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3-04 13:01:07貓小可

雜記

我還是沉默著,只是沉默著。
我知道,是我錯,所以我只能沉默著。
我沒辦法死皮賴臉地對妳說:「錯就錯了,要怎樣隨便妳。」,也沒有辦法說些什麼甜言蜜語,因為那些不過是虛假的形式。
我只是沉默的扛下這個錯,試圖證明妳對我的重要性。
妳要我說什麼呢?還要說些什麼呢?
我沒辦法出聲,只能這樣沉默。
深亞麻色的的長髮在我枕邊纏繞,那顏色原本是溫柔。它不斷地蔓延,勒住我的脖子、纏繞我的身軀,我被自己的深亞麻色長髮纏繞,不能呼吸。
我還能說些什麼呢?
我又長出刺來了。
那一身,軟性但是帶著劇毒的刺,我花了生命中很長的時間、很大的代價,才慢慢褪去的刺,竟然在夜晚的床上、日光燈的照耀下,伴隨著妳敲擊電腦鍵盤的答答聲,又開始冒出頭來。
我還能說些什麼呢?
也許利用畢業了之後的那一年,好好去旅行。
雖然,我並不想一個人去旅行。
告訴我,春天,什麼時候才會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