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2-09 00:24:36~熊*

【天堂的聲音】

這是要投稿的小說喔,雖然只完成了一半,不過已經是辛苦了兩天的結晶哩XD

之前一直卡在第一二章,不斷的重複打了又刪的這個動作。

後來靈感叔叔一來,就劈哩啪啦的打出來啦~~


希望可以在截稿日之前打完,否則是要記過的咧= ="

之後會把完成的作品放在 "熊小說" 的無名裡,有空的人可以去看看 ^^


其中有些無厘頭或著是你認為不可思議的事情,請切記:


一、看看就好


二、不要當真


三、這只是小說


四、有錯字請見諒 (因為我還沒校稿!)


正文:


天堂的聲音



1

捏緊手中的薪水袋,回頭看著小小的麵包店,這家麵包店,明天就不會開店了。心裡有些難過,但卻有著更多的可惜──又少了一份收入。

這時,麵包店的老闆跑出來,遞了一袋麵包:「剛才忘記拿給你了,還好你還沒走遠。」

接過麵包,笑了笑,揮揮手表示再見就往轉角走去。

 

我叫蒲陽,五、六歲的時候被丟在孤兒院門口。後來才發現,我有先天性的聽覺障礙,講簡單一點,就是所謂的聾子,因為聽不到而影響發音,很難流利的表達一句完整的話。剛開始找工作的時候四處碰壁,只有這家麵包店的老闆很好心的讓我在他們店裡打工,還會讓我把賣剩下的麵包帶回去。

 

時近深夜,冷清的街道上,沒幾家店開著,有的也只是拉下一半的鐵門半掩著,而今天整條街上的路燈不知怎麼全都沒亮,黑矇矇的。

攏了攏身上的薄外套,一邊加快腳步,聽說最近這邊治安不大好

才這麼想著,一旁突然有隻手抓著我的手臂,把我拉進暗巷。

 

路燈沒亮,街上店家的光亮也照不到巷子裡,只有些許透過雲層的月光,映照出對方手上的利器。除了亮得刺眼的刀尖以外,其他部分都被籠罩在圍牆的陰影當中,雖然讀不到唇語,不過平時大條的神經現在也不斷的響著警鈴。

 

聽不見聲音,處在黑暗中,伴隨著喘息的劇烈心跳彷彿就是全部,不能也不敢回頭,只能一直往前跑──奔跑、喘氣、心跳──直到被地上突起的一塊磚頭絆倒。

「呃!」還來不及爬起,就被在後面緊緊追趕的人壓制住,重力加速度的結果就是差點連內臟都要被擠出來似的難受,接著一陣劇痛從背上傳開,一下又一下的強烈刺痛,然後慢慢失去知覺,漸漸冰冷

 

***

 

「該起床囉,蒲小陽。」

一張開眼,就看到一個穿著白色大袍的人,說是醫生,看起來又不太像。

「你可以叫我雷爾,這裡是中央殿堂,一個等候審判的地方。」

「唔。」蒲陽在發呆了近兩分鐘後才發出了一個毫無意義的單音節,一臉茫然的樣子。

 

過了不久,眼前倏然出現一道高三尺,寬兩尺有餘的金銅色大門。

一打開,裡面的亮光讓人幾乎睜不開眼睛,等看清楚的時候,才發現四周全坐滿了人,坐在像是羅馬競技場般的椅子上,滿滿三排,座無虛席,正對著門中央的還有一個高大的桌子,其後坐了兩個人,除了衣服顏色不同以外,不管是神情還是長相、身高都一模一樣。

此外,大廳正中間還擺著一張有靠背的木椅,此時雷爾推著蒲陽去坐那個位子,而他則站在蒲陽的身後。

 

「審判開始。」隨著這低沉的嗓音,幾乎每個人同時翻開了面前的一本薄薄的本子。

 

「蒲陽,十九歲,由育心孤兒院撫養」此時低低的聲音又再次回響在整個大廳,有點令人昏昏欲睡。「昨日十一點四十七分死於意外。」

在冗長的敘述之後,每個人都低著頭和左右交談著,傳出窸窸窣窣的聲音,甚至還有三四個人聚在一起有些激動的爭辯著什麼,引起了小小的騷動。

突然,坐在桌子後方的其中一人舉起了右手,「第三世界。」這句話顯然引起了很大的反應,每一排都有一些人跳起來和旁邊的人抗議著,爭的面紅耳赤;有些人則像早就已經知道有這樣結果似的,臉上有帶著瞭然的平靜。

之後也逐漸有人舉起右手,「我附議。」、「附議。」、「附

 

「那麼,蒲陽先生,您的決定呢?」

 

 

2

「該起床囉,蒲小陽。」

這次,是被窗外的陽光曬醒的,按掉可錄音的鬧鐘後,懶洋洋的走向窗邊,把窗簾拉上。

 

砰!

