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06-06 20:00:30屎撈人

酒精之過

雨下得正密,我一個人,
呆坐在寧靜的空房中,傷感。
沒有人會替我難過,
而事實上,也沒什麼好難過!
不難過,卻為何每當這種不叫難過的感覺加上了酒精之後,
都總會起了些化學作用,
何以,會想得到別人的安慰呢?
我躲避不及,
這……到底是什麼回事?

那晚我喝得不多,
我知道自己是有些醉意,但思路尚算是清晰的,
倘在自己的睡床上,
很舒服,也很脆弱!
獨奏著淒清的配樂,
主音,是當晚星空的寧靜。
我一直望著它,聽著它,
盼望帶有酒精成分的自己可以希罕得一絲絲的回應,
盼到的,
還不是那一片死寂的孤清!

怎麼想,月亮到底也不會因誰而降下的,
畢竟,它是一個太遙遠的星體,
我不應奢想能觸及得到,
我明白,它,從來也不是為我而發亮。
在它身上的那一點點光,也只是依賴著熾熱的太陽。

我卻依然,在它身上發出的光所遍佈的範圍以內,徘徊著。
離得太遠,生怕它會找不到我,
走得太近,又害怕被它發現,
結果把那些慬餘的殘光,也一同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