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變了。
是真的。


怎麼變法？
呵呵，你說我該怎麼具體地向你說明呢？
就是，變了啊！


和之前不一樣了，是不是就叫做變了？
嗯，就是那樣。


你，沒有察覺到嗎？我就是因為你回來了，才發現自己變了的。


變得沒有辦法像之前那樣說話、思考、行走……每一樣，都不一樣了。


你沒有察覺到嗎？
我的眼神裡已經沒有了那似老鷹一般尖銳的光彩，像是一部失焦的相機，胡亂地拍著生活中的許多故事。
我說話開始習慣性地帶著諷刺意味的玩笑了。我是在說笑，可是感覺很酸。就像過期的牛奶慢慢侵蝕著胃……
我沒有辦法再旁若無人地甩開肩膀行走，只可以小心翼翼地、慢慢地拖著腳步走，儘量地避免觸碰任何人。


為甚麼會變了，我也不太肯定。
可是，就是不一樣了。


我變了。
你，沒有感覺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