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棲生活》
有這麼難嗎?不就描寫二房二廳小公寓裡三男二女的故事。不然這樣好了,反正都是講一個屋簷下的故事,而且小說一開始、男女主角就以聊看日本偶像劇、作為打發漫漫長夜的背景,你就改評上下兩部的日劇《一個屋簷下》吧!
有沒搞錯,《一個屋簷下》是販賣親情與愛情、賺人熱淚的家庭倫理勵志電視劇,由江口洋介主演老大的達也,為了聚回離散的弟妹,不但錯失了女友,連深愛他的二妹(酒井法子飾演從小被柏木家收養的小雪)也讓給當醫生的三弟,還有當混混的四弟知也、殘廢的五弟文也、遭性侵的六妹小梅,一家六口在達也的努力下血淚交織成一體。
而《同棲生活》裡28歲年紀最大的直輝雖是原始房客,在同居女友分手後(不過一開始偶而還會回來過下無性生活──這個公寓裡的人有亂倫禁忌【應說彼此間沒半點性趣】、行屋外他人交配)陸續招來四位房客,在公寓裡悶悶的,平時在獨立電影公司上班搞藝術電影,酒後的風雨夜卻會亂性毆打落單女子。跟蹤他的小悟(18歲的小牛郎、某晚跟著常常酒醉帶陌生人回公寓但醒後卻忘了有這回事的插畫家「未來」、從酒店住進公寓)不但不報警,反而救他回公寓,一伙人:
「都無視於我的存在而歡笑著。還未經裁判,也未獲原諒,我仍被迫歸零地站在入口。看來他們好像已經完全替代我,懺悔、反省、謝罪過了。他們奪去了我的一切,甚至連辯解、懺悔、謝罪的權利也不給我。不知為何,感覺自己被大家深深地憎惡著。」(末頁p.289)
直輝太多心了,吉田修一《同棲生活》裡的男女沒那麼雞婆,全都是閒閒沒目標的過日子,甚至連幹點悲劇的事都沒勁。
那不是和蔡明亮電影的男女差不多,場景也多是公寓,只不過一在東京一在台北而已。
差多了,蔡明亮的電影,從《青少年哪咜》、《愛情萬歲》、《洞》、《你那邊幾點》、到《天邊的一朶雲》,都會悶地讓人窒息發狂。
而吉田修一《同棲生活》的男女比較像後現代MTV或動漫裡的卡通幽魂,悠悠晃晃的過日子,但就是不會走極端。
不過吉田修一沒頭沒腦地安排直輝上一落幕,未免結尾的太奇怪了。
日劇好像多有這種為製造不同於他劇結尾而結尾的現象,《一個屋簷下》的結尾不也搞個辣妹版的小雪來應徵達也的洗衣店員,像是活人的分身。
《同棲生活》適合的讀者:對同居、室友關係有感觸的讀者
小說《同棲生活》描述幾名同居的男女,他們無肉體、男女關係,男女分界線也極低,他們的結合是由於共同處在分租的屋簷下,產生一種類似朋友、家人的關係。從小說的字字句句中,可以讀到一種輕微的、中性的流動,可感覺到這些男女試圖建立一種無壓力的相處模式,在消除壓迫感的同時,卻將自我防衛拉到某一程度,所以他們始終處在往後一步就會關係崩解、往前一步又太親密的尷尬裡。為了不引爆疏離或親暱的炸彈,他們都選擇隱匿部分的自己,使用保護色將自己最沉、最暗的表情遮蓋住,好讓他們繼續存於這種和樂生活的假象裡。
http://blog.roodo.com/927/archives/15186583.html
