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埔族是如何漢化的?

台灣人說的「賣某(內人)做大舅」,即是指自甘戴綠帽之人(台灣人謂之烏龜),此之引為「王八烏龜」。罵人者不知其措詞之重,被罵者亦不痛不癢 ,這才是古代師爺,即刀筆吏手法之大禍也。



支那文化極厚黑之至者,只會「說而不做」就是「孝悌忠信,禮義廉…」「無恥」也者,只做不說。所以說八字真言只得七字,忘八。忘了恥如何寫?師爺改諧音作「王八」,則王八蛋不就可能是「私生子」了嗎?



上述「王八烏龜」的事,台灣早期俗話有說「甘願娶婊作某,不願娶某作婊。」所謂「青樓查某回頭,一生清白無礙。」即是。


以上所引俗語,其實際應與我等台灣人母親台灣血淚歷史有關。 早年老話有一說「甘願跟人擔蔥賣菜,不甘和人公家翁婿。」背後有何意涵?或罵人賣某做大舅是何來由?婚禮宴客中「母舅坐大位」可知是為什麼?好像大家習慣都是這樣說,這樣做…原來此禮數源於「平埔族的風俗」,不知漢人如何?


原因是平埔為一母系社會,我們都忘了其重要性。所以大舅子,除了父母,尤其是長兄最大,為了在妹婿家有糾紛時,扮演較公正的裁決大計。所以更說「天上天公,地上母舅公」,其大可見。再來還有更猛的,想一下再說。


為什麼不是請大伯,而要讓大舅坐大位,是有道理的吧?為什麼?可憐的原住民原本是沒有姓氏的,心知肚明也不好說,連子孫都不傳了,讀漢學的老師知道嗎?會教嗎?可知何以不能說?可能是連自家父母的姓都是地主給的了,學作漢人都來不及,唯恐人知來自番種。


而且這樣一旦改「社番」登記為「民戶」漢人,則賦稅,勞役都有優惠,甚至減稅免勞役分得土地。一改漁撈獵捕收獲不定,要作牛也才先有田可犁,當然爭著眼前利益,顧腹肚要緊。(這不是更猛的,還有…,只是不先吐為快。),聽過「討客兄」這話嗎?


也正是「母系社會」,如果我們有心,用心,去深入想一想母系社會這麼簡單四個字,包含了多少內容可以想像。包括生養孩子,打水洗衣,所有食衣住行討生活的工作,甚至帶著孩子一起下田,全都是女主人的事。


不論下田下廚,男人能不能作主,是由不得他想的,我們可以從至今所留下來的實景圖看到。所以說即使下田,如果有「牽手」幫忙,也甘願採收了還得主動辛苦「擔蔥賣菜」不甘心與人共一夫。(牽手也是平埔族語)。


因此,男人不會真命苦,怕得是大女人主義那當家的。要是一天在門口留著一個包袱和你的工具,你就回不了家,當羅漢腳去了。但是在當時,民以食為天,一個人靠漁獵和當季的野果雖仍得以生活,但苦的是最終還得唱「嘸某真艱苦」哪!有句俗話就說「紅柿出頭,羅漢腳仔目屎涔涔流」。原來此後冬天要到了。


高屏地區有一首客家山歌「渡台悲歌」中描述種種苦狀,當地說閩及粵語鄉音的羅漢腳特多,男女比例到十比一之巨,以至於後來就有「福佬媽,討客兄」這樣罵人的字眼。


早時討客兄是極通常使用的字眼,為什麼幾乎無人究其實?而明者自明,大家心照不宣的就是既不是福也非客,美名之為「漢化」,莫非種因乃女權至上的母系社會的平埔單親婦女,這也是說得通的。

看看乾隆42年,如何把76萬5千多社番改報近84萬的流寓民戶(漢人)

附原文照片。翻攝自「台灣血統」沈建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