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8-13 14:03:31沙包
逐漸失去的記憶
甚至因此難過的理由,都是自己的記憶,而不是那些人。
八月四日星期六,在三月的那三場在台北的婚禮之後,第四場才在高雄草草舉行。與會嘉賓是媽媽安排的老鄉老友,裡面的人許多是我記得的,而逐漸淡忘的,而許多是我已淡忘的,乃至於毫無蹤跡可循。
那些記得的,許多已不出名字;那些淡忘的,我似乎還想追憶,卻只是徒勞無功。滔滔叔叔是我們相熟的親戚,照說沒有叫不出名字的理由,可也一時叫不出名來。一位自稱「曉青」的少婦熱情地喊我名字,看到我一臉尷尬沉默的回應,她似乎立刻有一種熱臉貼上冷屁股的、自作多情之感。
我是很不願看到別人為我失望的人,可我也沒辦法。
因此我很在意,很難過。可我又感到,這種難過似乎又更多來自於我失去了自己的記憶,而不是失去了這些故舊。這種感受,讓我更難過了。
八月四日星期六,在三月的那三場在台北的婚禮之後,第四場才在高雄草草舉行。與會嘉賓是媽媽安排的老鄉老友,裡面的人許多是我記得的,而逐漸淡忘的,而許多是我已淡忘的,乃至於毫無蹤跡可循。
那些記得的,許多已不出名字;那些淡忘的,我似乎還想追憶,卻只是徒勞無功。滔滔叔叔是我們相熟的親戚,照說沒有叫不出名字的理由,可也一時叫不出名來。一位自稱「曉青」的少婦熱情地喊我名字,看到我一臉尷尬沉默的回應,她似乎立刻有一種熱臉貼上冷屁股的、自作多情之感。
我是很不願看到別人為我失望的人,可我也沒辦法。
因此我很在意,很難過。可我又感到,這種難過似乎又更多來自於我失去了自己的記憶,而不是失去了這些故舊。這種感受,讓我更難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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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ust
2007-08-17 20:12:52
想到要辦四次婚宴,就令人有點透不過氣來...
倒也不是四次婚「宴」,這四次是訂婚、公證、台北宴客、高雄宴客,公證當天很簡單。
我推薦用公證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