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07-05 16:08:09shemst

你愛過我嗎?


    “有什麼想做的,我陪你。”望著如錦的夜色,歲月如流光閃過,薄嚴把淺夏圈在懷裏,有些哀傷,不知該怎麼辦,他的心底也很亂。
    淺夏窩在薄嚴的懷裏,安安靜靜的沉默著,依稀能感受到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沒有人願意告訴她。如果可以,她希望永遠能像現在一

樣平靜的生活著。一盞香茗,一縷溫暖的燈光……濃濃的溫情,還有最愛的人……
    或許是心裏有鬼,薄嚴耐不住淺夏的沉默,儘量溫柔的說道,“我們出去旅遊,散散心好不好?”
    這樣的溫情,在夢裏不知遇見了多少回,淺夏總覺得不真實。小心的轉了個身,摟著薄嚴的脖子,聲音柔軟的像是香甜可口的棉花糖,

“等你傷好了,我們再去。”
    “好的差不多了,你想去哪里?我讓安迪去訂機票。”薄嚴把淺夏的腦袋按在胸前,感受著他的心跳。小傢伙,我怕我的殘忍會讓你離

我而去,我怕你永遠都不會原諒我,我怕你從我的眼前消失……會嗎?你的愛,你的誓言,真的會像是一陣青煙被風吹散嗎?
    “去哪里都一樣,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淺夏窩在薄嚴的胸口,雙眼氤氳著水汽漸漸的模糊了視線,這是怎麼了?明明值得高興事,為

什麼總覺得壓抑,為什麼總覺得傷感?心底空落落的,總覺的缺失了什麼。
    “好,那我們哪里也不去。”薄嚴知道只要把傷養好,註定了又是一場別離。為什麼小傢伙不能是劉倩,那樣不是什麼煩惱都解決了嗎

?孩子,小傢伙要是知道了從一開始他就在算計著不要這個孩子,她會這麼樣?會不會恨……
    離別仿若禁忌,沒人願意去觸碰,一旦有人提起,好不容易拼湊的平靜就會在一瞬間土崩瓦解,支離破碎。淺夏每天幫薄嚴換藥,洗澡

,洗衣做飯,從不假手與人,她想做薄嚴的妻子,一輩子唯一的妻子。那種幸福在忙碌中蔓延,薄嚴為了不讓淺夏胡思亂想,也隨著她胡鬧

    薄嚴的傷口慢慢的結痂,留下了一條醜陋的疤痕。淺夏每次換藥的時候總想開口問,為什麼會受傷,想起薄嚴對劉倩說過,他的人生不

希望被操控。淺夏也不敢問,總把疑惑堆積在心裏,漸漸的壘成一座小山。
    這日醫生幫薄嚴看了看身上的傷疤,留下了一些藥,再叮囑了淺夏一些注意事項便離開了。
    淺夏走到臥室,坐在床邊,拉著薄嚴正要去抓傷痕的雙手。夕陽暖暖的灑落在薄嚴的臉上,淺夏低頭親了親他的額頭。薄嚴倏的睜開雙

眼,深邃的眼眸像是要把人吸進去一般,“你又看著我睡覺,你怎麼不睡?”
    “傷口結痂的地方總是癢癢的,醒著的時候還能克制不去抓,睡著的時候你總是忍不住伸手去抓。”淺夏脫了鞋子,鑽進了被窩,窩在

薄嚴的懷裏,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你那麼完美,我不希望你身上留下任何傷痕,就連一點點也不能容忍。”
    “原來你看上的不過是我的容貌,看我怎麼懲罰你。”薄嚴翻身把淺夏壓在了身下,原本柔然的身子,瘦的只剩下了一把骨頭。薄嚴有

些心疼的說道,“怎麼瘦了,也不多吃點,身無一兩肉抱著一點都不舒服。”
    淺夏推了推薄嚴,滿眼擔憂的說道,“別鬧了,再扯到傷口就麻煩了。好不容易長的結實了,再裂開來多受罪啊!”
    薄嚴熱切的封住了淺夏的嬌嫩如花的唇瓣,曖昧的調笑道,“都好多天沒碰你,就親一下解解饞。”像是孩子一般的口吻,淺夏又怎麼

忍心拒絕,攀上他的脖子,羞澀的回應著他的熱情。
    唇齒間的甜蜜,渲染著整個房間,吻了許久,薄嚴才放開了淺夏。淺夏紅唇微啟,輕輕的喘著氣息,胸前延綿的山峰輕顫著,像是在邀

人品嘗極具誘,惑。
    薄嚴低下頭,他的鼻子,抵著淺夏的鼻子,拂面的熱氣撩,撥的人心裏酥酥麻麻的,像是一只輕軟的羽毛輕輕的拂過。薄嚴伸手拉著淺

夏的手,拂過腹部的傷痕,又一路向下。
    淺夏的手不經意間觸碰到了一個灼熱壯大的物體,本能的縮回了手,隨即面色羞紅,輕啐了一聲,“下流。”
    薄嚴哈哈大笑了幾聲,這個小傢伙實在是太有趣了,心下起了逗逗她的念頭,“以前勾,引我的盡頭哪里去了,怎麼才到這裏就害羞成

這樣了?”
    淺夏心下一愣,勾,引……對啊,原來這就是我的位置。這幾天的平靜不過是假像罷了,溫柔不過是層邪惡的薄紗,揭開了就會讓人無

限的痛苦。薄嚴,既然不愛我,為什麼還要讓我誤會,是不是看著我痛苦,你就高興了?
    幸福就是一顆渺小的砂礫,落在空中不過是讓人厭惡的塵埃罷了。臉上的笑意一點點的斂去,仿佛只有這樣才是最真實的世界,只有清

清楚楚的疼痛才能感受到他的存在,原來不過夢一場……罷了!
    所有的柔情都是假的,都是自己恍惚間編織出來的,或許真的只是在做夢。淺夏愣愣的看著薄嚴,試圖從那深邃的眼眸裏看清些什麼,

到最後看到的只有自己的懦弱和沉淪。
    他吻那樣的炙熱,他的身體那樣的熱情,可是為什麼他的心總是那樣的冰冷,那樣的殘忍。淺夏痛苦的在欲,望裏掙扎,憂傷的張口問

道,“你愛過我嗎?”
    薄嚴先是一愣,隨即翻身下來,愛是承諾,只要我一天無法決定我是否能給予,我絕不會輕易的說出口。薄嚴冷笑著,無限嘲諷的看著

一臉迷茫的淺夏,“不過是場遊戲,你情我願,你伺候的好我就把你留下。不該問的,還不要問。”
    看著興意闌珊的薄嚴,淺夏認命的攀上了他的脖子,虔誠的奉上了自己如花般嬌豔的紅唇。大概只有沉淪的時候心才不會那麼痛,至少在這個時候你是完完整整的屬於我的,至少這個時候你只想要我,你也只能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