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7-19 04:22:23× ☆[ 靈 ] __ *

總裁追妻超囂張 。–11–

chapter11

這個陸赫的算盤,會不會打得太精了?

她一直標榜著,豪門是條不歸路,要女性同胞們眼睛放亮點,不要一聽到豪門,就一頭栽到裏頭去。

這事他明明知道,還要開個節目,讓她在節目裏,替豪門歌功頌德,以她的知名度,來替豪門與平民拉起友誼的橋梁!?去,有沒有搞錯啊,這種想法他也說得出口。

其實啊,同樣是男人,她就覺得管浩雲比陸赫還要來得可靠,他沒顯赫的家世背景,一切都是靠自己努力,才有今天這樣的成果。

不像陸赫,順理成章接掌家族事業,自己的前途,都有家人替他安排妥當,這種男人無疑是溫室小花,能做出什么大事業嗎?

雖然他對她很好,沒有一般富家子弟的氣息,待人接物也很誠懇,不過,要是她真正愛上他,所有的讀者豈不是要把她的書拿去包油條,要不就是稱斤賣掉,以後,她還能在藝文界混飯吃嗎?

這真是傷腦筋,要是知道,豪門裏頭也有一個像他這么好的人,她就不應該在書裏把話說滿,畢竟,給自己留一條後路,以後也好有活路啊……

思緒正飄揚,忽然,她發現四周突然暗了下來,似乎有很多黑影,逐漸朝她逼近。

仔細一看,是一群穿著黑衣的不良少年,個個都叼著煙,穿白布鞋,手裏有的拿著鐵條,有的拿著球棒,個個橫眉豎目,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東西。

“你……就是那個寫什么狗屁書的香……香煙是不是?”帶頭者一臉老鼠樣,骨瘦如柴,滿嘴檳榔渣。

面對這些兇神惡煞,雲煙不驚不慌,她把手悄悄伸進包包,準備拿出防狼噴霧器。

“你們這些國小都沒念畢業的,我那么高水準的書,你們確定看得懂嗎?”雲煙保持冷靜,觀看四周情況,決定能跑就跑,不能跑就尖叫。

“媽的,死到臨頭還嘴硬,看來,不給你一點教訓,你是不會怕的!”

老鼠臉嗆聲,還吐出一口檳榔汁。

“等等,我能不能先知道,我哪裏得罪各位了?”

“你在網路上寫的那些東西得罪人了,這樣你知道了吧?”另外一個光頭熊臉男子說道。

網路?該不會是馬遠成派人來警告她的吧?

“那種低級下流的人,值得你們為他賣命?你們心裏還有沒有一點點良知啊?”雲煙當場教訓。

“良知?良知有鈔票好嗎?呵呵,看你細皮嫩肉,還真舍不得修理你。兄弟們,把她抓到前面空屋,大家輪流呼依爽死,怎樣?”老鼠臉當下提議。

“會強暴女人的男人,死後不但會下地獄,而且永世不得超生,你們……你們千萬不要亂……你……你別再靠近,聽見沒有?”所有人將她逼到一處還在施工中的工地,除了幾只流浪狗外,沒有什么人車經過了。

“先爽再說,死後的事,你怎么會知道?少在那邊唬爛!喂,大家不要搶,照輪!”老鼠臉一臉淫相,一滴口水還不小心滴了下來。

面對一群餓得跟狼一樣的小混混,雲煙知道說什么嚇他們的話,都無法嚇阻他們。

而自己也真夠笨的,哪裏不好退,偏退到黑漆漆的工地裏,這種地方別說是人了,就連鬼也不會經過的。

她真是蠢到家了,可以跟驢去結拜親戚。

“夠了喔,玩笑開到這裏就行了,你們要再過來,我……”

“你想怎樣?”

“我……會叫很大聲,叫到附近的人都會聽見!”她不免開始害怕起來,她知道她再怎么叫,應該也不會有人聽到,該死,跑到這鬼地方來做什么?!

“我看你只會叫到爽死吧!”老鼠臉露出淫穢的臉。

“你……你們……不要啊……”她閉上眼,以為自己死定了,可一秒、兩秒、五秒、十秒過去了,怎么……還沒有人碰她的感覺?

