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
聽到站起來還不到我的胸膛的小四男生,淡淡的描述著被爸爸「嚴格管教」的經驗。說著話的嘴唇、不大有表情的臉頰,即使過了兩天,依舊留著被教訓過的痕跡。又一次,很想在會談室內陪那位小男生好好哭一下。
當小朋友說到,爸爸昨天慎重的「知會」他:「無論找誰來都一樣啦!我要打你的時候,誰都管不著啦!」
之前社工跟學校輔導室聯繫爸爸時,爸爸認真懺悔認錯的神情跟態度,現在想起,也只是更增加我的憤怒而已。
小朋友還是擔心通報後的結果,清楚的表達了習得無助的感受。
白目心理師只是清楚的覺察到自己的反移情,清楚的覺知到自己的憤怒。
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