「蒲小陽!」木門被大力的撞開,一個身高不到一百六的刺蝟頭男孩衝了進來。

「我醒了,我醒了。」邊說邊走向床舖,又想鑽回被窩去。

「不行、不行,今天要錄歌,你不可以再睡了。」說著,蒲陽就被強硬的拉起,推向浴室。

 

──十分鐘後──

 

「蒲小陽!你是要弄到什麼時候?」推開浴室的門,只看見蒲陽躺在浴缸裡呼呼大睡,嘆了口氣,拿出手機,嗶嗶幾聲,一通電話就被撥通。「老大,我解決不了啦,你快來吧。」

 

我,左如熙,一個世界上絕無僅有的美少男,出生在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唯一的缺點就是有個永遠都比自己高五公分以上、從不把自己當弟弟疼愛、不時把自己當奴隸使喚、總愛冷嘲熱諷……缺點一大堆數都數不完的雙胞胎哥哥──左如晨。然而除了牽扯到左如晨以外,不管做任何事都佔盡天時地利人和的我,這輩子唯一做錯的就是撿了個名叫蒲陽的麻煩回家,從此之後,走上黑暗人生的不歸路……

 

SHIT!」搞什麼!誰偷襲我?敢在大爺我頭上動土!

轉頭一看,這不就是不世魔王左如晨嗎?

「快去準備,就只剩你一個。」

「是」摸著剛才被敲到的後腦勺,左如熙扁著嘴可憐兮兮的坐上調音師的位置。

 

突然,在安靜的錄音室中,響起突兀的音樂──麥呀喜~麥呀虎~麥呀猴──「喂?」是左如晨。

「這裡是台北市立法院,因多次傳喚未到……」制式的電子錄音聲才傳出沒多久,就被左如晨一手按掉了。

「詐騙集團。」收起手機之後,左如晨對瞪大眼睛看著他的眾人說著。

其實令人訝異的並不是他會接到詐騙集團的電話,而是他在進錄音室的時候,從不開機,尤其是在這種要錄音的關鍵時刻還開著手機就太不像他的作風了。

驚愕過後,每個人依舊忙著自己手邊的工作,就在今天的工作即將結束之際,和剛才一模一樣的手機鈴聲又響起了,「喂?」

「嗯~王董,拰奈佳顧牟來啦!」翻譯:嗯~王董,你怎麼這麼久沒來!

「我不姓王,很抱歉。」然後,又按掉手機。瞪了一眼正在竊笑的眾人,左如晨正要將手機收起來的時候,它又響了。

 

搞不好又是詐騙集團之類的,當眾人如此猜想時,沒想到左如晨看了手機上的來電顯示後,露出了鮮少看見的笑容,還特地走出錄音室去接電話。

在關上門之前只聽到:「蒲小陽,你又睡到這麼晚

 

原來是在等蒲陽的電話阿,那就沒什麼稀奇的了。左如熙聳聳肩,轉過頭繼續把未完成的工作完成。照理說,他們應該可以講上半個小時的電話

 

「左如熙!」

「啥?誰在叫我?」

BOSS啦,他說你要是不在三分鐘內結束掉現在的工作,你就會損失慘重。」一旁叫小綠的助理邊收東西邊說。

「#$%*」左如熙轉過頭去小聲的念了幾句疑似不雅的話語,然後加快手上的動作。

 

當他衝出錄音室的時候,左如晨正在悠哉的喝著星巴克咖啡。

看了看手錶,左如晨喝掉最後一口,「你遲到了20秒,所以你的星巴克我幫你喝掉了。」

「什麼!?」一把搶過左如晨手上的紙杯,悲哀的發現裡面一滴不剩。

左如熙擺出一臉苦瓜樣,在心中大喊:抗議!你明明就先喝掉了!

 

「走吧,蒲陽已經在等我們了。」左如晨率先邁開步伐,大步的往電梯走去,而左如熙則像個小媳婦般哀怨地提著一堆東西跟在後面。

 

到了一樓大廳時,等了許久的蒲陽早就在沙發上睡翻了,只差沒滴幾滴口水下來。

「蒲陽,醒醒。」左如晨不禁莞爾,同時輕拍蒲陽的臉頰,完全是一副寵溺小孩的父親樣。

「嗯」語焉不詳的咕噥了幾聲,揮了揮手,翻個身,依舊與周公下棋去。

 

敢情他成了一隻擾人睡夢的蚊子?