她小心翼翼地睜開一只眼,發現在這群小混混當中,出現一個巨大的黑影,這黑影又大又魁梧,只聽到他輕輕咳兩聲,就讓那群混混腳像被釘住般,動也不敢動一下。

“是你,陸赫,太好了,你來救我了,老天爺啊,你還是有眼睛的!”

緊繃的情緒突地整個松懈了下來,雲煙像從鬼門關繞回一圈,魂都跑掉了一半。

可是當她喊完,便發現陸赫還是站在原地不動,他的雙手依然插在口袋,像在排隊買票,準備進場看球賽。

“我有說我要救你嗎?”

此話一出,周遭的小混混又露出賊賊的笑。

好加在,這個人不是來管閒事的,要不然,憑他手長腳長的,隨便一踹,他們可能就飛到總統府去了。

“你說什么?你……你不是來救我的?”聽了真叫人心灰意冷。“你不是來救我,那你來這做什么?”

“誰規定來這裏就一定得救你,哪條法律寫的?”陸赫發出幸災樂禍的笑。“況且,有人說,這輩子不用靠男人,她也能活的,你還記得是哪位名人說過的話嗎?”

“是……”雲煙張嘴,可是張半天,就是吐不出一個像樣的字。

“各位小兄弟,我只是路過,你們不要緊張,有什么該忙的,你們繼續忙,不要管我,而且,基本上,我這個人沒什么正義感的,我會假裝看不見,不會插手管你們的事的。”陸赫還拍拍老鼠臉的肩膀,就像哥倆好,一對寶。

“陸赫,你真的見死不救!”雲煙急得都快飄淚了,她不敢相信,陸赫會這么鐵石心腸。

“別喊我的名字,你不需要男人的!”他雙手環胸,作壁上觀。

這句話無疑是給那票小混混壯膽,只要這男人不插手管,他們就像有了護身符,可以想怎樣就怎樣。

就在老鼠臉的那只枯爪要觸碰到雲煙的身體時,突然聽到一記大喊:“我需要男人!”接著哭聲並起。“嗚嗚……我需要男人來救我,陸赫,你還不快過來!”

“你說什么,我沒聽見,大聲點!”

“男人啦!”看他還定住不動,雲煙朝他喊道:“你還不過來!”

“等等,關於那份合約……”

“陸赫,你不要太過分!”

“那兄弟們,你們好好玩,我先走了!”

雲煙看他轉身,嚇得該答應什么,統統都答應了。

“我……我履行那張合約就是了,你……你還不快給我滾過來!”雲煙感到超沒力,要是讓她的粉絲看到她這么狼狽地在求羅人的畫面,肯定對她大失所望。

“你說的話,不可反悔喔!”

“我……我知道啦!”今天是什么日子,真是諸事不吉。

陸赫看她真的嚇到了,趕緊走到她身邊,將她摟進懷裏,好好秀秀。

一旁的小混混看得是莫名其妙,這是在演哪一出戲啊?怎么他都看不懂。

“這……這位大哥,你……你不是說你不管她,要讓我們隨便來……”

老鼠臉越說越小聲,對方淩厲的眼神好像在告訴他,要再不滾,到時斷手斷腳,可別怪他。

“我想改變主意,不想看了,不行嗎?”他的聲音很陰沉,聽得小混混都快被嚇到尿出來。

“老大,走了啦,他那么高那么壯,打不贏他的啦!”一位缺門牙的小混混,拍拍老鼠臉的肩膀。

“我……”老鼠臉本來還想再拼拼看,可是當他發現自己的掌頭,竟然被陸赫的手掌整個包住,他的臉馬上柔和下來。“我是說……我們先走一步,不吵你們了!”

