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7-21 07:23:34阿楨

《同棲生活》

讀了二遍吉田修一的小說《同棲生活》(麥田,2006),而且夾了十幾張要評之處的紙條,卻有點不知從何下手。

有這麼難嗎?不就描寫二房二廳小公寓裡三男二女的故事。不然這樣好了,反正都是講一個屋簷下的故事,而且小說一開始、男女主角就以聊看日本偶像劇、作為打發漫漫長夜的背景,你就改評上下兩部的日劇《一個屋簷下》吧!

有沒搞錯,《一個屋簷下》是販賣親情與愛情、賺人熱淚的家庭倫理勵志電視劇,由江口洋介主演老大的達也,為了聚回離散的弟妹,不但錯失了女友,連深愛他的二妹(酒井法子飾演從小被柏木家收養的小雪)也讓給當醫生的三弟,還有當混混的四弟知也、殘廢的五弟文也、遭性侵的六妹小梅,一家六口在達也的努力下血淚交織成一體。

而《同棲生活》裡28歲年紀最大的直輝雖是原始房客,在同居女友分手後(不過一開始偶而還會回來過下無性生活──這個公寓裡的人有亂倫禁忌【應說彼此間沒半點性趣】、行屋外他人交配)陸續招來四位房客,在公寓裡悶悶的,平時在獨立電影公司上班搞藝術電影,酒後的風雨夜卻會亂性毆打落單女子。跟蹤他的小悟(18歲的小牛郎、某晚跟著常常酒醉帶陌生人回公寓但醒後卻忘了有這回事的插畫家「未來」、從酒店住進公寓)不但不報警,反而救他回公寓,一伙人:

「都無視於我的存在而歡笑著。還未經裁判,也未獲原諒,我仍被迫歸零地站在入口。看來他們好像已經完全替代我,懺悔、反省、謝罪過了。他們奪去了我的一切,甚至連辯解、懺悔、謝罪的權利也不給我。不知為何,感覺自己被大家深深地憎惡著。」(末頁p.289)