左如晨挑了挑眉,手上動作不斷,想要把蒲陽叫醒。

 

看著眼前這對「父子檔」,左如熙感覺自己腦中那條名叫理智的線不斷地被拉扯,處於即將崩斷的危險邊緣。誰能告訴他這兩個人應該說是他大哥還要玩多久?

 

最後,左如熙那極其脆弱的理智線一個不小心就斷了,使得他拋下手上所有的重物,往前衝去,對著他大哥的臉左右開弓,打的不亦樂乎要是能讓這畫面成為事實就好了。

左如熙自動自發的找了張椅子坐下來,邊幻想著永遠都不可能實現的奇怪畫面,感嘆當初學跆拳道的不是他。

 

 

3

說到撿蒲陽回家的這件事,簡直就是莫名其妙兼滑天下之大稽。

 

話說,在某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左如熙帶著遠近馳名的老王牛肉麵,經過同樣聞名遐邇的「梅仁」公園時,突然聽見一陣若有似無的呻吟聲。

矮小的身影一僵,吞了口口水,催眠著自己:這不過是幻覺,嚇不了我的!

可是在一陣風吹過後,小小的身子抖了抖,一顆心跳得飛快,口裡念念有詞:阿彌陀佛、阿們、阿拉

才前進不過幾步的距離,連額上的冷汗都來不及擦掉,連著外套的帽子就突然被拉住,使他不得不停下腳步。

 

「那、那個大哥大姊,我這一生做了很多好事,絕對不是什麼壞人,跟你無冤無仇,正所謂冤有頭債有主,你就去找你的冤親債主,不要來找我啊」劈哩啪啦的說了一大串,發現拉住帽子的力量還是沒有鬆開半分,一雙腿抖得如風中落葉,「如果您願意放過我的話,我一定每天給您燒紙錢,早晚三炷香

等了許久,後方根本沒有任何反應,左如熙豁出去的說:「你不要給你面子你不要喔,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告訴你,我也不是好惹的,一眉道人有聽過吧,他是我曾曾曾曾曾師祖,我可是有學過道法的喔,一個不高興就打的你魂飛魄散。」

 

說完,就轉過身,想要瞧瞧這位「大哥大姊」的真面目,誰知道後面連個鬼的影子都沒看到,只有一根樹枝纏上他帽子上的線頭。

「哇靠!就這根爛樹枝而已?」有些洩憤的扯掉帽子上的線頭,左如熙面色難看的折下那根樹枝踩了幾下。

 

拉了拉身上的衣服,撥一撥有些亂掉的頭髮,才剛轉身就被在眼前放大的臉嚇得半死。

「啊!!!!」

而回應他的是:「你手上的牛肉麵好香喔

不過左如熙已經聽不到他在說什麼了,拔腿就跑,這絕對是他人生中最驚恐的一個夜晚。

 

等到他衝回家,打開家中大門的時候,心跳才漸漸平緩下來,擦掉額頭上的冷汗,脫下外套就往沙發上一扔。

這時,左如晨正好從浴室走出來,看見弟弟的樣子,打開冰箱拿出礦泉水喝了口後才以疑惑的眼神做無聲的詢問。

 

左如熙將快要糊掉的牛肉麵放上桌子後,才開口說出剛才發生的事。

剛才都快要嚇死了,才會用跑的回來。」

「你說有一張臉把你嚇得半死?」左如晨放下擦頭的毛巾,面不改色的問著。

「對阿,你都不知道,那張臉白得跟什麼一樣。」

「你說的是你旁邊的那一張臉嗎?」

「什麼?」左如熙轉頭一看,又發出一聲慘叫,「啊!!!!」這一叫就滾到了沙發底下。

 

「你、你、你是怎麼進來的!」左如熙指著他的鼻子,不知道是害怕還是生氣的問。

「你門沒有關阿。」那人一邊說,一邊看著桌上的牛肉麵。

左如熙偏頭一看,果真沒有關門,「那、那、那你也不能就這樣闖進別人家吧,至少也要說一聲『不好意思,打擾了』才對吧。」

於是那人退出門外,說了句:「不好意思,打擾了。」才又跨進門,第一句話就是,「那個牛肉麵好香喔。」才說完而已,咕嚕咕嚕的聲音就從蒲陽的肚子傳出。

言下之意就是:我可以吃嗎?

