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02-27 09:00:00小懶蟲
♥我愛耽美♥ 耽美文介紹~凱子西... 等
我愛看小說,前陣子迷上了耽美文,覺得很讚
希望能跟大家一起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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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你們也喜歡
也歡迎你們推薦你欣賞的小說給我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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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人大陸 by 凱子西
講一棵樹將“報答”這個詞如何給扭曲成斂財斂物的故事。
奇幻,腹黑溫柔精靈攻,可愛呆呆樹人受,輕鬆幽默有趣。
故事其中一小片段:
「我就看他們三隻疊在一起哼哼哈哈,下面的熊和中間的熊好像快被上面的熊壓死,又怕遇到上次只在一隻身上打綠光出錯,這次我就三隻都打了綠光,接著它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發怒追了上來了。」
小樹不知道他的舉動讓三隻熊當場陽痿……
一旁跟著飛進來的貝利亞找到他舒適的大窩盤成一圈以後,嗷嗷回應了小樹不能理解的部分。
大夥兒都想知道貝利亞說了什麼,而這裡精通各種種族各種魔獸語言的只有小樹。
小樹聽完小貝的話以後,臉瞬間脹成粉紅色,一邊抓抓翠綠色頭髮眼神四處亂飄吶吶的說,「小貝說我讓那三隻熊下面萎縮不能做愛做的事……」
精靈王樹屋裡瞬間爆出大笑,讓路過的精靈們狠狠的被嚇了一跳。
在精靈部落住了幾天,所有人都要告辭了,薩巴爾把某隻懶龍從某一棵樹上踹下來,讓他跟夥伴們打個招呼後,才讓他回去樹上繼續睡覺。
攬著小樹的細腰,薩巴爾跟小樹一起目送這群朋友離去。
「薩,我們什麼時候還能看到他們?」小樹有點感傷,看到老朋友們都很好他很開心,但是離別讓他覺得有些惆悵。
「以後你想他們的時候我在待你去拜訪他們。」薩巴爾摸摸小樹的頭。
小樹「啊!」了一聲,扁嘴道,「……我現在就想他們了。」
「他們才剛走……」
「我忘了跟他們要他們五十年前欠我的錢……」小樹委屈的看著薩巴爾。
本來還在不遠處磨蹭不太想走的六個人,腳步瞬間加速,在樹上睡覺的夏卡爾則差點摔下來。
「……下次吧,我帶你一個個去要回來。」薩巴爾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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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人谷 by 凱子西(上下集)
重生、修真、師徒、搞笑。
前世的鄲青是個先天下肢雙腿殘障的青年,在孤兒院長大,之後一個人在外孤單的生活,卻在一次火災中,為了救隔壁鄰居的小孩,讓自己失去逃命的機會,葬身火海。
帶著記憶轉世投胎後,遇上了養育他,教他修真的師傅,展開了修真的美麗人生。
為了彌補自己前世的缺憾,他努力發揮前世所學所知,將之發揮在自己的修真的歷程中,並且和師父成為了雙修道侶。而他的古靈精怪和天真善良,奇特的自我審美觀,也造就了修真界的另一番新氣象,不是,是新亂象,邁向另一個新境界。
故事其中一小段:
雖然是深山老林,也還是冬天還下著雪的深山老林,就在我凍到臉色發青,想說這一世不會就這短短的幾個小時時,無良師父就出現在我眼前。
他說他那時難得悠閒在森林裡散步,沒想到卻看到個娃兒在樹下啼哭。
什麼啼哭,我是在求救!求救知道不?!
只是小娃兒還真沒啥本事,我用盡力氣發出的「救狼啊~」的叫聲,出口就像在啼哭。
說到這個無良師父,我就忍不住哀嘆自己遇人不淑,什麼人不遇,偏偏遇到他。
(無良師父:要不是我善心大發,你早變成野獸的冰淇淋。)
那天的情景我到現在都記得一清二楚。
一個凍青的嬰兒躺在地上跟個明明是大冬天卻穿著夏天輕薄飄逸的儒杉的男人大眼瞪小眼。
「咿呀咿」(快救我。)我在地上拚命揮手。
「救你有什麼好處?」無良師父不為所動,面無表情就說這一句話。
看看,居然跟個嬰兒討好處。不過為了活命,我只好把自己給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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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人谷(第二部)仙界篇by 凱子西(上中下集)
穿越、腹黑師傅攻、可愛徒弟受、攻寵受、溫馨幽默。
小青與師傅在仙界雞飛狗跳的故事……
故事其中一小片段:
師父斜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不懷好意道,「那你說我是豬也是在稱讚我?」
「對啊對啊!……不對!不對!……我怎麼可能說師父是豬呢!我是說我那群徒弟是豬轉世來著……呵呵……」此地無銀三百兩……我真是蠢喔……怎麼就被套話了……
「喔?你師父是豬,你徒弟是豬,那你是什麼?」師父逮住機會抓著不放,大有你不給我滿意答案,就看著辦的意思。
「我...我...」我如果說我不是豬一定很慘……「我……我是香噴噴最帥氣最可愛的....豬」嗚....我鄲青一世英明啊....
