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03-09 22:11:43三維

[日記]相對透明

這幾日正在整理亂稿,發現也沒有什麼東西可整了,不是寫得太差,就是有些東西根本不想再弄,想快點弄掉的原因,是因為我想以後除了寫日記,我大概不太會想寫些什麼東西,覺得太累,覺得沒有意義。


Side A
昨晚不曉得為什麼,竟然又夢到吳和潘在一起,夢中的潘,是一個把公司資金捲款而逃的壞人,可見他在我心裡的印象多麼糟糕。

那個家教真讓我驚訝,我不太曉得高職竟然要學排列組合,我看照這情形看來,不是你會被退掉,而是你自己不會再想去了吧,畢竟心理壓力太大,怎麼會有那麼麻煩的小女生?默默地哭將起來,真是讓人要煩死。


Side B
其實我覺得參加台大天文營還不會被視為叛徒啦,我看他們那樣只是對台大天文營不屑吧!其實走到那裡都有朋黨的存在,就像你永遠擺脫不了你是中大人,就算你去參加那個營隊,台大還是會把你當作外人,中大還是覺得妳是自己人,你就別想太多了。﹙有沒有?有沒有?就像那些黑夜群毆的武俠劇情,雖然看不到每個黑衣人的長像,但交手三招,摸清武功家數之後,就會低聲地說一聲:「是自己人!」﹚


But the lonely of mine is all I had.
好像是星期五吧,出門前躺在浴缸,就決定今天一定要把報名的事弄掉,無事可做地躺在水裡,很自然地胡思亂想起來,有多少人會去考呢?如果考上了,會有一個實驗室願意收留我耶,其實想到實驗還是會有些激動,雖然大學的實驗課都在鬼混。

還有報告啊,考試啊,僅管半點書都沒看,可想起這些,就會覺得自己的犬齒似乎默默地抽長,那是一種本能性的殺戮欲望吧!

這樣想就會覺得,人類真的很了不起,竟然可以從如此古老的生存遊戲中,轉化制定了那麼多的遊戲規則,大概是閒著沒事,又怕無聊吧!

總是經常夢到,在許多旋轉樓梯,和竟然不止上下、還可以左右移動的電梯裡迷路的夢,在同一個建築物中不斷地來回行走,找不到自己想要去的地方;我懷疑我的大腦,有種自動將我的方向感傾向於更為糟糕的機制。

還有教室啊,真是有夠神的,怎麼會有人可以用齒輪,在夢裡和我解釋穿隧和波,那些可不可以自旋的理由,這好像只指向一種可能性,那就是…。

覺得自己老喜歡關在家裡也不是辦法,而突然有點想要找人半夜去pub跳舞,虐待自己的耳膜;雖然電影也很好,雖然咖啡廳裡漫無目的的辯論也很好,那些山啊水啊和一點點速度和風的感覺也很不錯,但一定還缺少些什麼,我覺得我很需要,很需要某類的感覺,我想。

那就是刺激吧,是的,我想我需要刺激,很需要。
2003/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