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11-08 23:00:02Friedrich
「唇」的聯想(上)
女人、男人的「唇」,多少故事在這裡發生…
學齡前對「唇」的感覺就是不小心咬到、撞到或是火氣大破掉的「酸麻」和「刺痛」感,每回遇到這種狀況,就是我痛苦的日子來臨;無論是喝水、吃東西,兩片唇就像受了「庖烙」之刑一般,痛苦至極,至今仍是令筆者記憶猶新。(註1)
隨著年齡的稍長,這「庖烙」的感覺慢慢地淡了。可以說,筆者對疼痛的忍耐力增強了;但是,筆者更可以肯定的是另一種特殊的心理和情緒也逐漸地形成。
學齡前對「唇」的感覺就是不小心咬到、撞到或是火氣大破掉的「酸麻」和「刺痛」感,每回遇到這種狀況,就是我痛苦的日子來臨;無論是喝水、吃東西,兩片唇就像受了「庖烙」之刑一般,痛苦至極,至今仍是令筆者記憶猶新。(註1)
隨著年齡的稍長,這「庖烙」的感覺慢慢地淡了。可以說,筆者對疼痛的忍耐力增強了;但是,筆者更可以肯定的是另一種特殊的心理和情緒也逐漸地形成。
從小和兄長們一起看外國影集,在民風還是相當純樸的七○年代初期,一個接吻的畫面可能就會讓觀眾尖叫或讓旁人感到困窘;偶然讓學齡前的筆者看到這種場景,兄姊或父母親總會即刻矇住筆者的眼睛並說道:「不能看!很噁心…」來告誡筆者。筆者確實聽從他們的說法,但是,大人們在做「噁心」的事時卻又感到非常「愉悅」,這倒留給筆者很多想像、思考的空間啊!
青春期的筆者已經可以感受到男女之間經過一段時間的交往必然會有一些表達「愛」的方式,而「唇的接觸」便是最簡單、最直接的方法了!不過,筆者倒也沒有機會實驗,因為當時的校園管理「非常地嚴謹」,男女分班不說,還要把女生、男生集中在不同的區域;雖無有形的鐵欄杆,卻有一座無形的高牆分隔兩個「世界」,宛如小說「一九八四」的情節,處處有人監視著妳、你的一舉一動。
青春期的筆者已經可以感受到男女之間經過一段時間的交往必然會有一些表達「愛」的方式,而「唇的接觸」便是最簡單、最直接的方法了!不過,筆者倒也沒有機會實驗,因為當時的校園管理「非常地嚴謹」,男女分班不說,還要把女生、男生集中在不同的區域;雖無有形的鐵欄杆,卻有一座無形的高牆分隔兩個「世界」,宛如小說「一九八四」的情節,處處有人監視著妳、你的一舉一動。
高中時代曾聽樂隊的學長們聊到學校過去發生的奇聞軼事,最令筆者印象深刻的居然是一個高二女生在畢業典禮中向高三畢業學長獻花並獻吻,結果這個女生被勒令轉學。雖然事不關己,但我們都可以感覺得到如果學生趕「造次」去挑戰「可說不能做」或是「可說不能公開做」的事,結果就是如此地「悲情」、「慘烈」。筆者心想,一個蜻蜓點水般地親吻臉頰的舉動竟然造成如此的軒然大波,倘若是唇對唇,那豈不是「罪無可恕」?總之,「唇」帶來的感覺或許是甜蜜的,但是地點或時間不對的話,後果可是…「非同小可」啊!
大學時代的筆者雖然汲汲於異性的交往,但具體成果乏善可陳;除了個性方面還是稍嫌保守,再者便是家中長輩還是持反對的態度。因此,以情感為出發的「唇體驗」對筆者而言仍是處於空中樓閣的虛擬狀態。唉…無奈!筆者當時除了家庭和個性的障礙要克服外,環境的問題也是一個重要關鍵;第一次離開台北到外縣市讀大學,眼界是開了,但卻要面對一個陌生、城市文明尚在起步階段的台中。和故鄉台北相比,筆者心理上的衝擊可謂非常地強烈。一九八九年,在筆者確定轉學考的結果不如預期之後,我慢慢地開始試著接受、適應台中這個「處女地」。總的來說,筆者花了不少時間與精力在「面對」、「瞭解」台中這個城市,其它的問題便沒有多餘的時間去處理,自然也被擱置了。
攝影機材
Nikon D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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