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想排列組合那些未實現之夢想後的事
最近,一直有個奇怪的習慣;我把一罐伯朗咖啡放入冰箱的冷凍庫,然後安安穩穩的去睡覺;隔天起床時鐵罐裡的褐色液體理所當然的失去了原有的型態。接著,我便將它取下,放入冷藏室。一天下來它就這樣靜靜的躺在冰箱哩,以極為緩慢的速度將自己重新解放,直到晚上要睡覺時,在把它冰回冷凍庫。每天每天,如此循環下去。
不要問我為什麼這樣做,我也不知道;或許這只是渾沌理論的一個環節,將來會發生什麼重大事件,全都是因為一罐咖啡惹的禍。說不准哪一天我回到家會發現,原來我家的冰箱就是那扇科學家夢寐以求的、通往異世界的門,而那罐無辜的伯朗就是一把鑰匙!又或者在一萬個循環後,我的意中人腦袋會突然秀逗,然後跟我告白之類的。
天知道!未來的事太難說了!
也許世界上也有幾個人坐著同樣的事,同樣也搞不清楚為什麼,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也許是個夢想之類的。又或許這只是眾多排列組合之ㄧ;例如:當非洲的某個部落生九月下了第一千零壹人,阿拉伯的飛機就必須撞倒世貿大樓以示祝賀;那些什麼好笑的商業因素或是賓拉登也不過是這個偉大陰謀論裡的小小腳色。如果很巧地,那天飛機全部都故障,那麼頑皮的上帝也還有眾多組合的B方案可以實施。
誰知道呢?前面說過了,未來難測!
所以,那其實是種夢想,對於未來的難測,人總是以夢想來實踐;夢想讓未來有了方向,為了實現,我們常常有意或無意的行動,無論是合理的禍是不合理的;所以有時我很能體會罪犯的心理;例如那種既使把對方分屍裝進背包裡也不願讓對方離開的心理。又或者,我根本就是一個罪犯。
人因夢想而偉大,而夢想給了人發展生活的方向,方向給人有活下去的希望,因為對生命有了希望,所以我們夢想人生,如此這般的循環,並等待那幾億分之ㄧ的排列組合發生,然後串聯起整個如戲的人生。
跟其他人一樣地,有著奇奇怪怪或是遙不可及的夢想。 偶爾想去非洲或是地中海旅行,卻常常喊沒有錢。 偶爾想和朋友逛街看電影,卻找不一個好了理由。 有個意中人,卻不敢表示。 常做些沒意義的事,心中卻感到快樂。 有時也想大聲唱歌,既使知道自己唱的不好。 常常想抱抱喜歡人,或是被擁抱,卻總沒有說出來或是不想嚇到對方。
偶爾寫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有時騎著腳踏車閒逛,就這樣虛度一個夏日的午後也挺浪漫的。
總之,沒有人知道這些是將來會不會發生,也沒有人知道會有何關聯;只是夢想這些未實現的夢想與未來行動的排列組合。去實行、去猜測,到了未來的某一天,才驚覺原來解釋一切的「原來如此」是那麼微妙,而那樣的微妙只是幾億分之ㄧ的感動。
今晚嘆了口氣,把那罐伯朗在冰回冷凍庫,天知道這罐咖啡之後,有多少縱橫交錯的排列組合?
2006/9/8
於東中筆
上一篇:惜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