一位偵查毒品犯罪的臥底探員,為了堅守其臥底身分而吸食大量致命毒品。此篇作品已經被改編為電影,由理查林克萊特執導,並於2006年七月七日上映。這是菲力普狄克近期的暢銷小說。
  VALIS
VALIS, (1980) 也許是狄克最具有後現代與自傳性風格的小說,細述了他自身與一個聖靈的假設奇遇。此部作品也被認為是學術上最具計劃性的作品,並且也被美國知名作曲家Todd Machover改編為歌劇。它於philipkdickfans.com被票選為狄克最佳小說。
狄克晚期的作品,尤其像《VALIS》三部曲,皆著重自傳性內容。《VALIS》即是<巨大自動化活性智慧系統>的縮寫,狄克以此作為他其中一部小說的標題(並在他的至少三本小說中延續了這個主題)並接著建立了一套理論---VALIS是實際存在的產生器也是與外星球聯繫的工具。
  註釋
姑且不論狄克不知為何原因會有曾與神靈溝通的感覺,他始終無法完全使每一件事情合理化;因此在他的餘生中,他致力去理解身邊曾發生的所有事情,而且懷疑自己本身的神智與對現實世界感知是否正確。狄克將他所有可以想到的想法寫成了8000頁,名為Exegesis的百萬字日誌。
狄克瘋狂地花了許多不眠不休的夜晚撰寫這本日誌,有時候更吸食了大量的安非他命,無疑地對他的身心狀態造成了影響。在此部日誌中一直循環的主軸是狄克假設歷史早在創世紀時就已經停止,因此『羅馬帝國從未滅亡』。他視羅馬為最頂尖的唯物主義者,在1900多年前壓迫諾斯替教徒之後,將地球上的人口以致全球資源視作奴隸和所有物。狄克相信VALIS(巨大自動化活性智慧系統)曾與他聯繫並使他人無法勸誘對李查?M?尼克森(狄克相信他是當代帝王的化身)的彈劾。
  狄克一生中曾被授與以下殊榮:
雨果獎
最佳小說獎
1963 - 高堡奇人 (得獎)
1975 - 流吧!我的眼淚 (被提名)
最佳短篇小說獎
1968 - 先賢之信 (被提名)
星雲獎
最佳小說獎
1965 - 血錢博士 (被提名)
1965 - 艾德利治的三道印記 (被提名)
1968 - 機器人夢到電動羊了嗎? (被提名)
1974 - 流吧!我的眼淚 (被提名)
1982 - The Transmigration of Timothy Archer (nominee)
約翰˙坎伯紀念獎
最佳小說獎
1975 - 流吧!我的眼淚 (得獎)
  電影和其他改編作品
狄克已有許多的作品被改編為電影,但只有少數零散地以原著為基礎,並被用來當作好萊塢動作冒險電影的靈感起點,然而原著中所呈現的角色特質已經被好萊塢動作英雄的腳色性格所取代。
其中最受崇敬的改編電影即是由雷利史考特Ridley Scott導演所執導的銀翼殺手 ,乃改編自1968年狄克的小說《機器人會夢到電子羊嗎?》。作者對於此電影感到憂心,並且拒絕再把此電影寫成電影小說,更在製作過程中批評導演雷利史考特和電影本身。當他有機會看到以特效做出來的2019年的洛杉磯景況時,他驚喜於此景象與他想像中吻合的吻合度。隨著電影的拍攝,狄克和導演史考特有過關於此電影主旨以及腳色坦誠且熱忱的討論,雖然他們有許多不同的觀點,狄克依然支持此電影的製作。不幸的是狄克於此部電影播映的四個月前因心臟病過世。
相較於上部電影,由史蒂芬史匹柏所執導的改編電影《關鍵報告》則較忠實地以動作冒險的電影模式表達一些狄克的作品主題,雖然其中還是改寫了許多原著的重點。同樣的,《魔鬼總動員》(1990)則改編於狄克的短篇小說《We Can Remember It for You Wholesale》,使用了與原著相同的精神,但是使原本的劇情更加流暢、合理化。故事中包含了菲利普狄克式的元素,也就是常對如何區分到底是幻想還是現實而感到感到困惑、迷惘,還有一連串怪誕離奇的故事情節,好比機器能帶人類回到過去,而且故事的主人翁甚至懷疑自己的真正身份。接著另一部一樣改編於狄克另一部於1953發行的同名小說《Impostor》所發行的電影《強殖入侵》也在2002年上映,此部電影運用了狄克最常見的兩大主題:使患者減低分辨現實與幻覺能力的精神疾病和高壓政府對主角的迫害。
