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12-19 15:35:21席
失序。
有些事情總是很難說明,
另一些事情卻是越辯越明。
我老是想說點什麼,
然後又會緊接著說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常常面對這樣的窘境,
卻絲毫也沒有讓情況好轉的跡象,
儘管這個新年已經來了,
我也不免俗的倒數升旗去了,
卻在下午三點半鐘茫然的張開眼睛,
然後發現一切似乎不該是那樣開始的,
也不應該是這樣結束的,
雖然這個當下我們無法確定這是哪一刻的開始,
又是多久以前的那一秒的結束。
或許這一切的導因都跟新年無關,
也可能都跟千禧年的害蟲有關,
於是平常沒發生過的事情就這麼藉機發生了,
人們並且巧妙的附和。
什麼都不對。
我沒有進去剪輯室,
但是生活的畫面卻跳接了起來,
在兩個空間之中反拍,
我不是演員卻在裡面飛奔了起來,
我不知道導火線是什麼,
我只知道遠方有一小束火苗引燃,
野火燒不斷,
在另一方有片浪,
我不急著滅頂,
也看不到是否這影片能有結局。
聽著無法猜測的話語,
眼睛隨著燈光的忽明忽暗飄來飄去,
所有的反應都遲緩一拍,
我是一個以味取人的人,
並不能接受類似氧化的味道,
極想念那個期末考週的下午,
在充滿洗衣精味道的房間裡陪著你,
即使現在你是斷了線的風箏,
那線頭我仍然保留在心裡。
然而你是不是已經拆解了身上的束縛呢?
我再無法與你同處於同一個虛幻的空間,
更遑論是實際的世界,
我失去了你最後一棵稻穗,
卻拾回了斷裂的樹根,
夢想再見那紅色的小木偶,
若是從來沒有過糾纏,
又何來難解?
我無法再回到你曾經帶我到過的地方,
因為那裡沒有你的存在,
它就永遠不會是那個地方了。
(after long silence)
我們不交談,
我沒有想好要說什麼,
你並不想對我說什麼。
那種接觸的溫暖與圍巾的親吻相仿,
你的誠實讓我覺得自己很偽善,
只能由自己解決的事情卻想找藉口逃脫,
然而該逃脫的終究都還是逃到自己這兒來了,
我仍舊無法從自己身上感覺到溫暖,
才明白某部份的規律是被我打斷,
全都由那自以為是的錯覺而來,
但是那種溫軟不能否認的不願放開,
卻也有一陣的怎麼都無法再愛。
(即使再怎麼奮力擁抱都會離開。)
不能怪那杯冰咖啡,
其實有些事情很簡單,
卻因為過度的思考才很難,
就像你不需要思考走路的時候腳該怎麼抬、
睡醒的時候眼睛該怎麼睜開。
別問我難的事情該怎麼辦?
因為那也太難。
p.s原發表於2000.01.02,過了的元旦,和一群不熟悉的人過了一晚,醒來的時候失去了1月1日,不知道能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