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02-21 19:52:56阿默

[雲春]Dawn.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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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在澤田家門口提起了腳步,時間在與獄寺隼人通過電話的五天後。
 
在那樸質的木門被拉開時,三浦春掛上了笑容說了這段時間謝謝阿綱先生的媽媽妳的照顧了。然後遞上蛋糕。
 
 
就在三天前,他偶然的在書店的兒童圖書區巧遇到了以前的大學同學。
友人笑著問小春最近過的怎麼樣了?
下午的陽光折射過書店的大型落地窗,然後被名為三浦春的女孩優雅地踩碎在馬德里進口的地毯上。
「小春最近可能會出遠門。」暈開了一抹淺笑,女孩的眼眸笑的瞇起了一直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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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著步伐並沿著標示著紅色方向的箭頭走去。機械式的語音重覆著一遍又一遍相同的頻率在空氣裡撞擊。三浦春現在出現在義大利西西里的法列羅機場。

墊起腳尖,女孩伸手將頭髮勾向耳後,睜大了巧克力色的眸試著找找看到底會是誰來接她。因為獄寺隼人在上一站轉機時來電,他說了有事現在走不開。他再看看有誰在那時候能去接機。
於是乎,她拉著皮箱繼續往前。
 

「哈咿!滿滿的全是義大利文,還有出口到底在哪裡啊?」女孩仰頭凝視著標示牌,然後將視線扭回四周。她左右張望。
手機在右手邊的黑色外套裡震動。她急急忙忙的掏出了滑蓋手機。
 
「哈咿!獄寺先生,小春現在一個人在大型看板旁邊,但是小春看不懂義大利文,所以小春迷路了。哈咿!獄寺先生你到底請誰來接小春呢?哈咿!獄寺先生你為什麼不說話?」三浦春對著從頭到尾都沒答話的另一頭滔滔不絕的呼喊。
突然,通話中斷。留下嗶嗶聲維持相同頻率在耳邊迴響。
 
「三浦春,妳最好知道妳剛剛在和誰說話。還有,背對著行李是件愚蠢至極的事,妳可知道?」熟耳的低沉嗓音在親愛的她把手機重新放回口袋時傳來。嚇著了名為三浦春的女孩微微的顫了一下。
她回頭輕呼了一聲雲雀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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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咿?怎麼會是雲雀先生來接我呢?」女孩抬頭仰望著男子白皙的俊容。誇大式的驚呼讓雲雀恭彌蹙起了眉頭。他歛起眼轉身就走。
 
「哈伊!雲雀先生等等我啦!」三浦春呼喊著並拖著行李加快了腳步。
男子的Burberry皮鞋踩在潔白的瓷磚上維持相同的頻率。從容且優雅。
沒回頭的不理會女孩的呼喊。就只管繼續往前。
 
「哈伊!雲雀先生一點都不溫柔!」女孩氣憤的追趕上去,伸手扯住了雲雀恭彌的西裝外套下擺。
他駐足,但沒回頭。
 
「雲雀先生為什麼不像阿綱先生和獄寺先生那樣對小春溫柔?」玫瑰色的指甲緊緊的揪著他的西裝。
側過臉,雲雀恭彌那像似帝王俯視著世界的鳳眼直勾勾的凝視著她。
 
「我說過,我不是澤田綱吉。我不會是獄寺隼人也不會是任何人,我是雲雀恭彌。」他低沉到沙啞的嗓音旋入了耳蝸。
 
「三浦春,請妳記清楚這一點。」
殘忍的刮進心扉。一次又一次。
 
女孩鬆去了手裡的力道。她任由他拉開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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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 can’t provide an explanation anything.(她無法辯解任何事。)
Take office the ache spread into bosom.(就任由疼痛蔓延到心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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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冬天的義大利大街上,身後拖著的行李箱尾隨著自己的腳步漫步在石頭砌的復古人行道上。
喀啦喀啦。
 
她沒跟著雲雀恭彌走。
理論上是尾隨著雲雀恭彌到了出口之後,她便往另一個反方向走。最後沒入人群。
 

「哈伊,這裡是哪裡?早知道就乖乖的跟著雲雀先生了。」鼓起紅樸樸的腮幫子,二十四歲的三浦春在此時此刻像個孩子在低聲抱怨。
眼神一暼,她停下腳步。眼前的櫥窗裡滿滿的都是甜點。這是一間糕餅屋。
輕輕的將她纖細的手貼上櫥窗,她美麗的巧克力眸望向裡頭的巧克力Mont-Blanc。
 

她在十年前知道自己的愛情不會有結果的時候買給自己的禮物。
Mont-Blanc,那是種甜蜜卻又沉重的記憶。
 
吶,不是說要放手了嗎?那,放不下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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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 learns to put down her feeling.(她學習放下她的感覺。)
But, what is the difficult part?(但最困難的部份是什麼呢?)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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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9-19 20:23:57

好像應該說一下,
我不是[骸鋼]那篇的"影"
(我會換暱稱,下次

2010-09-19 20:17:40

那個...有下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