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歌，

熟悉的蒼白的以前。

***

"你的氣息和V一模一樣。"

望著空曠的天空，你張著漂亮的藍色大眼睛說。

 "如果你不出聲，我根本不知道是誰來了。"

"所以，你要不要解釋一下為什麼這樣形容氣味?"

"什麼叫做空蕩的，虛有其表的，純真的，彷彿被遺忘的?"

我靜靜看著他表情誇張，塗得紅紅白白的臉，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你就不能像個正常的小孩嗎?"

啪的一聲，紙張紛紛散落。

我垂下目光，心想，應該是，他們都不正常吧?

這時候，你像一陣風一樣走了進來。

"你你你! 你也是!"

"什麼叫做陰沉的，痛苦的，無所謂的，不再想起的 ?!"

我側過頭看你，你滿不在乎的對他轉轉眼珠，然後對我投來一眼，帶著若有似無的笑意。

我的世界瞬間天翻地覆。

***

"什麼時候發現的呢?"

"咦?"

"知道我看不見。"

"..."

"你很早就知道了吧?"

"......."

"我很羨慕你。"

"羨慕我?"

"你和他心意相通。"

心的最深處是什麼呢?

還是心啊!

忘記是誰問的問題，
誰答的答案。

反正都一樣了。

把圍巾往後一甩，
你抿著嘴笑。
水褐色的眼睛閃閃爍爍。

飄零的旋轉的墜落的，
繁華的短暫的易碎的，

是以為消失又再出現的，
是以為不變又再失去的，
是混亂的寂寞的狂傲的卻又渺小的，
是我唯一擁有的...

想要用肯定句說些話，
擔心自己會言不由衷。

想這麼做的，
卻那麼做了。

一陣風吹過揚起落葉的沙沙聲。

我感到一陣暈眩，
你的氣息好似近在耳邊。

然後那首歌默默地響起來，
然後發現還是不能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