直輝太多心了,吉田修一《同棲生活》裡的男女沒那麼雞婆,全都是閒閒沒目標的過日子,甚至連幹點悲劇的事都沒勁。

那不是和蔡明亮電影的男女差不多,場景也多是公寓,只不過一在東京一在台北而已。

差多了,蔡明亮的電影,從《青少年哪咜》、《愛情萬歲》、《洞》、《你那邊幾點》、到《天邊的一朶雲》,都會悶地讓人窒息發狂。

而吉田修一《同棲生活》的男女比較像後現代MTV或動漫裡的卡通幽魂,悠悠晃晃的過日子,但就是不會走極端。

不過吉田修一沒頭沒腦地安排直輝上一落幕,未免結尾的太奇怪了。

日劇好像多有這種為製造不同於他劇結尾而結尾的現象,《一個屋簷下》的結尾不也搞個辣妹版的小雪來應徵達也的洗衣店員,像是活人的分身。

《同棲生活》適合的讀者:對同居、室友關係有感觸的讀者
 
對於現代人而言,人際關係可能是一種很微妙的網絡。透過一般的交際活動、男女關係、親屬關係,到符合時代潮流的臉書、部落格、網路社團、網路討論區,人與人的關係不再是建立在「熟悉」的前提下,而是一種自以為的「了解」,利用這些器具可了解某一個人的多面、某一面,甚至是某個虛構出的面向。不管是作戲還是紀實,也許都是善意的謊言,是為了讓人與人之間的城牆不這麼厚、不這麼高;也可能是需要建立一段關係來擺脫過去、寂寞;甚至是藉由與他人的互動證明自己存活、打散飄盪於四周的虛無。
 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不定,所設想的關係也就處於漂移狀態,可以從同儕敵愾、同聲一氣突然轉變成一種漠視、忽視、毫不關心的距離,只需要一點點的刺激與真相。從另一個角度來看,如果想處在維持表面的關係裡,就要學會不露知情的情緒、學會隱藏心緒的戰術。乍看之下這種關係有點虛偽,但是這對於需求者是一種實際的付出,因為他/她們無法打破「習慣」的魔咒。
小說《同棲生活》描述幾名同居的男女,他們無肉體、男女關係,男女分界線也極低,他們的結合是由於共同處在分租的屋簷下,產生一種類似朋友、家人的關係。從小說的字字句句中,可以讀到一種輕微的、中性的流動,可感覺到這些男女試圖建立一種無壓力的相處模式,在消除壓迫感的同時,卻將自我防衛拉到某一程度,所以他們始終處在往後一步就會關係崩解、往前一步又太親密的尷尬裡。為了不引爆疏離或親暱的炸彈,他們都選擇隱匿部分的自己,使用保護色將自己最沉、最暗的表情遮蓋住,好讓他們繼續存於這種和樂生活的假象裡。
 所謂假象並不是說他們融入他人的痛苦,而是他們知道人不能離群索居,他們只是和其他千千萬萬的關係依附者一樣,找一個不討厭的窩躺下去,好讓自己不是被拒於團體之外。和許多描寫人際疏離、身分認同的小說不同,《同棲生活》所描寫的一種很常見的現象,以不帶是非對錯的角度來寫世人,用一種很平庸的人際關係傳達出人的微妙互動,因為自我存在感就是如此難以拿捏,只能用他人的反射來試著證明。
 如果《同棲生活》維持這樣平平淡淡的敘述,這些自白集合起來就留下了一段空白,任由讀者幻想。作者若是使用這種寫作技巧,這本小說留下的餘韻可能就完全不同了,但是作者使用了另一種結束方式,在最後一段空白補上文字,讓這些自白變成累積、漸進式的質疑,最後再彈跳出一個必然的失誤、結果,讓讀者可以充分消化這本小說所要表達的空虛之感。結局的作用在於引導讀者快速連結到作者設想的結束,而且留下些許驚悚小說的味道。也許這種寫作方式有點俗氣、誇張,但是另一種結束又過於流於文字之外,一些不解的讀者可能很難抓到作者想表達之意,所以作者選擇一種正確且適用的方式,這也許也可以解讀成作者的依附,為了讀者而依附。
http://blog.roodo.com/927/archives/15186583.html
 
