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12-28 21:43:58荒蕪的夏日

不復存在的心情之五

《冬日的雜思》
不知道是因為冬天的關係,還是年華逐漸老去的緣故,一個人的時候總是不由自主地回想起許多發生過的曾經。
冷列使我憂鬱吧。那種冷到心口的凍是怎麼樣也無法溫暖;像極了那年李對我的決裂。
在試圖平復心情的同時,卻又收到小珍的來信;過去的思念又再度向我漫天席捲而來。

思念,極度感情的名詞。
不能否認我對生命中離去的人總是分外地思念。
當時的怨、當時的憤恨早在歲月的磨蝕下轉化成一縷看不見的牽掛,被羈絆住的卻是我。
來來去去的人們跟光陰一樣的無情,然而,只有我遭受無情的烙印,成為他們留下的足跡之一。

多情的人必自傷。我終於慢慢地體會到這個道理。
我以為我應該是最無情。
就像L十年來始終如一冷淡的口吻,因為我用心聆聽,所以我得到了摘奪面具的權利。
冷漠之於L跟我,就是一層完美的保護面具。
人群與我疏遠的時候,我感到孤獨的可怕。
而試圖親近人群時,卻又感到心靈的無比空虛。
孤獨與空虛,兩者的分際在哪裡呢?
原來肉眼所見的距離不是距離。
我現在總算徹徹底底的明瞭了。
原來始終離我千萬里遠的L,自始至終一直沒離開過我心底。
而我誤以為還停留的人們,其實早已悄然遠離。
一切只是我愚昧的執著與空等待。

好想好想就此遺忘文字的魔力。

能不能一朝醒來,那些憂傷的我已全然忘懷。
我只想聆聽自己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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