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配對：火影，佐櫻

※前言：

嗚嗚嗚！！！！！！
某Ｓｈｕ終於又出文了！！！！（激動）
最近學校有好多事情要弄啊‥
忙的都快翻了＠＠

不過某Ｓｈｕ還是要對大大們說聲抱歉‥（鞠躬）
寫的一篇爛文給大大們看‥（淚奔）
文章可以說是沒有什麼內容可言啊‥（汗）
希望大大們耐心看完。
這次文章寫法應該也算是鏡頭式寫法吧！（應該）（毆）






‥　…　‥


　　不能不想。

　　不能和不想，不能是必然，不想只是期盼，她很慶幸能在這時清晰分辨。


‥　…　‥






　　有些不熟悉的打開充滿生鏽腐蝕味的鐵門，扶著男子一同走了進來，摸黑的撫著牆打開燈，一路往房間走去。不陌生也不熟悉，來過幾次，只要是他喝了酒，她就得負責將他送到家。那…她又是他的誰呢？這個問題周旋在他們之間已經是很久的事了，偶爾她會選擇性的忽略。


　　她有些吃力的將他扶到床邊，讓他能舒服的躺下，這下她的工作就簡單結束了。輕輕的替他蓋上棉被，窗外月兒玼玼的光暈穿透了窗簾，映在他燙紅的俊俏臉龐上，她伸手抹去了他額上的汗水，莫過一會兒，她打算想離去時，大手卻抓住了她……

　　「櫻……別走好不好…」他有些含糊的說著，微微瞠開玄眸「我好餓……」


　　偶爾，在他喝醉時，會像是個小孩一樣，撒嬌、耍賴，但往往在隔天之後，他的記憶就像被抹去般，說話並不像喝醉時那樣，反而是如此的冷漠、冷淡。


　　其實他們什麼都不是，更不能用關係來套，如果好聽點是伙伴，難聽點就是平常中的陌生人，更怪的是，被動的他們就算見了面，也不一定會打招呼，那也許是在過去感情下所沉澱的情緒，她不再像之前的迷戀，因為她知道那一切都是白費的，何苦讓自己這麼累又是為了些什麼？


　　為了他再多看自己一眼？是呀，在過去她自己下了許多的賭注，最後全盤皆輸，他連同情的一眼都懶的施捨，但過去的努力可能只限於現在當他喝醉時的回報吧！至少喝醉時，他會叫她的名字，像小孩般的耍賴。

　　「好，我去煮麵。」毫不猶豫，她一口答應。櫻轉身離去，離開房間，往廚房的方向去，她見多不怪，剛剛在回程的路上，佐助早就在某條巷子，吐到不行，將所有晚餐吃的東西全吐了出來，這也不難怪他會餓肚子。


　　她將冰箱所能煮的食材都拿出來了，問題是根本就不能煮出半樣東西，這讓櫻無奈的嘆口氣，看來下次喝醉時，她應該要順便去商店街，把食材買來才對，看來只能煮泡麵了。她反射性的從櫃子裡拿出了泡麵，顯然最基本的東西放在哪，她都熟透了。


　　正當櫻在等水滾時，一股溫暖卻從後頭來，佐助從後頭將她環抱住，還帶著點醉意的氣息，要是平常，是不可能有這種事情發生的。


　　他耍賴的靠在她身上，昏昏沉沉的擠出了幾句話：「我好餓…好餓……」

　　聞言，櫻沒好氣的微笑，只有想要吃的時候才會想到她啊…。顯然又多了幾分的心酸。

　　「我想，你該先去洗澡，好讓自己清醒些。」是的，那是最好的選擇，至少能讓他清醒些，也能讓自己擺脫那將快再度悄悄燃起眷戀及希望，她的愛情早在之前就沒有了希翼。

　　「不要。」他耍賴。　

　　她無奈的笑了笑，有些無能為力，她很清楚，只要通常說：不要。這兩個字眼時，就是不可能，想都別想的意思。對於這點，她應該感到些微成就感，至少她了解這方面的他。

　　
　　櫻什麼也沒說，只將麵與調味包一同倒入，不願意去多想，也不想去多想。一旁靠在她身上的佐助，只是傻愣愣的看著，之後又像是想到些什麼，更是緊緊的抱著櫻，對於這些異常的舉動，連她都感到奇怪。


