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05-03 21:52:50Sophiya

我本來還以為

缺乏沛然莫之能禦的水氣
五月初的二次虹淡化在另一度空間
連雷聲也不再降在那海角的墓園
一種被巨大的蒸籠串燒成難以入口的食物的尷尬
一切的佐料都加了下去
才發現沒有水

我本來還以為
大概如果有誰哭了
陷落的水庫就可以被拉了一把爬了起來

但是如今的人心太過冷漠
沒有人哭
甚至連眼眶裡頭一些些嬝嬝的水氣都沒有

所以我們乾了 接著枯了
一捏就變成幾根鼓棒
或者可以拿來敲敲 求雨神的謠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