《東京同棲生活》電影心得
 
很榮幸受邀參加《東京同棲生活》在台北電影節的上映會。之所以有這個機會,是因為我和原著《同棲生活》中文版的出版有些緣由,雖然已經是四年前的書了,不過能有機會看到它改編成電影,而且是由目前日本已有定評的行定勳導演執導,真的很令人期待。
這本原著小說日文原名叫作「パレート」也就是遊行的意思。由於幾乎要看完全文才能體會書名的意思,所以我們當初徵得作者吉田修一的同意,將它改成《同棲生活》這個有點日文又好懂的名字。而電影在台上映時,則也依循這個名字,再加上東京二字。我想這主要是因為,這故事說的是東京的現象,也是導演最想表達的主題,加上這兩字也更好讓人了解一點。
原作是由在東京同居一室的二男二女,與一個貿然闖入他們生活的17歲少年組成的故事。五人都以自述的方式,描寫他們與其他人間的生活。但有趣的是,因為是自述,所以人們都會隱去自己不想說的事,或自認不重要的事,陳述的觀點當然也是從自己出發。然而當看到其他人的自述時,會發現同一件事的不同觀點和情節,從而慢慢拼湊出事情的面貌。然而就像戲裡直輝所說,「你所認識的XX只有你自己知道,我所認識的也只有我自己知道。每個人都是如此,因此,你所認識的他,在別人的世界裡是不存在的。」從每個人的觀點也許只能看到一部分的真貌,但真實的面貌依然隨人而變,它並不一定真的存在。
原以為是個輕鬆活潑的青春物語,記得在看前半時,還暗自認為這真是日劇的好題材,沒想到就如同導演所說,它是個以青春物語包裝的恐怖小說,看到最後令人心寒不已,並不適合老少咸宜的電視劇,但作為電影則相當完美。
前面也說到,這故事說的是東京的一種面貌,導演在電影之後提到,他和吉田修一同年,也一樣從鄉下來到東京,對於東京的印象,就是時時掛著假面與人交往。人與人之間似乎像是有秩序的車輛隊伍,但每個人之間都保持著一個距離,如果有一輛車開太快,或緊急剎車,就會與人相撞,造成傷害。這種看似平和、愉快的距離,其實卻也是另一種冷漠的表現──對他人毫無關心。只要不犯我,不對我的生活造成障礙,那麼你做什麼我都無所謂。導演提到,書裡描述的街頭「無差別」殺人事件,在書寫的當時,並沒有太多案例,但過了幾年之後,東京便一再發生這種恐怖殺人事件。小說像是預示般的寫出了這種故事,但其實它只是點出東京人冷漠到極致後所可能發展出的結果。
整部電影與原著相當接近,幾乎可以說忠於原著。若說真有所不同的,大約就是無法像原著那樣以自述來表達,因而少了些角色中內心的嚴肅面,但多了不少小說中沒有(若有就顯得零碎)的人與人的幽默對話和反應,因此笑聲不斷,算是在幽默中帶著些許省思的好看電影。
對於五個主角的選擇,在當初看書時,我也曾經暗暗想過,但其中的男妓少年一直無法有理想的人選。導演也說,在挑演員時,小悟這個角色最難。但林遣都出線,令人非常信服。香里奈和貫地谷志穗令人想到日劇「交換戀人」,大致吻合。而小出惠介的演技已相當穩健,作為戲一開始的領路人十分合適。唯一有點小意見的是扮演直輝的藤原龍也。這個角色應該更穩重更成熟一些,才能與最後的高潮形成反差。但藤原經常扮演反派或多面向的複雜角色,這應該是他中選的原因。
總之,相當好看的小說,改編之後,也成了相當好看的電影。據說七月將會在院線上映,希望它能有個亮眼的成績。
http://catandbird2008.blogspot.com/2010/06/blog-post_29.html
 
吉田修一 惡人
惡人。
究竟什麼叫作惡人?我一直覺得這是個不能夠明確界定的名詞,就像善與惡中間沒有一個明確的界線一樣,我們從小到大,都徘徊在其中,模糊不清。
吉田修一的『惡人』是我第一本接觸的吉田修一的小說,讀起來相當的平順,沒有障礙。不過若是你要我說我喜不喜歡這本書,也許我會跟你說,因為讀起來會讓心情有點鬱悶,所以我並不是相當的喜歡。
如果要說到為什麼,我只能說那是一種從心裡湧出的不快,很難形容,可以說是對書中人物的移情作用,也可以說是我對於這個「事件」發生的過程感到難以接受,但總歸的說起來,還是對於書中人物表現的行為感到不快。
可以看出吉田修一對於「惡人」的描寫其實並不是針對兇手,而是這些在我們周遭,也許並不是有意為害,或是做出什麼天理不容壞事的人,反倒是那些不以傷害他人為恥,自我主義的人。
當一個人只考慮到自己的事情時,其實是最容易傷害到他人的,這種傷害不見得能看到,而是深深的刻畫在心裡,最深且最濃烈一種傷害。所謂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或許就能說明這樣的情形。
不過有些人,是以用這種言語上的傷害他人為樂,甚至於當周遭的人附和他時,他會感到有種快感,反而變本加厲的以這種行為為樂。
當然,我並沒有說因為這樣的「惡」讓我難以接受,就可以說兇手殺人的行為是可以正當化的。我能體會書中兇手的痛苦、無奈以及悲傷,但那不表示我認同他殺人的行為,不管是發生什麼了什麼事情,我們都應該避免讓自己走到最不該走的那一步。
只是,誰能夠知道我們能不能克制自己不要走到最不該走的那一步呢?
http://home.gamer.com.tw/creationDetail.php?sn=1303106
 