 

左如熙嘴角抖了兩下,「算了,你想吃就吃吧。」反正都已經被嚇到吃不下了。

「削削尼,尼尊速好倫。」嘴裡塞滿牛肉麵的說著,「這是我今天吃到的第一餐。」末了還抽起衛生紙擦掉不小心噴到桌上的湯汁。

 

「你是從哪來的?」該不會是鄉下來的吧?被偷了錢包之類的。

 

一碗公的牛肉麵,三兩下就被吃得一乾二淨。「我、我也不知道。」他搔搔頭,有些靦腆的說,「我只知道我一醒來就在那個公園裡了,也不知道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

左氏兄弟盯著他好一會兒,沒人出聲。

 

最後破天荒的竟然是左如晨說:「那就留下來吧。」

 

咦咦咦咦?他有沒有聽錯,他家大哥竟然要收留這麼一個來路不明的人!?

 

 

4

「你叫什麼名字啊?」左如熙問著。

既然要留下來,就得先知道名字吧。

 

「咦?名字啊我不知道耶。」他一臉困擾的抓了抓頭,腦中淨是一片空白。

「嗯」左如熙盯著他半晌,倏地發現他的脖子上掛著一條紅繩,繩上吊著一個小袋子。「那是什麼東西?」

他順著左如熙的目光看過去,同樣看見了一個小袋子。但是最後還是只能回答:「我不知道。」

「打開來看看,搞不好裡面有什麼東西。」

 

很不幸的,小袋子裡只有一張紙,上面寫著短短不到十個字:我家蒲陽就拜託你了。

安慰的是,至少知道他叫什麼名字。

可是他──也就是蒲陽──還是垂頭喪氣的樣子,知道名字其實也沒有什麼用處,因為他一點印象都沒有。

 

「算了現在也很晚了,你先去洗澡吧,其他事明天再說吧。」左如熙打了個哈欠,「我先拿我的衣服給你好了,等下你就睡二樓最右邊的那間房」好像想起什麼似的,左如熙頓了頓,「你今天晚上還是先睡我爸媽房間好了,我家客房最近有點忙。」

 

「嗄?」什麼叫做有點忙?

 

「哈哈,反正就是今天不能睡人啦」左如熙一想到那間很久沒睡人的客房就想嘆氣,自從他老爸老媽走了之後,就被他們兄弟倆當成「倉庫」在用,因為也沒什麼客人上門,更何況是留宿咧。

 

「喔。」面對好心收留他的人,蒲陽也不好意思多問些什麼,「那、那浴室在哪裡?」

「那邊左轉就是了。」

「謝、謝謝。」

 

在蒲陽進去浴是沒多久後,左如熙拿著要給蒲陽換穿的衣物,敲了敲浴室的門。

可是等了五分鐘後,並沒有人來應門,於是再敲了兩下。又五分鐘,依然沒有人。

「蒲陽,我拿衣服來了,快點開門。」裡面根本沒有聲音。

這下子左如熙開始緊張了,不斷的敲門叫喊,但是還是沒有人開門。

 

他趕緊跑到左如晨的房間,「哥!那個蒲陽不知道怎麼了,不管我怎麼叫都沒開門!」

 

左如晨一聽,趕緊放下手上的書,走到一樓的浴室。

 

先敲了兩下,「他叫什麼名字?」正要喊人的時候,才想起他根本不知道他的名字。

「吼,蒲陽啦,你剛才不是在旁邊?」左如熙一臉緊張,在旁邊走來走去。

「蒲陽?」還是沒人應門。

 

左如晨想了一下,手搭上門把,才發現他根本沒鎖門!

 

「左如熙,他沒鎖門。」左如晨轉動了門把後,平靜的對像是上了發條,不斷走來走去的左如熙說。

「什麼?你是說我想的那個『沒鎖門』嗎?」一看,門已經被左如晨打開了。

 

裡面靜悄悄的,什麼聲音都沒有。

一眼望去,根本就沒有人。

 

此時左如熙嘴巴張得大大的,心裡想著:我該不會帶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回來吧!?

 

「去拿條浴巾來。」左如晨走到浴缸邊後,臉上出現了一種奇怪的表情。

左如熙拿來浴巾後,也跟著往浴缸裡看,這一看,讓他眼睛差點掉出來。

 

他竟然在浴缸裡面睡著了!