“十秒之內,我要你們統統消失,要是讓我還看到你們的話,我就罰你們把這工地的磚頭,全當消夜給我吃下去,一、二……”

還沒數到五,所有的人已跑得不見人影。

月光下,工地的陰暗角落,雲煙靠在陸赫懷中飲泣。

她真的是嚇死了,從來d三沒碰過這樣的事,要不是陸赫及時趕到,現在她恐怕已經慘遭辣手摧花,將來,別說什么女性主義要抬頭,她自己這顆頭,恐怕都抬不起來了。

“女作家哭成這樣,誰還想買你的書啊?”他拿出手帕,替她撈擦淚,再摸摸頭秀秀。

“你……你可以再過分一點,人家已經快嚇死了,你還在那邊鬧。”她抽抽鼻子,明天恐怕要到廟裏去收驚。

“是你自己說不需要男人的,我都聽你的,你還怪到我身上?”

“說不需要就不需要,你有那么聽話嗎?”

“聽也要被你罵,不聽也要被你罵,男人要乖一點,女人就嫌沒個性,男人要壞一點,就被寫到書裏,說大男人、大沙豬。雲小姐,你不覺得這世上,已經很多人活得很不開心了,你還要制造敵對,搞得天下大亂,你才甘願嗎?要不要履行合約,隨便你,反正這裏沒人證、沒物證,你可以賴皮反悔,我也拿你沒轍,只希望你以後言行舉止不要再那么偏激,這樣固然可以幫你制造人氣,但也會給你帶來危險,你自己看著辦吧!”

雲煙默然。

在今晚的事件後,她總算是體會到,太過偏激的文章或言論,是會刺激到某些人,為自己帶來危險的。

像是馬遠成,要不是把他逼到絕路,狗急跳墻,他也不會對她做出這種事的。

“陸赫……”她抹抹淚,深吸一口氣。“你講的都很有道理,我也曉得你是在關心我。我答應你會履行合約,不過,節目的內容及形態,我要參與企劃,不能你們喜愛的話題,就要我全盤接收。”

陸赫感到欣慰。

幸好,這個女人夠聰明,一點就通。

“你知道嗎?你在當小女人的時候,比起當女強人時,還來得迷人。”

陸赫貼近她,就著月光,凝望那張專心聽他講話的臉龐。

“還有,跟豪門交往,何必要怕遇到愛情騙子?感情的事,你情我願,有些女人抱持的心態,就是要撈男人的錢,試想,一有這種心態的話,還期望男人會真心對待嗎?”

陸赫說得頭頭是道,感情的事,一刀兩面,她只看到其中一面,當陸赫幫她剖析另一面時,她才赫然發覺,其實是有些女人自己不儉點、不自愛、心態不健全,把男人當提款機,能提多少就提多少,男人不是笨蛋,敢拿他的錢,就要付出同等代價,會被拋棄、會被冷落,是咎由自取,怨不得人。

而像馬遠成那種人,一眼就能看出他不是什么好東西,要是碰到這種油腔滑調、喜歡花言巧語的男人,還不知道收手,那是自己笨,怪得了人嗎?

“今晚,你讓我對豪門有了新的體會,過去,我太主觀了,應該更深入了解,才能出書,這樣才不會誤導讀者。”

陸赫輕輕托起她的下巴,用含情的雙眸看著她,“現在想要更深入體會一下嗎?”

“像……書展時那樣嗎?”

陸赫帶著深不可測的笑容,說道:“那還算是膚淺的體會,接下來,會讓你有刻骨銘心的體會。”

他輕輕捧著她的臉,性感的薄唇,如鵝毛般刷過她的唇,靈動的舌尖,像個頑皮的小孩,一進入她的口中,就調皮地四處玩耍。

他的吻綿密且細長,跟他接吻,就像赤腳踩在棉花田上,輕飄得以為自己就是天使,美妙極了!

吻畢,陸赫柔聲說道:“心情好多了吧?來,我陪你走回去。”

陸赫伸手牽住雲煙,她則靜靜的任由他牽著。

在他的大手緊握下,她心裏頭有一種安心與自在的感覺,同樣走在這條黑黑的巷道,她不再害怕。

她看著長長的兩條黑影,陸赫的影子,比她高出一個頭,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天塌下來,也會有他保護著。‘

他是男人,也是豪門,可是……她心中對他的感覺似乎起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