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7-20 00:42:06叢林
那魯灣‧多良【鐵道】
太平洋的風從南島來,帶來遠方原鄉的訊息,豐年祭正要在東海岸燃燒,伊立信的佳音就要開始,夏日後山,熱情奔放。而這熱鬧的山後,吹著太平洋的風的多良,獨自寂靜地聽風看海。
多良,舊名「打臘打蘭社」,日據時期因為音譯而改稱「多多良」,光復後才簡稱為「多良」。部落高懸在中央山脈末端的峭壁上,就像族人頭飾上的羽毛來自熊鷹的翅膀,翱翔天際。而今火車穿越部落下方,藍的火車,橘的火車,黑的火車,彷彿是頸項上的琉璃珠,斑斕絢麗,多良是一個令人如此嚮往又神秘的地方。
車站的站名燈箱早已不知去向,一天僅有四班普通列車停靠,偶爾有旅人在此駐足停留。輕輕地倚在月台欄杆,遠眺大海外的蒼茫,過往時光,翻湧在眼前,藍色的大海不靜,海浪拍打著歲月。紅色的鐵欄杆受到海風侵蝕斑駁,就像部落裡的祭祀托盤,排灣族巫師拿著青銅刀在木盤上切割山豬肉以饗祖靈所留下的刻痕,歲月的刻痕透過祖靈的牽引墜入百餘年前多良的海邊。啊!那是威鎮東、南台灣的斯卡羅族瑯嶠十八番社總頭目潘文杰親自帶領著鵝鑾鼻燈塔的設計者,英國探險家泰勒穿越海邊的阿朗壹古道到卑南,保護一行人免受出草的危險。想像此行人來到斯卡羅勢力範圍的打臘打蘭社,族人在海邊的古道上等待大股頭潘文杰的到來【註】。也許時光再往前一點,督造八通關古道的提督吳光亮也曾軍旗飄飄,前呼後擁經由此古道入後山。也許時光再往後一點,喔!那是留名舊站前的知州胡鐵花,也是經此古道赴台東直隸州上任。多良,看盡歷史風流,百年滄桑,安安靜靜卻從來不寂寞。
瑯嶠卑南道上滾滾煙塵,鐵道引擎聲轟隆山林,穿越時光隧道又回到百年後,三五五次走過,三五四次走過,潘文杰走過,胡鐵花走過。月台上的人兒不散,緬懷過往的多良,而族人們的熊鷹,何日再次俯視逡巡太平洋的多良,那魯灣多良,歐嗨洋多良。
後記:照片為2309次,大藍寶寶。
多良,舊名「打臘打蘭社」,日據時期因為音譯而改稱「多多良」,光復後才簡稱為「多良」。部落高懸在中央山脈末端的峭壁上,就像族人頭飾上的羽毛來自熊鷹的翅膀,翱翔天際。而今火車穿越部落下方,藍的火車,橘的火車,黑的火車,彷彿是頸項上的琉璃珠,斑斕絢麗,多良是一個令人如此嚮往又神秘的地方。
車站的站名燈箱早已不知去向,一天僅有四班普通列車停靠,偶爾有旅人在此駐足停留。輕輕地倚在月台欄杆,遠眺大海外的蒼茫,過往時光,翻湧在眼前,藍色的大海不靜,海浪拍打著歲月。紅色的鐵欄杆受到海風侵蝕斑駁,就像部落裡的祭祀托盤,排灣族巫師拿著青銅刀在木盤上切割山豬肉以饗祖靈所留下的刻痕,歲月的刻痕透過祖靈的牽引墜入百餘年前多良的海邊。啊!那是威鎮東、南台灣的斯卡羅族瑯嶠十八番社總頭目潘文杰親自帶領著鵝鑾鼻燈塔的設計者,英國探險家泰勒穿越海邊的阿朗壹古道到卑南,保護一行人免受出草的危險。想像此行人來到斯卡羅勢力範圍的打臘打蘭社,族人在海邊的古道上等待大股頭潘文杰的到來【註】。也許時光再往前一點,督造八通關古道的提督吳光亮也曾軍旗飄飄,前呼後擁經由此古道入後山。也許時光再往後一點,喔!那是留名舊站前的知州胡鐵花,也是經此古道赴台東直隸州上任。多良,看盡歷史風流,百年滄桑,安安靜靜卻從來不寂寞。
瑯嶠卑南道上滾滾煙塵,鐵道引擎聲轟隆山林,穿越時光隧道又回到百年後,三五五次走過,三五四次走過,潘文杰走過,胡鐵花走過。月台上的人兒不散,緬懷過往的多良,而族人們的熊鷹,何日再次俯視逡巡太平洋的多良,那魯灣多良,歐嗨洋多良。
後記:照片為2309次,大藍寶寶。
【註】此部分為散文寫作,史實尚未深入研究,此係推論,也許舊多良不在此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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叢林
2006-10-01 23:39:03
AIKO
多良真的是美,美到令人流連忘返,廢站真的很可惜。
AIKO
2006-09-30 16:04:10
我是鐵道迷
台鐵多良站是我最喜歡的車站榜首^^~
第一次來到多良是參加台灣鐵道網的活動
搭乘光華號停靠在此
背山面海的景觀絕佳
我還曾在多良遠眺海上有鯨豚悠遊
美不勝收
可惜現在已經撤站
要到多良只能自行開車了
雖然沒有機會到傳說中美麗的多良站一遊,
不過,在結束中秋假期的回程上,
經過了一座多良橋,
左手邊是湛藍光燦的太平洋,
右手邊是依山而行的鐵路,
在一個我沒有瞧見之處,
曾經,多良站就座落在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