 

從此,左家兄弟了解到一件事情:只要過一段時間沒看到蒲陽,就代表他又不知道在哪裡睡著了,而且還很難叫醒。

 

 

5

「很抱歉,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那樣睡著了,還要你們幫我穿衣服,真是不好意思。」隔天早上,蒲陽在吃早餐的時候這麼說著。

不說還好,一說出來,氣氛頓時尷尬了起來。

「哈、哈哈,不用在意」左如熙整個臉都埋到稀飯裡,乾笑著說。

而左如晨則是一臉冷漠的繼續喝粥,只有稍紅的耳根洩漏了他的心情。

 

雖然說蒲陽有的他也不缺,可是就算是同性,看見別人的裸體,還是會有那麼一點應該說是非常的尷尬。

反觀蒲陽則是因為下意識裡依然存在著孤兒院的記憶,常幫其他的孤兒洗澡,就算大一點的男孩也有共浴過的經驗,所以完全不會感到害臊。

 

看著兩兄弟似乎沒有想要繼續這話題的意思,蒲陽馬上就換了個話題,「請問,這附近有沒有什麼可以打工的地方?」

這一問,兩個人的視線都集中到他的臉上,尤其是左如熙因為剛才把臉埋到碗裡,那蒸氣讓他的臉變得紅通通的,加上他的臉本來就屬於長不大的娃娃臉,看起來就更加像小朋友了。

「嗯,總不好一直待在你們這裡卻什麼事也沒做吧。」

 

左如晨和左如熙對看一眼後,左如晨說:「那你乾脆幫我們做飯吧,抵掉住宿的前。」

眼前這一桌標準的中式早餐就是蒲陽做的,要不平常他們都是標準的外食族。

 

「咦?這樣會不會太過簡單了?」

「不會不會,要是你能每一餐都做出這麼好吃的東西,就算多給你薪水也可以。」左如熙為了證實他所說的話,還多扒了兩口飯。

「可是那、那我也幫忙打掃好了,這樣你們也不必再多花錢請人來了。」

 

「這樣也是可以啦,那一切就拜託你了!」

 

扒了幾口飯後,左如熙突然想起一件事。

「那個,蒲陽,二樓最右邊的那間房間先不要動它,我怕你會被嚇死。」

喔。」可是為什麼呢?

看著蒲陽那寫滿疑惑的眼睛,左如熙暗自祈禱,希望他不要好奇心過剩。

 

然而,就算晚了幾天,事實還是事實,證明出,好奇心過剩不只會殺死一隻貓,還很有可能害死人,蒲陽就是一個非常顯著的例子。

 

要不要開呢?

他轉過門把,那間房間的門並沒有鎖起來。

所以到底要不要開呢?

蒲陽掙扎了很久,最後還是忍不住伸手打開了那間房間。

可是奇怪的是,「欸?打不開。」

 

這是一扇向裡面開的門,沒有上鎖還打不開的話就只剩下一種可能了:裡面東西太多,把門口完全堵住了。

「嘿咻!」最後,蒲陽使盡吃奶的力氣,終於把門打開時,雖然不至於嚇死,但也嚇呆了,因為裡面竟然掉出一大推盒子、箱子,全壓在他身上。

其實是當蒲陽打開門的時候推倒了層層疊起的盒子和箱子,基於房間裡堆積著無數的此類物品,所以東西不但沒往房間裡掉,反倒全掉出房間。

 

等蒲陽從一堆箱子裡爬出的時候,已經快要中午了,他嘗試過要把箱子堆回去在把門關上,但最後總是會卡住,最後他拿出一個箱子才順利的把門關上。盯著那個「關不上門的最後一個箱子」良久,他開始佩服起左氏兄弟。

 

時近午時,蒲陽正在廚房,準備著中餐。

他有個很奇怪的習慣,不管做什麼家事,都一定要唱歌,就算是刷馬桶,他也可以對著馬桶大唱情歌。

這時候,他唱的正是Boys Zone的名曲,No matter what

 

No matter what they tell us

No matter what they do

No matter what they teach us

What we believe is true

 

No matter what they call us

however they attack

No matter where they take us

We'll find our own way back……

 

「哇!」料理到一半,轉身要拿菜的蒲陽突然被不知什麼時候就站在廚房門口的左如晨給下了一跳。

「你剛剛唱得很好。」

「嗄?」不習慣聽到別人稱讚自己,蒲陽的臉一下子就紅到了脖子。

「你的聲音很清亮,而且有種獨特的唱腔,低音的地方有種令人沉醉的魅力」就像是多數人會犯的職業病,身為音樂總監的左如晨也毫不例外的開始對蒲陽滔滔不絕,評論著他的優缺點,最後的結論是:「你要不要來我公司試試看?」



<未完待續>


p.s.↓

話說,後來稿沒打完= ="

所以改成另一篇之前打的文章,可是看了看就覺得不滿意

於是就修改了很多地方~~

有興趣的人可以去 "熊小說"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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