這本原著小說日文原名叫作「パレート」也就是遊行的意思。由於幾乎要看完全文才能體會書名的意思,所以我們當初徵得作者吉田修一的同意,將它改成《同棲生活》這個有點日文又好懂的名字。而電影在台上映時,則也依循這個名字,再加上東京二字。我想這主要是因為,這故事說的是東京的現象,也是導演最想表達的主題,加上這兩字也更好讓人了解一點。
原作是由在東京同居一室的二男二女,與一個貿然闖入他們生活的17歲少年組成的故事。五人都以自述的方式,描寫他們與其他人間的生活。但有趣的是,因為是自述,所以人們都會隱去自己不想說的事,或自認不重要的事,陳述的觀點當然也是從自己出發。然而當看到其他人的自述時,會發現同一件事的不同觀點和情節,從而慢慢拼湊出事情的面貌。然而就像戲裡直輝所說,「你所認識的XX只有你自己知道,我所認識的也只有我自己知道。每個人都是如此,因此,你所認識的他,在別人的世界裡是不存在的。」從每個人的觀點也許只能看到一部分的真貌,但真實的面貌依然隨人而變,它並不一定真的存在。
前面也說到,這故事說的是東京的一種面貌,導演在電影之後提到,他和吉田修一同年,也一樣從鄉下來到東京,對於東京的印象,就是時時掛著假面與人交往。人與人之間似乎像是有秩序的車輛隊伍,但每個人之間都保持著一個距離,如果有一輛車開太快,或緊急剎車,就會與人相撞,造成傷害。這種看似平和、愉快的距離,其實卻也是另一種冷漠的表現──對他人毫無關心。只要不犯我,不對我的生活造成障礙,那麼你做什麼我都無所謂。導演提到,書裡描述的街頭「無差別」殺人事件,在書寫的當時,並沒有太多案例,但過了幾年之後,東京便一再發生這種恐怖殺人事件。小說像是預示般的寫出了這種故事,但其實它只是點出東京人冷漠到極致後所可能發展出的結果。
http://catandbird2008.blogspot.com/2010/06/blog-post_29.html
不過有些人,是以用這種言語上的傷害他人為樂,甚至於當周遭的人附和他時,他會感到有種快感,反而變本加厲的以這種行為為樂。
http://home.gamer.com.tw/creationDetail.php?sn=1303106
惡人的小說作者是吉田修一, 而電影的腳本作者之一也是吉田修一~
自己寫的小說, 再由自己改成電影腳本...這對吉田修一來說也是第一次的嘗試, 但電影的腳本對於吉田修一而言絕非只是把小說的章節刪減而已, 而是另外一個故事~ 按李相日導演的要求, 這回不同於原著小說以回想的方式呈現, 電影則是按照時間順序來表現~
或許單就小說的角色設定來看, 妻夫木聰確實不太符合祐一的身高與外型設定, 但是重點不是外表, 而是一個演員的表現, 在吉田修一看過妻夫木聰的其他作品後, 他認為妻夫木聰絕對能勝任這個角色! 吉田修一覺得如果真的硬要求演員必須要符合小說中的模樣, 那不如直接以動畫呈現就好了!! 人之所以為人,就是因為每個人都是單獨的個體, 不會有同樣的人, 所以要真的跟小說中的人物一模一樣是不可能的事阿!
「祐一や光代が主役になれるのはこの2時間だけなんですよね」
祐一如果真的存在於這個現實社會, 恐怕當不了主角吧, 這應該是環境與個性造成的~ 如果在這真實社會發生了那個事件, 恐怕在報紙上也只會留下短短三行左右的紀錄,很快就被大家所忘記了吧! 光代應該也是一樣!