《惡人》:善惡二分法的辯證命題
善是什麼?惡是什麼?人之初,究竟是善是惡?評判善惡的仲裁者和那個標準又在哪裡?
從看到書名《惡人》之始,引我開始好奇的點不是一個追逐惡人的推理拆解,而是這個「惡人」之惡是如何的,在我接觸有限的日本作品裡,累積的(刻板)印象是日本文學旗手們對於人性之惡、之黑暗有著獨特的著力,加上很久沒接觸日系推理小說,我壓根沒把《惡人》當做那類型的作品在看。事後發現,這是個正確的謬誤。
保險業務員佳乃選擇遠離父母在外獨自生活,能言善道的她利用交友網站尋找多金的對象,並且,她說謊,不斷地畫一個虛妄的理想圖,向身邊人炫耀自己的出眾地位。她是令人厭惡的,也是思想行為邪惡的,所以她必須被作者處以死刑,來凸顯普世的「善」的價值觀。
與真實的人的世界有所隔膜的清水祐一無法正常地融入社會,所以寄情於汽車,並且耽溺網路。是他犯下了殺人的罪,可是作者卻賦予他一個容易啟發憐憫的過去:小祐一是缺乏家庭溫暖的受害者,因為世界對他的不公平,所以他可以憤世嫉俗,所以他可以犯錯。
增尾圭吾是個光鮮亮麗的白馬王子,有錢有閒有外表有未來,他理應是善的綜合體,是仰慕的圓心。然而,他的個性是缺陷的,作者有責任去揭示他的偽善,所以,開罪於他,讓他成為必須亡命天涯的頭號嫌疑犯。
而在服裝店工作的馬込光代,每天看著物質世界裡狀似歡愉的人們,內心卻被孤單、寂寞啃食。想要被人擁抱的慾望總是落空,所以終究迷失在祐一那彷彿和自己雷同的孤僻裡。只要有人陪伴就好了,世界就對了,即使對方犯了錯也無所謂的全部都對了的世界是馬込光代的人間牢獄。
故事以不同的角度和乍熱還冷的手法在這四個人之間開展。作者吉田修一試圖以疏遠的筆將一大堆那個世界裡的人物之間的善與惡、本身的善與惡一併丟出,交代給讀者。然而,隨著情節益發複雜,讀者漸漸便瞭解到自己本以為的善不是善、惡亦不是惡,所以也無法真的偏袒哪位角色,或者完全去厭惡誰了。到頭來,吉田修一帶出的是一整個社會的悲傷,團體之惡。
我們說拜金有罪,但是拜金也是為了尋求一種勢力,一種物質、客觀的能力肯定哪,誰不想獲得他人的艷羨?我們說殺人有罪,但是一個不在這個世界裡的人如何去明白這個世界裡的罪?或者也許一個惡人之死,是社會之善的開端呢?我們說偽善有罪,可是什麼力量迫使他必須偽裝良善?我們說包庇、隱瞞有罪,可是一個人的悲哀如果可以因此獲得救贖,反而開誠布公比較痛苦,換作是自己的時候,你要不要冒險犯這個罪?
所以,我將《惡人》看做是一個對世間的黑白二元論的辯證,我們無法得知他人的處世準則,也就無法有絕對的批判立基了。於是乎,這個世界裡的善與惡、對與錯、好與壞根本就並不存在,至少,沒有一個放諸四海皆準的定律,而那把尺,只存在於你心,且還時時分分地在變動、變動、變動著。
 