由吳宇森導演執導的2003年電影《記憶裂痕》,則對同名的狄克短篇小說做了大幅改編,因而票房慘敗且受到強烈的批評。
電影《異形終結》(1995)則是根據狄克短篇小說Second Variety改編而來。然而故事的場景卻從原著的地球戰後廢墟轉移到一般遙遠星球的科幻場景。Second Variety 被引述可能對電影《異形終結者》(1984)以及系列作品中機器主宰的未來景象有影響。
法語電影《Barjo》(「Confessions d』un Barjo」) 則是改編自狄克的非科幻故事 Confessions of a Crap Artist。
動畫電影《心機掃瞄》(改編自狄克同名小說)預定即將於2006年七月上映,並由基努李維飾演Fred/Bob Arctor,薇諾娜瑞德飾演Donna,小勞勃道尼和伍迪哈裏遜則如同他們飾演的角色關切毒品議題。這部電影採用rotoscope特殊處理方式,採取真人演出,之後再用動畫效果疊上去,營造出一種類似油畫效果的質感,有別於傳統二與三D兩類動畫。
狄克的小說《鉆石王老五》(The Golden Man)被改編成了電影《驚魂下一秒》(又名《預見未來》)。影片由尼古拉斯?凱奇、朱莉安?摩爾和傑西卡?貝爾主演,2007年上映。故事以一個能夠預見未來的男人對不確定的未來作出的選擇為主線,揭示出人類愛心應寬泛,不可狹窄的主題。
狄克1974年時曾親自寫過改編自他Ubik的電影劇本,但是此部電影至今未被拍攝過。2008年5月法國電影製作公司 Celluloid Dreams已獲得Ubik的電影改編權。
至少狄克的作品中有一部被改編成正統的舞臺形式,就是流吧!我的眼淚,在1988年由紐約式的先鋒派公司Mabou Mines首先展演,隨後也被廣為演出。
另一個被改編成的舞劇則是由Tod Machover所做詞作曲的歌劇<VALIS>,這部歌劇於1987年12月1日以法文在巴黎龐畢度藝術中心首演。隨後也被改編為英文,並且於1988年被錄製成CD發行。
  補充
雖然狄克從沒有自稱為PKD先生,但是他的書迷和評論家皆簡稱他為PKD。
狄克的前妻泰紗曾在一個訪談中被問及為何改編自狄克作品的電影中極少有使用原著標題的。(銀翼殺手對機器人會夢到電子羊嗎?)她說:「事實上,書的內容很少能完全貫徹它原先的主題,就好比編輯常常在閱讀完手稿之後會重寫標題一樣。非力普常常說他無法寫出理想的標題,如果他有這能力的話,那他就會是一個廣告作家而非一個小說家了。」
狄克和 Ursula K. Le Guin—也許是在20世紀末的科幻作家中,唯一在學術上和文學評價上可與他相互媲美的對手---皆畢業自同一所高中班級,yet did not know one another. 當Le Guin (後來成為 Ursula Kroeber) 是個跳級生時,狄克卻因無藥可醫的廣場恐懼症而錯過了一年的高中時光。Le Guin後來成了狄克最忠實的擁護者(稱狄克為」Our own home-grow Borges」),並撰寫了The Lathe of Heaven 一書對狄克致敬,兩人一直維繫良好的友誼並相互交流直至狄克去世。
改編自狄克作品的電影至2004年止已累積至大約700萬美元的票房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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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藥 2020-01-10 08:1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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