所以讓他們兩個在這短短的兩小時中當上主角, 才是這回拍成電影版主要的目的呢! 這兩個角色真的只有這兩小時才能當主角阿~ 若真要說的話,這兩個角色代表的其實就是"抽到窮神籤的代表"吧! 現今這個社會很現實, 即便沒有做什麼不好的事, 社會觀感依舊不好~ 嘴巴不甜,又不懂得察言觀色,祐一絕對是這種人的代表~
http://www.wahouse.com.tw/viewthread.php?id=9370&sch_st1=214&sch_st2=225&sch_st3=0&class_type=1
吉田修一 维基百科
(最後的兒子/劉姿君譯/麥田)
(熱帶魚/林雅惠譯/新雨)
(同棲生活/夏淑怡譯/麥田)
(公園生活/鄭曉蘭譯/麥田)
東京灣景 新潮社、2003 のち文庫
(東京灣景/紀智偉譯/麥田)
(長崎亂樂阪/劉名揚譯/麥田)
(地標/劉姿君譯/麥田)
(7月24日大道/曹姮譯/麥田)
ひなた 光文社、2006 のち文庫
女たちは二度遊ぶ 角川書店、2006 のち文庫
初戀溫泉(2006年6月、集英社)のち文庫
うりずん(寫真・佐內正史、2007年2月、光文社、ISBN 978-4334925307)
悪人(2007年4月、朝日新聞社)のち文庫
(惡人/王華懋譯/麥田)
さよなら渓谷(2008年5月、新潮社)
あの空の下で(2008年10月、木楽舎)
元職員(2008年11月、講談社)
キャンセルされた街の案內(2009年8月、新潮社)
橫道世之介(2009年9月、毎日新聞社)
http://zh.wikipedia.org/wiki/%E5%90%89%E7%94%B0%E4%BF%AE%E4%B8%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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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情與愛情:全都要5/24
誰說親情與愛情不能兼得
人家名媛貴婦
恩愛到生愈多
賞愈多豪宅 珠寶 現金
妹不見
媒體前風光婚禮剛過
霉體後腥聞隨之爆光
沒幾年
夫妻婆媳間恩斷情絕
法庭上爭奪財產子女
所言極是
依生物本能
社會生物學
家庭社會學
親情與愛情
本就二回事
人就要兼得
那是中國傳統
要是近代西洋
先戀愛後結婚
婚後愛不離口
那為何
戀愛結婚社會
離婚率多過半
沒辦法
人萬物之靈
親情誠可貴
愛情價更高
若為自由故
二者皆可拋
http://mypaper.pchome.com.tw/souj/post/1329893562
星期天們 (麥田 2012
內容簡介
失業的男子、掛念好友安危的女性、特地到東京看兒子的老爸、永遠被女人推著向前走的人生、承受家暴的女人竟有能力幫助別人……五段人生故事隨著一對被母親拋棄的小學生兄弟開展;被媽媽拋棄的他們,該怎麼辦?十年後再見到他們,五個男女的人生問題好像還懸在空中,這對兄弟又過得好嗎?
目錄
〈星期天的電梯〉:渡邊總是在星期日晚上搭電梯下樓倒垃圾,而這習慣,是因為圭子而養成的。圭子總是在星期日來找他,晚上,他再送她下樓順便倒垃圾。這些年,在他生命中來來去去的女人裡,圭子顯然是特別的一個,但她終究淡出了他的生活,畢竟,在他沒有工作時,圭子卻開始成為實習醫生,難道就像兩人所搭的電梯,圭子往上了,渡邊註定往下嗎?
〈星期天的受害者〉:夏生在星期日晚上接到了多年好友千景的電話,千景告訴她,自己成為受害者的經過。彷彿自己也是受害者一般,掛上電話的夏生惶恐不安,這一夜,她不想一個人獨處,匆忙搭上計程車前往男友家。在車上,她回想起多年前和千景一起出遊的荒唐事,想起千景受害的遭遇……
〈星期天的新郎們〉:健吾的父親因為要參加朋友兒子的婚禮,來到東京借住健吾家。上一回,父親來找健吾,是健吾因為女友過世、所以閉門不出,他來東京罵醒兒子。多年來,健吾房裡還是擺著過世女友的照片,不是因為忘不了,而是知道有一天終會遺忘。這一次,喪偶的父親在喝了酒後喃喃地說:有些事,真想忘也忘不了……