吉田修一談電影惡人     
 
惡人的小說作者是吉田修一, 而電影的腳本作者之一也是吉田修一~
自己寫的小說, 再由自己改成電影腳本...這對吉田修一來說也是第一次的嘗試, 但電影的腳本對於吉田修一而言絕非只是把小說的章節刪減而已, 而是另外一個故事~ 按李相日導演的要求, 這回不同於原著小說以回想的方式呈現, 電影則是按照時間順序來表現~ 
對於男主角妻夫木聰自告奮勇來演出祐一這個角色, 吉田修一感到很開心, 或許身邊有些人覺得妻夫木聰的形象不同於小說中的祐一, 但他反倒覺得第一眼就覺得妻夫木聰就很適合演祐一!
或許單就小說的角色設定來看, 妻夫木聰確實不太符合祐一的身高與外型設定, 但是重點不是外表, 而是一個演員的表現, 在吉田修一看過妻夫木聰的其他作品後, 他認為妻夫木聰絕對能勝任這個角色! 吉田修一覺得如果真的硬要求演員必須要符合小說中的模樣, 那不如直接以動畫呈現就好了!! 人之所以為人,就是因為每個人都是單獨的個體, 不會有同樣的人, 所以要真的跟小說中的人物一模一樣是不可能的事阿!
而吉田修一也對於電影中莫名被卷入事件中的外婆(樹木希林), 以及飾演受害者父親的柄本明的演技留下很深的印象! 畢竟薑還是老的辣! 雖然電影故事主要是在描述祐一與光代, 但到後來卻幫外婆與受害者父親的戲份增加了不少! 
對於祐一和光代這兩個角色, 其實吉田修一有他自己的見解:
「祐一や光代が主役になれるのはこの2時間だけなんですよね」
祐一如果真的存在於這個現實社會, 恐怕當不了主角吧, 這應該是環境與個性造成的~ 如果在這真實社會發生了那個事件, 恐怕在報紙上也只會留下短短三行左右的紀錄,很快就被大家所忘記了吧! 光代應該也是一樣!
所以讓他們兩個在這短短的兩小時中當上主角, 才是這回拍成電影版主要的目的呢! 這兩個角色真的只有這兩小時才能當主角阿~ 若真要說的話,這兩個角色代表的其實就是"抽到窮神籤的代表"吧! 現今這個社會很現實, 即便沒有做什麼不好的事, 社會觀感依舊不好~ 嘴巴不甜,又不懂得察言觀色,祐一絕對是這種人的代表~
http://www.wahouse.com.tw/viewthread.php?id=9370&sch_st1=214&sch_st2=225&sch_st3=0&class_type=1
 
吉田修一 维基百科
 
吉田修一(1968年9月14日-),日本作家,擅長描寫都會年輕人的處世態度,並以貼近真實的文字描繪都會人特有的孤獨和鄉愁。1997年,18歲後定居,已於東京生活20年的吉田修一,以東京為背景所發表的《最後之子》,其平實且情緒游移內容獲得日本文壇讚賞也成為日本84屆文學新人賞。之後陸續發表的《碎片》《Water》《青豌豆》《公園生活》等文學作品,既叫好又叫座。其中,描繪東京日比谷公園的《公園生活》,獲得2002年第127屆芥川龍之介獎。
作品列表(粗體表示有華文版,譯名依臺灣出版為主)
最後の息子 文藝春秋、1999 のち文庫 
(最後的兒子/劉姿君譯/麥田)
熱帯魚 文藝春秋、2001 のち文庫 
(熱帶魚/林雅惠譯/新雨)
パレード 2002年1月、幻冬舎、のち文庫、ISBN 978-4344405158
(同棲生活/夏淑怡譯/麥田)
パーク・ライフ 文藝春秋、2002 のち文庫
(公園生活/鄭曉蘭譯/麥田)
日曜日たち 講談社、2003 のち文庫 
東京灣景 新潮社、2003 のち文庫 
(東京灣景/紀智偉譯/麥田)
長崎亂楽阪 新潮社、2004 のち文庫
(長崎亂樂阪/劉名揚譯/麥田)
ランドマーク 講談社、2004 のち文庫 
(地標/劉姿君譯/麥田)
7月24日通り 新潮社、2004 のち文庫 
(7月24日大道/曹姮譯/麥田)
春、バーニーズ(2004年11月、文藝春秋)
ひなた 光文社、2006 のち文庫 
女たちは二度遊ぶ 角川書店、2006 のち文庫 
初戀溫泉(2006年6月、集英社)のち文庫
うりずん(寫真・佐內正史、2007年2月、光文社、ISBN 978-4334925307)
悪人(2007年4月、朝日新聞社)のち文庫 
(惡人/王華懋譯/麥田)
靜かな爆弾(2008年2月、中央公論新社)
さよなら渓谷(2008年5月、新潮社)
あの空の下で(2008年10月、木楽舎)
元職員(2008年11月、講談社)
キャンセルされた街の案內(2009年8月、新潮社)
橫道世之介(2009年9月、毎日新聞社)
http://zh.wikipedia.org/wiki/%E5%90%89%E7%94%B0%E4%BF%AE%E4%B8%80
威爾剛 2020-01-13 19:39:37

