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1-30 18:21:20

[夢的延伸]戰奴(6)

  隔天中午起,整個族裡都熱鬧轟轟的,在眾人的見證下,父親翼.羅梭將代表族王的權戒戴上了藍的指頭,從那一刻起,所有的人都歡慶起來。

  多年來服事父親的大廚親自選菜指示,在父親住處附近的空地擺滿了可以隨意自取的各樣美食,族人們也有擺起桌面拿出自家拿手菜分享的。整個宴會範圍就從父親家一路延伸到市中心。

  一路可以聽到快樂的歌聲和琴聲,我的心情也隨著音符雀躍。

  「鈴娜!」我聽到有人叫我,回頭發現那天在街上碰到的笙騰。

  「你到底想起來我是誰了沒啊?」笙騰好奇地看著我。

  藍被父親叫去忙,我不知道怎麼回答,只能搖搖頭。

  「后~妳實在是。」笙騰用手指戳了戳我的額頭,「我是妳的堂哥,小朋友。有沒有一點印象?妳離開族裡的時候也十幾歲了,應該不難回想吧。我們翼家也只有我們兩個孩子,所以不論在學堂或出去玩,妳總是會跟著我。」

  在笙騰的描述中,我似乎可以看到回憶像圖畫般在腦海中走過,「嗯...我記得...是你把藍跘倒,也是你挑說幾個壞小孩圍堵藍...」

  「喂...怎麼都是這種糟糕的回憶啊?」笙騰挑起一邊的眉毛。

  我看著他,想了好一會兒,開始努力忍住笑意。

  笙騰困惑地看著我,「喂~是想到什麼...幹嘛忍住不笑?」

  「你總是欺負藍,但成年禮...你卻輸給了他。」我微笑著道。

  「后~怎麼我好像在幫你找回你對藍的記憶似的?」笙騰有些悶地嘟嘴皺眉。

  「你一直是這樣啊,笙哥,總是愛欺負人,卻其實很用心地看著所有人的反應,你知道誰值得,你總是在最後關鍵幫上別人一把。」我拍了拍他的手臂。

  他看著我,微笑,「我善解人意的娜娜回來了嗎?」

  我輕閉上眼,「好像...我記得那年成年禮之後,你變了個人。藍在比賽場上的表現讓你佩服,你雖然還是愛鬧他欺負他,卻跟他成了朋友。原來...我是因為你所以知道他...」

  笙騰笑了笑,「妳才不知道他。總是有點天真的妳根本沒在注意身邊的男生,我鬧他被妳唸,但他因此注意到妳。雖然他自己知道你們身世有差。」

  「你們在聊什麼?」藍的聲音在我背後響起,我們都嚇了一跳,因為他的聲音有點怒氣。

  「聊歷史啊,藍。」笙騰試著緩和氣氛,「我正想跟娜娜提你的身世呢。」

  「這個不是你該說的吧。」藍顯然沒有因此開心,「鈴娜,我們回去了。」

  他轉身就走,我看了看笙騰,他扯扯嘴角,揮手示意我跟去,他沒關係,我便忙跟上藍的步伐。

  星空下,街道已安靜下來,在市中心與父親住所間無人的樹林中,我拉住了藍。

  「你在生我的氣嗎?」我輕問。

  他突然回身將我推靠在一旁的樹幹上,狠狠地問上我的唇,手毫不客氣地往我衣內遊。

  我完全被嚇到,掙扎著要推開他,「藍,不要...」

  他沒有停手,我只好更奮力掙扎,他的身子靠向我,我貼著樹幹哪也不能去,用一隻手肘努力要隔開距離,另一隻手想要阻止他往我裙底滑的手。

  我感到害怕,最後只能驚慌地叫著不要,並使出全身的力氣用阻止他無效的手揮向他的頭。

  他震了一下,停止了動作,接著整個人退開直到他的背撞上了另一個樹幹。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臉,但他用手摀著額頭,似很痛苦。「對不起,鈴娜...我...我太野蠻了...在這裡...」

  我深呼吸幾口,讓自己的情緒平復,微拉了拉被他弄亂的衣服,看著他整個人快崩潰似的,我忙走過去,「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