〈星期天的運氣〉:田端覺得自己的女人運真的背到極點!他之所以離開故鄉,到東京的早稻田大學念書,是因為高中女友以早稻田為第一志願,雖然她自己沒考上;他之所以離開證券公司遠赴仙台,是因為不倫戀的人妻要他一起私奔,但人妻後來又重回丈夫懷抱;他之所以又回到東京、在酒店工作,是因為在仙台認識的女友希望他到東京……一個個女人,推著他走向奇怪的人生際遇。這一次,女友說,希望他去巴西的聖保羅……
〈星期天們〉:乃里子長期遭受同居男友的暴力對待,某天,她來到支援中心求助。在支援中心借住的那一夜,看到離家出走尋找母親的小學生兄弟,因為害怕被福利機構的人帶走而想趁夜離開,原本無助軟弱的她卻堅決地阻擋兩人,不希望他們回到對他們拳頭相向的父親身旁。那一晚,她抱著哭泣的兩兄弟,毅然許下承諾:自己絕不會讓兩人分開……
上完廁所走出來後,父親又舊事重提,回到壽司店的話題。感覺很奇妙,就在剛剛,健吾自己也正回想起那家壽司店的事。「那家店的老闆關店之後怎麼樣了?」完全不理解東京人與鄰居相處模式的父親問道。
健吾一邊搪塞地回答時,感覺自己好像也忽然想起了一些已經忘掉的事,但說是這麼說,還是什麼都想不起來,只是有那種好像快想起來的跡象而已。幾乎就在同時,父親說:「喂,你還記得那天晚上帶到壽司店的那對兄弟吧?」
明明腦袋已經完全想起來了,但嘴巴的反射神經似乎比較遲鈍。
「咦?兄弟?」健吾出聲問。
「就是我們決定要去壽司店時,剛好站在公寓前的那兩個小孩啊……」
看到健吾沉默地深深點頭,父親沒有把話說完。
好像快想起來、卻想不起來是什麼的事,健吾知道就是這個了,他有點誇張地點了好幾次頭。的確,那天晚上突然來東京的父親強拉著他走出公寓,下樓後,看到兩個男孩站在那裡。
兩個男孩抬頭,直直望著從樓梯下來的他們,眼神充滿熱切。
「哎呀,是住在這的小孩嗎?」父親問。
「唔,沒看過。」健吾回答。時間快七點左右,太陽應該已經下山了。
「小朋友,你們在那做啥?」
兄弟看起來不像在玩,兩人背上都背著小背包。或許是在意起他們的模樣,聽到父親用九州方言輕鬆地問,健吾趕緊又慌忙將他的話重新用標準語說了一遍。
「我們在這裡等媽媽。」令人驚訝的是,看起來像是哥哥的男生也用了九州方言回答,雖然口音多少有點不同。
「等媽媽?你們從哪來的呢?」
健吾馬上回問,哥哥卻突然噤聲不語。弟弟則默默看著哥哥的側臉,完全不看健吾他們。
「你們的媽媽住在這裡嗎?」這次健吾換用方言問道。
「嗯。」兄弟兩人互相用眼神確認了好幾次後,同時點頭。
「幾號房?」
「105。」回答問題的還是哥哥。
「105是那邊?」
父親指了指最靠近的房間。電燈沒開,房內似乎沒有人。
「媽媽還沒回來喔?」父親粗魯地摸著弟弟的頭問道。
弟弟大力把頭甩開,嘟著嘴說:「還沒回來。」
「那什麼時候回來?」
「不知道。」弟弟從父親的手中逃出後如此回答。
旁邊的哥哥趕緊又慌張地說:「九點前會回來。」
「九點?還有兩小時呢。小弟弟,你們打算在這裡等到那時候喔?」
不曉得是不是父親的口氣稍微兇了點,兄弟兩人靠近彼此,低下頭。
「叔叔要去吃壽司,你們要不要也一起來?九點前就回來。」
「壽司店在哪裡?」或許是相當餓了,聽到父親的邀約,那對兄弟稍微露出了猶豫的表情問道。
「就在附近喔,走過去大約三分鐘。」健吾回答。
於是,在肩並肩走著的健吾和正勝之後,隔著稍微幾步的距離,兩兄弟也同樣肩並肩跟在後面。
剛才,健吾回想起壽司店的光景時,回憶中之所以沒有那對兄弟的身影,是因為他們並非坐在櫃檯,而是坐在後面的桌子。他們灌著柳橙汁,吃完了父親幫他們各點的一人份壽司和追加的小黃瓜壽司後,戰戰兢兢地走到櫃檯,說了「謝謝招待」,就這樣先離開了。
約莫在那之後又過了幾天,已跟所長夫婦道歉並回公司工作的健吾,傍晚工作結束回家時,剛好在車站剪票口遇到房東太太,兩人就一起回公寓。一路上,因為沒有特別的話題,他跟房東太太提起了之前遇到的兄弟。沒想到,房東太太一臉驚訝地說:「105?那裡現在只有一位早稻田的學生啊,而且還是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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