很不錯的分享~~!


http://www.yyj.tw/

阿楨 2014-09-01 08:49:31

親情與愛情:全都要5/24

誰說親情與愛情不能兼得
人家名媛貴婦
恩愛到生愈多
賞愈多豪宅 珠寶 現金

妹不見
媒體前風光婚禮剛過
霉體後腥聞隨之爆光
沒幾年
夫妻婆媳間恩斷情絕
法庭上爭奪財產子女

所言極是
依生物本能
社會生物學
家庭社會學
親情與愛情
本就二回事
人就要兼得

那是中國傳統
要是近代西洋
先戀愛後結婚
婚後愛不離口

那為何
戀愛結婚社會
離婚率多過半

沒辦法
人萬物之靈
親情誠可貴
愛情價更高
若為自由故
二者皆可拋
http://mypaper.pchome.com.tw/souj/post/1329893562

阿楨 2012-05-08 12:36:30

星期天們 (麥田 2012

  內容簡介  
  失業的男子、掛念好友安危的女性、特地到東京看兒子的老爸、永遠被女人推著向前走的人生、承受家暴的女人竟有能力幫助別人……五段人生故事隨著一對被母親拋棄的小學生兄弟開展;被媽媽拋棄的他們,該怎麼辦?十年後再見到他們,五個男女的人生問題好像還懸在空中,這對兄弟又過得好嗎?
  目錄
〈星期天的電梯〉:渡邊總是在星期日晚上搭電梯下樓倒垃圾,而這習慣,是因為圭子而養成的。圭子總是在星期日來找他,晚上,他再送她下樓順便倒垃圾。這些年,在他生命中來來去去的女人裡,圭子顯然是特別的一個,但她終究淡出了他的生活,畢竟,在他沒有工作時,圭子卻開始成為實習醫生,難道就像兩人所搭的電梯,圭子往上了,渡邊註定往下嗎?
  〈星期天的受害者〉:夏生在星期日晚上接到了多年好友千景的電話,千景告訴她,自己成為受害者的經過。彷彿自己也是受害者一般,掛上電話的夏生惶恐不安,這一夜,她不想一個人獨處,匆忙搭上計程車前往男友家。在車上,她回想起多年前和千景一起出遊的荒唐事,想起千景受害的遭遇……
  〈星期天的新郎們〉:健吾的父親因為要參加朋友兒子的婚禮,來到東京借住健吾家。上一回,父親來找健吾,是健吾因為女友過世、所以閉門不出,他來東京罵醒兒子。多年來,健吾房裡還是擺著過世女友的照片,不是因為忘不了,而是知道有一天終會遺忘。這一次,喪偶的父親在喝了酒後喃喃地說:有些事,真想忘也忘不了……
  〈星期天的運氣〉:田端覺得自己的女人運真的背到極點!他之所以離開故鄉,到東京的早稻田大學念書,是因為高中女友以早稻田為第一志願,雖然她自己沒考上;他之所以離開證券公司遠赴仙台,是因為不倫戀的人妻要他一起私奔,但人妻後來又重回丈夫懷抱;他之所以又回到東京、在酒店工作,是因為在仙台認識的女友希望他到東京……一個個女人,推著他走向奇怪的人生際遇。這一次,女友說,希望他去巴西的聖保羅……
  〈星期天們〉:乃里子長期遭受同居男友的暴力對待,某天,她來到支援中心求助。在支援中心借住的那一夜,看到離家出走尋找母親的小學生兄弟,因為害怕被福利機構的人帶走而想趁夜離開,原本無助軟弱的她卻堅決地阻擋兩人,不希望他們回到對他們拳頭相向的父親身旁。那一晚,她抱著哭泣的兩兄弟,毅然許下承諾:自己絕不會讓兩人分開……