　　「怎麼了？」她的語氣很緩和。

　　「妳會離開嗎？」他像小孩一樣的問著，充滿著童真。

　　
　　這讓櫻更不知道要如何回應，拒絕她的人是他；冷漠對待的是他，那她呢？要怎麼做？對她來說是如此的不公平，她甚至是快瀕臨崩潰的狀態，對她的態度是如此的忽冷忽熱，就算是心中有了厚厚的痂，再多次也是會再度流血的。


　　「你說呢？」有些諷刺，對誰來說的是諷刺，她反問，心中的記憶又再度燃起，她永遠沒辦法忘懷那晚他對她說的話……


　　不久前，同樣的她ㄧ樣將喝醉的他送回家裡，在他耍賴與胡鬧的孩子脾氣下，瞬間她似乎將所有的童言童語當真了，一股充斥少女情懷的血液正在體內奔馳著，天真的認為以後或許他們的關係會有所任何變化，天真的…


　　難堪的是，隔天原本情況好轉的關係，又再度如從前般，她的一股熱情卻被狠狠的澆熄，讓她冷的連任何話都說不出來，淚水更是苦命的往肚子內吞。從那之後，她知道，且一面的告訴自己別再為這種小事而高興，別再。

　
　　回想結束，她更是絕望的長嘆一口氣，眼中卻是朦朧了一片，是多麼的苦澀，她的心是多麼的苦澀，她知道他們之間是不會有任何改變的。


　　「……別離開。」他突然開口，櫻才想起自己回問他的問題。但事情都他說的算嗎？如果算的話，那為什麼當她要付出時，卻又一腳把她踢開？他好殘忍。

　　「………」櫻不做任何回應，只是愣愣的望著鍋中噗嚕噗嚕聲響的麵與湯，一面不停的用筷子翻動著。面對這種事情，她偶爾選擇暫時性的失聰。

　　佐助看到她沒回話，他只好自己說下去：「最近……我都有觀察，櫻……妳都怪怪的……。」好像說出了不能說的秘密般，櫻霎時間感到驚訝，之後她又再度選擇失聰，但真的這麼容易嗎？顯然不是，她很在意，真的。


　　他…有注意她？是嗎？真的嗎？那她自己該高興嗎？好多好多的問題同時在櫻的腦中盤旋，好複雜、好難理解。

　　「你真的該去洗澡，免的你胡言亂語的。」她笑了笑，將麵盛到碗中，不在意的說著。
　
　　「妳嫌我礙手礙腳……」

　　礙手礙腳？的確是，他這樣抱著她，她又要煮麵，幸虧她練就一身好功夫。

　　她又笑而不答，就算如此她該說些什麼呢？




…　…　…




　　那晚的月光是帶點朦朧的銀，從窗簾透射過來，灑落在深色床上的身軀，她躺在床上，望著透射過窗簾的月光。他們彼此都不說任何話，卻也知道彼此都是清醒的，而這寂靜就在那十分鐘後被劃破。


　　被酒精麻醉的神精恢復清醒，他伸手想抱住她，縱使彼此的距離不遠，但心卻不是如此。他順利的抱著她，用大大的棉被將兩人緊緊的圍住，雖然動作是如此的親密，但對他與她而言，那似乎只是事後應該有的動作。　　　

