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04-21 14:00:15Quintina
東海重遊
我已經忘了夜裡的東海很久了。我以為東海都是一樣可親。但夜裡的東海,真會使人上癮,會使人瘋狂。東海的樣貌是很多的。冬天的東海我也漸淡忘了。 也許是因為我離開的時候東海正值褥署,也也許是我三年來每次的匆匆探望,總望不著夜,也觸不著冬。今天風尤其狂暴,東海的夜更奔狂了,我騎車在西屯路上奔馳,就有一點感覺了,特地折回拿衣服,還不夠。整條路冷的我直哆嗦,連重型機車都數次搖晃。回來的時候,看見連紅綠燈都巍巍在顫抖了,那就不能怪我迪爵太弱了。
夜裡的東海,太美了,也太妙了。要不是太冷,我不會趁早歸來。天上的烏雲趕路似的,一大片一大片游牧此處到別處,東海的所有樹木群起狂歡,這是屬於他們的聖誕夜。那風一大片一大片撒嬌似的撲到懷裡,踹的妳暨冷又開懷。嘴角楊起,帶著一種縱容的莞爾。那風妳知道愛不得的,但他觸碰妳時,除了以微笑暗示欲迎還拒,真不知還能作何反應。夜幕慢慢低垂,從樹頂慢慢往下爬行。放眼望去,白日僅存的一抹淡灰,正背負著張狂的夜色,馬上要被攻陷。走去車棚,有兩個男孩在唱歌,我很喜歡。我知道他們為何而唱,我只是少了個朋友,要不然,我會比他們更大聲。因為我也唱過,和Jo在上籃的夜裡唱「妳問我愛妳有多深」。想到這,我忍不住直視他們微笑,他們也對我笑。如果沒有記下,我大概不會記得2002年的10月間,我和一雙男孩相視笑過。而且,只有當時的我們,知道彼此為何而笑。我走過紅林,興起了另一個響望。我希望可以坐到紅林的屋頂上頭去。因為,光是這樣看,還嚼不透上頭的景致有多好。微暗的夜色透著幼時的黃昏味道。我愛東海,也有思鄉的意味在裡面吧。往後遠遠落去的回不來的童年,妳回頭看她,都有點模糊了,她還是淡淡的,唱著童年的歌。
2002/10/06
夜裡的東海,太美了,也太妙了。要不是太冷,我不會趁早歸來。天上的烏雲趕路似的,一大片一大片游牧此處到別處,東海的所有樹木群起狂歡,這是屬於他們的聖誕夜。那風一大片一大片撒嬌似的撲到懷裡,踹的妳暨冷又開懷。嘴角楊起,帶著一種縱容的莞爾。那風妳知道愛不得的,但他觸碰妳時,除了以微笑暗示欲迎還拒,真不知還能作何反應。夜幕慢慢低垂,從樹頂慢慢往下爬行。放眼望去,白日僅存的一抹淡灰,正背負著張狂的夜色,馬上要被攻陷。走去車棚,有兩個男孩在唱歌,我很喜歡。我知道他們為何而唱,我只是少了個朋友,要不然,我會比他們更大聲。因為我也唱過,和Jo在上籃的夜裡唱「妳問我愛妳有多深」。想到這,我忍不住直視他們微笑,他們也對我笑。如果沒有記下,我大概不會記得2002年的10月間,我和一雙男孩相視笑過。而且,只有當時的我們,知道彼此為何而笑。我走過紅林,興起了另一個響望。我希望可以坐到紅林的屋頂上頭去。因為,光是這樣看,還嚼不透上頭的景致有多好。微暗的夜色透著幼時的黃昏味道。我愛東海,也有思鄉的意味在裡面吧。往後遠遠落去的回不來的童年,妳回頭看她,都有點模糊了,她還是淡淡的,唱著童年的歌。
2002/10/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