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10-11 02:25:01shmilyml

賽德克‧巴萊




最近引起熱烈討論的國片,同時也是國內難得的動作大片,被譽為台灣史詩電影。

以霧社事件為背景,導演醞釀多年拍攝而成,其中場景之浩大、演員之眾多、資金之龐大,令人瞠目結舌。

賽德克族是近幾年才被政府認可的民族,原屬泰雅族,因其文化背景相似,同樣有黥面、出草、信奉祖靈、是彩虹為神靈橋,但兩族語言無法相通,雖比鄰而居卻甚少往來。

賽德克族最少可分出三種語系、十二部落、三大群洛,分別為
德魯閣群Truku)都達社Towda)以及德克搭雅群Tktaya)。德魯閣群以花蓮縣境為居地,形成東賽德克族,為現太魯閣族。都達社以濁水溪一帶為居地,因人數眾多,部分遷徙至花蓮為東賽德克族,剩下族人於清朝末年建立八個聚落:一為路固達亞(Lukudaya)群部落--畢黑拉社(pexela)、後米里西社(homelesik)、喀拉胞社(qlapaw)、 路固達亞社(Lukudaya);二為多達群部落--路朝社(rucaw)、巴拉赫社(Tnpalax)、 愛油社(Aiyu)、本布恩社PngPung)。日本將其翻譯為「道澤」或「韜侘」,清代舊志稱「斗截」德克搭雅群以多達群的賽德克族人之西南方霧社附近為居地,日本人稱其為「霧社群」;多達群及德魯閣群稱之為德克搭雅(Tktaya),花蓮縣的賽德克族人則稱之為玻利胞(plibaw),主要居住於眉溪上源、濁水溪上游及馬赫坡溪等河谷台地。清朝末年,德克搭雅群建立十二個部落:布瓦侖社(Buwalng)、馬赫布(Mhbu)、蘇谷(Suku)、德勒都夫(Dlodux)、巴蘭(Palan)、呼古(Hogo)、東眼(Tongan)、西寶(Sibaw)、卡都蘇谷(Katusuku)、等卡那Tnkana)。

片中的霧社事件即以
德克搭雅群為主所發動,霧社事件後,參與抗日之部落未戰亡族人,被遷移至北港溪中游河岸台地(日本人稱其為川中島社),即現今仁愛鄉互助村清流社區;西多達群有超過半數之族民,被日本人遷徙至德克搭雅群的呼古社舊址,即現今仁愛鄉春陽村。

在上集太陽旗中,大多為鋪陳介紹賽德克族一些傳統、歷史以及文化精神層面,像是黥面、出草、婚慶、祖靈、彩虹橋等,同時也花不少時間建立莫那‧魯道之英雄形象,後半段則為下集彩虹橋埋藏霧社事件之伏筆。日本人接管後,建立醫務所、交易所、學校、衛生設備,讓賽德克族人為他們工作領取微薄的薪水,表面上看來是改善族人們的生活,實際上卻使族人們意識到自己的貧窮。在此,導演丟下「讓日本人治理究竟是好還是壞」的課題,並將此延續到下集彩虹橋。

下集中,賽德克族人被欺壓、不公平對待逐漸浮出檯面,賽德克族人們雖接受教育,考取優異成績,但卻因身分、血統而淪為最基層員警,領取始終比日本員警微薄的薪水,還不時得面對日本員警的譏笑與自己族人的不諒解。片中花岡一郎、二郎既無法捨棄賽德克族身分,也無法為日本人所承認,內心的痛苦、掙扎與煎熬,在「死後要進賽德克族祖靈之地,還是日本人的神社」之下,仍是個無解的答案。

「如果文明是要我們卑躬屈膝,那我就讓你們看見野蠻的驕傲」。

相信在每個族民中,都有其不可被抹滅的聖地,不容被侵犯的靈魂,但捍衛的方式若是只能以此手段,為免教人不勝唏噓。在看到大批族人以自殺的方式結束生命,好成全賽德克族男人們的靈魂,不禁感到有些難過;或許在彩虹橋的另一端,沒有祖靈、沒有安息之地,只有歷經磨難苦痛的靈魂。

不確定這部片是否喚起台灣共同的記憶,但請記得,活著,才是最真的真實,需要更大的勇氣。

資料來源:http://3d.nioerar.edu.tw/2d/native/course/course_0214.a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