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1-17 22:35:25阿怪
突然覺得寂寞。
記得幾年前的一天,我騎著車,載著妳,大安森林公園邊,
和平東路新生南路的街口,等紅燈。
妳坐後座抱著我,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有感而發的說:
『怪,你趕快考上建築師好不好?』
我不解,歪著身子回過頭看妳:
「嗯?我也想阿,只是為什麼突然這麼問?」
『這樣你就可以趕快多設計一些真正好看好用的建築啊,
我們的城市也可以更美麗一些‧‧‧
好想你趕快趕快到那樣的日子‧‧‧
那樣一定很讚‧‧‧』
已經忘了當下,
我糊里糊塗又心虛的亂說了什麼「盡量啦、我也想啊」之類的廢話。
卻,不經意溶進記憶與情緒裏的,
是那樣因為瞭解而不假思索的相信與肯定,和,
那樣認為是一種價值的暖和。
熱熱的。
今天騎著同樣的機車,經過同樣的路口。
公園依舊,只是當年稀疏的樹蔭,如今已經儼然有了森林的氣息。
我已經考上建築師、一步一步的向當初的目標前進,
你我的故事,卻也已經分叉了線,不能再回頭。
那麼,那麼,那麼這一切努力,這一切的目標與實踐,
又有什麼意義呢?我總不禁地想。
像是努力努力寫出深刻的旋律,
卻發現真正懂歌的人已不在再的,那種失落與茫然。
突然覺得寂寞。在紅燈街口。
和平東路新生南路的街口,等紅燈。
妳坐後座抱著我,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有感而發的說:
『怪,你趕快考上建築師好不好?』
我不解,歪著身子回過頭看妳:
「嗯?我也想阿,只是為什麼突然這麼問?」
『這樣你就可以趕快多設計一些真正好看好用的建築啊,
我們的城市也可以更美麗一些‧‧‧
好想你趕快趕快到那樣的日子‧‧‧
那樣一定很讚‧‧‧』
已經忘了當下,
我糊里糊塗又心虛的亂說了什麼「盡量啦、我也想啊」之類的廢話。
卻,不經意溶進記憶與情緒裏的,
是那樣因為瞭解而不假思索的相信與肯定,和,
那樣認為是一種價值的暖和。
熱熱的。
今天騎著同樣的機車,經過同樣的路口。
公園依舊,只是當年稀疏的樹蔭,如今已經儼然有了森林的氣息。
我已經考上建築師、一步一步的向當初的目標前進,
你我的故事,卻也已經分叉了線,不能再回頭。
那麼,那麼,那麼這一切努力,這一切的目標與實踐,
又有什麼意義呢?我總不禁地想。
像是努力努力寫出深刻的旋律,
卻發現真正懂歌的人已不在再的,那種失落與茫然。
突然覺得寂寞。在紅燈街口。
可曾假想:若和伊人終成眷屬,你真覺得感情生活毫無遺憾?
白話點兒說:「她」該是馬兒頭前吊著的紅蘿蔔,得不到的,最令人渴望。
換你,你怎麼說?
加強想記得的,刪去想忘記的。
陰影衝突隨著時間沖淡,
而得不到的的美好,無限放大。
人性如此,誠如你說。
只是,若要真說怪寫下的一些「曾經的她」,
只是因為『得不到,所以令人想念。』
卻也著實太過看輕了怪的許多思索與感受。
像是‧‧‧
像是用『墨漬』說王曦之的行書珍本一樣。
當然,我不比王曦之。
只是,這麼長的時間,不可能沒問過自己:
「如果,真的那時決定不同,一切又將如何?」
我的答案其實也並不樂觀。
問題不在她,在我。
因為,
當時自己的心態,自己的見識,乃至於自己的成熟度,
就是會做那樣的決定。
若不是因為後來的一些遭遇,若不是後來的一些思索,
甚至是因為分開之後才忽然開始理解的一些珍貴與難得,
我或許到現在仍然茫然與懷疑。
因為懂了,所以遺憾;
因為理解,所以思念。
因為不再遭遇,所以明白珍貴,
因為終於知道那樣原來不容易,
所以在這裡嘟嘟囊囊的一個人自言自語,
像是一種懷念,也是一種祝福。
白話點兒說,若不是後來的理解與明白,就算再來過一次,
當下的我,還是會再做那樣的決定。
這樣說你可理解?
更何況,其實當初並不是我得不到‧‧‧
怪如是說。很高興認識你。 2008-02-12 22:17: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