版主回應
內容連載

上完廁所走出來後,父親又舊事重提,回到壽司店的話題。感覺很奇妙,就在剛剛,健吾自己也正回想起那家壽司店的事。「那家店的老闆關店之後怎麼樣了?」完全不理解東京人與鄰居相處模式的父親問道。
  健吾一邊搪塞地回答時,感覺自己好像也忽然想起了一些已經忘掉的事,但說是這麼說,還是什麼都想不起來,只是有那種好像快想起來的跡象而已。幾乎就在同時,父親說:「喂,你還記得那天晚上帶到壽司店的那對兄弟吧?」
明明腦袋已經完全想起來了,但嘴巴的反射神經似乎比較遲鈍。
  「咦?兄弟?」健吾出聲問。
「就是我們決定要去壽司店時,剛好站在公寓前的那兩個小孩啊……」
看到健吾沉默地深深點頭,父親沒有把話說完。
好像快想起來、卻想不起來是什麼的事,健吾知道就是這個了,他有點誇張地點了好幾次頭。的確,那天晚上突然來東京的父親強拉著他走出公寓,下樓後,看到兩個男孩站在那裡。
兩個男孩抬頭,直直望著從樓梯下來的他們,眼神充滿熱切。
「哎呀,是住在這的小孩嗎?」父親問。
「唔,沒看過。」健吾回答。時間快七點左右,太陽應該已經下山了。
「小朋友,你們在那做啥?」
兄弟看起來不像在玩,兩人背上都背著小背包。或許是在意起他們的模樣,聽到父親用九州方言輕鬆地問,健吾趕緊又慌忙將他的話重新用標準語說了一遍。
「我們在這裡等媽媽。」令人驚訝的是,看起來像是哥哥的男生也用了九州方言回答,雖然口音多少有點不同。
「等媽媽?你們從哪來的呢?」
健吾馬上回問,哥哥卻突然噤聲不語。弟弟則默默看著哥哥的側臉,完全不看健吾他們。
「你們的媽媽住在這裡嗎?」這次健吾換用方言問道。
「嗯。」兄弟兩人互相用眼神確認了好幾次後,同時點頭。
「幾號房?」
「105。」回答問題的還是哥哥。
「105是那邊?」
父親指了指最靠近的房間。電燈沒開,房內似乎沒有人。
「媽媽還沒回來喔?」父親粗魯地摸著弟弟的頭問道。
弟弟大力把頭甩開,嘟著嘴說:「還沒回來。」
「那什麼時候回來?」
「不知道。」弟弟從父親的手中逃出後如此回答。
旁邊的哥哥趕緊又慌張地說:「九點前會回來。」
「九點?還有兩小時呢。小弟弟,你們打算在這裡等到那時候喔?」
不曉得是不是父親的口氣稍微兇了點,兄弟兩人靠近彼此,低下頭。
「叔叔要去吃壽司,你們要不要也一起來?九點前就回來。」
「壽司店在哪裡?」或許是相當餓了,聽到父親的邀約,那對兄弟稍微露出了猶豫的表情問道。
「就在附近喔,走過去大約三分鐘。」健吾回答。
於是,在肩並肩走著的健吾和正勝之後,隔著稍微幾步的距離,兩兄弟也同樣肩並肩跟在後面。
剛才,健吾回想起壽司店的光景時,回憶中之所以沒有那對兄弟的身影,是因為他們並非坐在櫃檯,而是坐在後面的桌子。他們灌著柳橙汁,吃完了父親幫他們各點的一人份壽司和追加的小黃瓜壽司後,戰戰兢兢地走到櫃檯,說了「謝謝招待」,就這樣先離開了。
約莫在那之後又過了幾天,已跟所長夫婦道歉並回公司工作的健吾,傍晚工作結束回家時,剛好在車站剪票口遇到房東太太,兩人就一起回公寓。一路上,因為沒有特別的話題,他跟房東太太提起了之前遇到的兄弟。沒想到,房東太太一臉驚訝地說:「105?那裡現在只有一位早稻田的學生啊,而且還是男的。」
……………
http://www.books.com.tw/exep/prod/booksfile.php?item=0010529872
2012-05-08 12:36: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