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夢
我渴望一個女人!
不是單純的擁抱或親吻,更不是戀愛情節般的情境。
正確來說,我渴望擁有,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
只有動物獸慾的衝動本能,只要宣洩放縱身體的每一吋感官。
所以,我極度地渴望,擁有一個,與我同樣飢渴、同樣迫切淫慾的女人!
曾經,我擁有令人稱羨的財富與職業。
我不知何謂貧苦,更不覺世上有任何無法達成的難題。
許多人的夢想,在我來說,比『垂手可得』更輕而易舉。
我並不是不知足,相反地,我十分珍惜我所擁有的。
沒有優沃的財富,沒有顯赫的身份地位,我知道,我也將跟其他人一樣,汲汲營營於生活。
所以,我常『施捨』,給我交好的周遭朋友。
女人,對我來說,只是排解寂寞的一個工具。而更多時候,是安撫我情慾高漲的道具。
從我懂事以來,我一直不懂,為何周遭總會圍繞著如此多的異性。
我不願探究,是我己身的魅力,還是窺覬我的家世背景。
我承認,我相當願意,也有足夠能力,讓我的女人在物質上,不致匱乏。
儘管有人認為,這已是過於奢侈的花費。
我不在乎。
因為,能襯出一個男人,除了貴氣的外表,及隨時可炫耀的財富外,
一個,甚或更多的女人,都是我裝飾自己的配件。
而誰,都願意讓配件光鮮亮眼,令周遭人投以讚譽的眼光。
女人,對我來說,是個彰顯品味的藝術品。
我很難理解,有這麼多的男人,會對特定職業的女人,產生特殊的遐想。
曾有個女人,告訴我,她從小的願望,是能夠翱翔於天際,享受居於雲霧間那種快感。
在她值勤的那架飛機,在頭等艙的洗手間,當我低吼並伴隨她喘息的那一刻,
我想,我達成了她的願望。
曾有個女人,告訴我,她總是害怕輪值夜班時,在昏暗寂靜的病房間巡房。
在單人病房的那個夜晚,當她跪趴在原本是我該躺臥的病床上時,
我知道,經過衝刺後,癱軟並微微顫抖的身軀,將讓她日後不在害怕。
曾有個女人,告訴我,她總不屑在老闆的辦公室,聽著毫無素養的他,大放厥詞。
當我併購下她的公司,當我將已褪去裙襪的她,平放於那張碩大的辦公桌,
她嬌喘並不時咬著手指的小動作同時,
我想,她的回憶,將不再僅有不屑。
我承認,或許我將女人物化了,但如果認為我膚淺,那我不能認同。
至少,我給了這些女人,不再恐懼及願望達成的回憶。
當這個女孩出現,說真的,並沒有激起我心中,任何的憧憬。
但當她告訴我,她的願望,並質疑世上沒有任何人能完成這個心願時。
我不以為然的聽著,並一如往常地決定幫助她,克服這個,她無法抹去的記憶。
『吃點菜,這瓶酒也多喝一點,等等就要上路了。』他說。
這個熟悉又陌生的臉孔,已經伴隨我的生活好一陣子,但我仍舊不知道他的名字。
『還有什麼事情,希望我們能幫你處理?』另一個他說。
這是另一個完全陌生的臉孔,我想,我還沒有笨到要把心事告訴他。
『給我,一個女人……』我喃喃自語的說著。我想,我有點醉了。
當子彈由我的胸口貫出,女孩的臉龐,卻頓時佔據腦海。
畫面,停格在她達成心願那一刻。
當尖刀刺入她的心臟,當她緊抓著我的雙手不再掙扎,當她圓睜的雙眼只剩渙散迷茫。
我想,我達成她的心願,克服了她年少時曾遭惡夜狼襲的恐懼。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文字間隱藏著一股神秘
非常得有想像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