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12-25 04:50:28寒の假

♪~o。.SKY_IN_WORD【純真】.。O~♫



「那吉他社在哪?」我問著正要帶我去吉他社的公關

『蘘瑩樓的二樓』

「好酷的名子,狼吟~樓」我開始懷疑我的思想是否有問題

『啥?哪裡酷?』

「就...哈!」正當他問時轉彎間看見了〝蘘瑩樓〞的三個大字,我不禁噗喫一

笑,我果然思想有問題。

『...』

想必我讓他很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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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是我們社長,她叫小玉。』

『這位就是我跟妳說過剛轉學過來的吉他手。』


「嗯!妳好!我是機一甲的林宥勳。」哦!原來吉他社社長是女的,真罕見。

『嗨!你好,前任社長有跟我提到你,嗯...你想要加入吉他社嗎?』

「痾...」我的直覺告訴我我面臨了兩個未知的可能,其一是吉他社快倒了,另

一是她個性好像蠻MAN的,屬於單刀直入型。

在我當上副社長後,才發現原來我假設的兩項可能均成立。

「痾...這個...有想過...所以想說來看看...」什麼跟什麼我在說什麼。

『嗯!...吉他社的規定也不是很嚴...就社員每次會議到要到...社辦禁止外人

進入...在成果發表會上每人也要有表現...還有最重要的就是很對吉他的熱誠

啊!』

看著她懇懇且洋溢的說著我頃刻間就答應並且脫口說出「沒問題」這三個字

『那麼訓導處那邊我會跟他說,你下次就直接來吉他社就好了。』

「好!麻煩你了」

『不會!不會!我都會叫公關去做的』

『瞎密!怎又是我』

非類於墨守成規的我不久後我果然違背了吉他社所有的規則...

雖然在我的堅持下額外組成了一個Bend在外界表演過,但在我三年級時也因為

統測的關係隨逝解散了,實在很可惜。

但我還是繼續著彈著我的吉他,那時的午後,那樣的樂符溶匿在那場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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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補習班教室門邊的椅上一個男孩信手玩弄著被他當做玩具的門(開...闔...

開...闔...)

『你手淫唷!』米粉似笑非笑的對我說

「...你嘴巴養嗎?我可以替你抓抓。」

『係安內喔?我屁股養』

「喔!...棍子棍子在哪裡?快現身...」

門邊突然閃出一道人影...

「哇勒!幸虧我四肢發達、頭腦不簡單...」危急中腦裡閃過的口白

那張影子停了一下靠著門邊斜斜的望著那充滿罪惡感的我

「對不起!對不起!」我舉手致歉

原來是個綁馬尾的女生,幹麻一雙色咪咪的眼睛看著我。

哇勒!不鳥我...難道她會讀心術,她是誰阿?...長的還蠻清秀的,所以絕對

不能當米粉的棍子。



那女孩看了一下後輕快的下樓,好像是看待很幼稚的小孩樣,鳥也不鳥我。

「呵呵...還好沒撞到...」我安慰一下受寵若驚的心靈

『就跟你說你...』米粉癡笑著說

惠娟班導剛好經過...

『你怎樣?』

『你好漂亮!』

『廢話!』

我淺笑了一回兒,看著米粉與班導的奇妙對話

施瀚祥突然發出〝哼!〞的一聲,打亂我看熱鬧的興致。

「你幹麻?」

『哼!』

「...」

『哼!』

「...欠扁是吧!」我故意挑釁他,即使知道他有異常舉動的可能性

『來啊!』眼中登時發亮

「好!來!剪刀!石頭!布!」

「你沒出,你輸了!」

『...』他臉上開始抽筋

「ㄟ...我跟賴弘哲一樣以前都讀輔仁,那你以前讀哪阿?」我開始轉移能看見

明日太陽的可能性。

『非洲!』依然帶著不屑的臉

「屁!」嗯!可能性提高了10%

『真的啊!不信你問他』憤怒似大吼

我肯定他把剛剛憋下來的氣一起發洩了出來

「騙人...」我的聲音簡直如針落地

『就真的咩!』再次怒吼

『我跟我爸媽兩年前才從非洲搬回來的,不然我一直都住那裡』

「喔!」在他的威喝下我脫不出半句牽帶疑惑的回答

『我小時後都跟那邊的小孩去抓蛇,一下課就去抓蛇,那邊的財產就是蛇,所

以大家都在抓蛇,因為我不太會講非洲話,所以很少跟他們的小孩在一起,常

常一個人去抓蛇,但是我抓的都是最多的,因為只有我知道有一個地方超多蛇

的,連大人們都不知道。』

「是唷!哇!」我開始漸漸相信他的話了

「那你中文怎講的這麼順?」

『因為我爸媽都跟我用中文對話啊』

「是喔!」

「那你幹麻回來?」

『因為我爸換生意啊,所以我們就搭飛機回來』

「那你在那邊有穿褲子嗎?」我開始天馬行空問了起來

『沒有阿,就只用布或麻繩之類的弄起來』

「哦!」

「那那邊的人也沒穿衣服囉?」

『然道我沒衣服穿,他們有衣服穿?』

「呵呵,也對吼!」

突然間一張人影突然間跳到我面前,她真的是用跳的唷!若不是我嚇到連嘴巴也

麻痺了,我肯定會大呼

「靠!見鬼!」

然後讓那隻鬼把一瓶未開封的飲料直截的砸到我身上


『你是林宥勳嗎?』

「唔…是人…,是棍子!」我輕聲的說除了棍子那句

『嗯?』她說

「呵!沒有,恩!我是!」

『這是素卿要我拿給你的飲料』

「喔!謝謝!」

『為什麼只給你,我都沒有』她拿給我後邊走著邊抱怨

「看人吧!也許素卿也曾被你嚇過」這句我保留著怕他身上還藏留著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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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等賴宏哲跟我說了後我才開始後悔被施瀚祥當了小丑玩。但我還是不太敢

惹他,不然就是要再想好有轉移話題的可能性下才敢挑撥他。

『你覺得施翰翔他怎樣?』山東仔問我

「睡飽的時候很像要扁人,沒睡飽的時候真的扁人」我無疑慮的說

『哈哈哈,我是問你他籃球怎樣啦!』

「哈!籃球喔?畸形吧!他的雙腳跳比單腳助跑跳還高耶,不過是真的跳的很

高啦,但籃下能力還需要再加強。」

『哈哈!對呀!我要訓練他,為了我們班際籃球比賽!』

『班際靠我就好了啊!』賴弘哲淺笑帶自信的插話

『雖然你被稱為嘉工球神?但是要不是我不太在意虛華浮名,你會...要不是我

一直沒拿出實力吼...』山東仔激動的吆喝



一場宣笑鬧中...

籃球我也曾碰觸過...而且感覺很深很深

我知道那是道屬於令人想飛翔的感覺...

即使曾經斷了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