　　「櫻。」

　　「嗯？」她的語氣猜不出半點情緒。

　　「妳還好嗎？」他輕聲的問。

　　「嗯……」她並不太想做任何回應，事情都發生了，才想來去補救似乎有些太晚了。

　　她仍然不想去多想，但不知為何，那份苦澀的痛卻從她的心悄悄的傳開，就算現在有那溫暖的懷抱，但對她來說，似乎都沒有什麼任何的作用。心不在這，何來的溫暖呢？

　　「我…」

　　「什麼事？」

　　「我不能接受妳，但我也不想放棄妳。」

　　不能和不想，不能是必然，不想只是期盼，她很慶幸能在這時清晰分辨。

　　「所以，你選擇不能？」

　　他不答話，沉默。

　　笨蛋，如果他選擇不想放棄，但為了基於某件事情而放棄的話，她怎麼會在意。重點是選擇！他選擇了不能！是不能不是不想！

　　
　　櫻露出難堪的笑容，兩眼無神的望著她端進來的麵。

　　朦朧的視線糊成了一片，熱熱的液體在她的臉頰上劃了下來。

　　麵冷了吧？就像她的心一樣，糊成了一團，冰冷、失去了原味……
　

　　「我知道了。」她背對著佐助依然感受著他的懷抱，她不想要讓他看到自己的臉。她只知道自己正在笑，笑的很悽涼，笑的很難堪。

　　幸虧她背對著他，幸虧淚水滑落時沒出半點聲響，幸虧在熟睡後的手漸漸鬆去，好讓她悄悄離開……




…　…　…





　　「春野醫生，外面有人找您。」護士小姐笑笑的對她說，隨即又轉身跟身旁同樣是護士的人聊天，就像是花蝴蝶那樣。


　　『剛剛那個人好帥喔！』

　　『對呀對呀！聽說他是暗部的耶……』

　　隨著遠離的腳步，談論的聲音也越來越小，櫻長嘆了一口氣，放下手中的原子筆，將所有的病歷資料堆疊好，起身穿上白袍，扶扶鼻樑上的鏡框，轉身離去。





　　「你找我…有什麼事？」她問著倚在白色樑柱旁的他。主色系的黑色，依然讓她眷戀…

　　
　　他依然沒回話，面對面的時間彷彿過了好久，時間似乎也慢了許多拍，長廊上的窗戶稍稍的透射溫暖的陽光，也帶來微微的寒風，外頭的樹木有了沙沙的磨擦聲，她的白袍也有了啪啪的拍打聲，然而彼此之間還是沒說半句話。

　　她知道，他們都是被動的。



　　櫻望著窗外的風景，天空依然的藍，多了幾片掉落的枯葉，陪襯著在天空中盤旋，她靜靜的閉上雙眼，表現出……不在意、不去想。


　　「……這是那晚沒拿走的。」像是猶豫了好久，佐助才開口。他從口袋拿出小罐裝的精油，眼神沒看向她，就像是愧疚。


　　櫻轉首有些傻愣的望著他手中瓶罐裝的精油，也似沒有要拿的意味。無奈的笑了笑，那是被她遺忘在那的東西，現在卻還了回來。


　　如果真的要數的話，那她可有好多好多的東西都忘在那了…她似乎沒有將感情帶走，將眷戀留在那頭，再度燃起的希望似乎也還在那……


　　如果要還的話，那還真多呢！是啊，在那她遺失了好多，就連那小小的愛情希翼都不見了。


　　「你留著吧，」櫻笑了，笑的很虛偽，就連她自己都感覺的出來，也是如此的難堪，「這瓶精油有助於睡眠。」

　　「……」他不語，將手中的精油放回口袋中。



　　彼此依然沉默，似乎都沒有要接話的意願，是那樣的安靜、寧靜。櫻轉首望著窗外，那一絲絲的眷戀還在，深深的埋藏在她的心中，只願不要再度的被挖掘開來。


　　「我想…我還有事情要處理。」絲毫不透露半點情緒，孑然的轉身離去，她將下巴抬高，裝的不在意、不難過。彷彿……，那就像是永遠不回頭的臉，一直離你而遠去。


















僅此過往的種種何在，彼此也會不願意去回想，
埋藏在心裡的深處，就連自己也找不出來。

偶爾，你可以感受到…回憶的風在吹……



















　　銀色的月光，那晚他的眼神很溫柔，跟平常不太一樣。

　　當那第一個吻落在眉間時，她鬆了眉頭，不解的看著他。

　　她有些吃傻，只知道自己被箝制在他的懷裡，每個每個的動作是那樣的輕柔。　

　　他揉揉她的髮絲，吻順著她的唇而下。

　　她順著他，便在兩人中增添了些熱火。

　　然，不在預估內的熊熊熱火燃起，燒去兩人的矜持與理智。

　　在重重的身影，無法克制的節奏裡，爾後是喘息與悄悄的離別情。











　　那晚銀色的月光，事情從那開始，也從那結束。






　　『因為……』

　　『我不能給妳快樂。』

　　在銀色的月光下，玄色的眸子望著懷中的人兒，喃喃的道。

　　他始終選擇了不能。










　　　　　　　　　　　　　　　　　　　　–完


　　　　　圖片來源：[MIZUTAMA] 写真屋＋音葉。

文章後記：

抱歉呀‥
某Ｓｈｕ生了一篇爛文（淚奔）
不過某Ｓｈｕ下篇文章決定再出＂無次元距離＂的前傳！
也就是前篇文章，可以說是文章的前序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