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10-08 02:23:51shelly

思索

一根Seven Light側在煙灰缸旁,一絲白煙是書桌前唯一可以感知時間在流動的証據。她坐在桌前,不知多久,腦中不見得有什麼。大部分是放空,穿插著他和她說過的話、她還記得的有關他們共存一個空間時的畫面。
她是用這種方式,一種似儀式的方式,很正式的想著他,總要花一段時間,認真的將腦子充滿著他。
她偶而會想著,對他是想要還是需要?說不上來,愈長愈大她愈不懂得自己到底欠缺的是什麼。以前聽人說愈大愈不清楚愛人是什麼樣的一種能力,她總覺得做作,但現在卻覺得好像每個人作的很多決定都是愛自己為出發,就像他和她。他原本就多情,而她則是一直在找一個可以停下來的理由,因此二人有了交集。但是每次這樣短暫的、沒有規律的、隨機的碰撞,又使得她的心上下起伏,冀望從他身上得到安定。然後她又會開始忐忑、心慌、焦慮...日復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