師父看我說完垮著一張臉,咬著自己袖子撒氣的模樣,原本就打算逗我,這下他也忍不住笑了出來,捏捏我的鼻子,貼近我的臉低聲說道,「師父還滿喜歡一種料理的。」
說到料理我馬上被轉移注意力,沒有注意到師父說話的語調變的低沉有磁性,還帶著一絲的曖昧。
「什麼料理?」一抬頭,師父的臉就在我眼前五公分距離,近的連呼吸的風都感覺得到。
「烤乳豬。」師父給我答案,目光中流動著我看不清的想法。
「可是手邊沒有豬這個食材,要不要我出去買?」我對師父食的要求一向有求必應,雖然師父幾乎很少跟我要求要吃什麼,幾乎都是我做什麼他吃什麼。
「不用,眼前就有一頭嫩豬,香噴噴、很帥氣又很可愛的小青豬。」語畢,沒等我反應過來,師父的唇已經封住我的唇,將我壓倒在豌豆葉片上。
「唔....」我驚訝的瞪圓一雙眼,但隨即被師父的親吻給糊弄得神志不清,雙眼迷蒙,對師父侵入我口裡的舌頭完全無招架之力,只能隨著師父起舞,糾纏。
這...這難道就叫做『飽暖思淫欲』嗎?....救命啊....師父,我下次不讓你吃太多了....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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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漫遊系列by 凱子西
未來、科幻、位面商人、輕鬆、生子、強勢外星攻、可愛受。
小受無意中得到一個使者,成為了位面商人(穿梭於位面直接,進行各種交易的商人),帶著小攻和眾多夥伴一起在宇宙冒險的故事。
故事其中一小段:
眨眨眼,垃圾星不是只有我一個人?這個人好熟悉…...呃,我想起來了,「布萊克先生?!」
「很好,你沒忘記你的恩人。」布萊克微笑道,他手上拿著水晶果,已經咬了一口。
「恩人?布萊克先生救了我嗎?」滿腹疑問。
「一部份是,你自己本身能挺過來佔了一部份。」
「喔…謝謝你。」眼睛看著水晶果一口一口被布萊克吃下去,我口水都快流下來了,喉嚨乾渴得要命,所以我的視線隨著水晶果的位置移動。
布萊克看到我的眼神,嘴角揚起一抹充滿玩心的微笑,拿著水晶果開始在我眼前移動位置,我的眼睛就這樣跟著轉動。
我不知道,在他的目光下,我變異後的漂亮眼睛閃閃發亮,就像是貓咪看到玩具一樣的熠熠生輝。
「想吃嗎?」
「嗯。」吃力的點點頭。
「布萊克先生,你怎麼可以玩弄我的主人呢?」艾格像只母雞護子一樣衝了過來,一顆蛋擋在我和布萊克之間。
看到艾格,我覺得我肚子餓了…「艾格…你看起來好好吃…」很大的咕嚕聲傳出,讓艾格瞬間白蛋變黑蛋,一溜煙就不見,遠遠還聽的到他說要去吩咐庫克大廚煮飯。
溜的真快,我又沒真得想吃他…
布萊克先生在一旁忍笑,見到我又把注意力給了他,他手一轉,又一顆水晶果遞給我。
沒力氣,只能對著水晶果乾瞪眼。
知道我的窘境,布萊克靠過來,把我扶起來靠在他身上半坐著,將水晶果拿到我嘴邊讓我咬,「吃吧!這水果還挺好吃的,你跟誰買的?」
布萊克根本不用猜就知道這絕對不會是垃圾星可以生產出來的東西,所以才會這麼問吧!
身後靠著的胸膛溫暖厚實,很有安全感。
「白精靈蘇夷先生,那是他們的特產,很便宜。」我一定要特別暗示一下,布萊克先生的魂果實在太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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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校園、小受輕微智障、多攻、攻寵受、溫馨。
單耳是一個有著輕微智障的可愛小孩,在唯一的親人爺爺過世後,進入了一所有名的貴族學校,在那裡他遇見了五個性格各異的帥哥。
一對雙胞胎兄弟,一個是壞脾氣出了名的不好惹的季將、一個是睿智斯文卻又風流成性的梵青。
冷漠寡言的武道家傳人南門越、氣質脫俗的黑幫大少風雅人、還有外表比天使還天使,內心比惡魔還惡魔的顧梓冬。
當六個人的命運線在此交集時,他們的人生開始改變......
故事其中一小片段:
女人一副很受傷的樣子,轉身投入到旁邊一直維持冷臉的男人懷裏,「阿娜答,他凶我.....」
男人動作溫柔地拍拍她的背,看向風雅人,「這是你對自己母親的態度嗎?」
「母親?不是說是我未婚妻嗎?」風雅人語帶諷刺。
單耳拉拉風雅人的手,「雅人,漂亮姐姐是你的媽媽啊?」
風雅人皺了皺眉,才輕輕應了一聲,「嗯。」
「還是小傢伙你比較可愛。」女人又想碰單耳,但被風雅人阻止了。
「老妖怪都這樣。」風雅人對單耳道。
「老妖怪?」女人一臉打擊。
「那你爸爸呢?」單耳又問。
風雅人敲敲單耳的頭,看了下在安慰女人的冷酷男人,「你以為站在她身邊的那個人是誰?難道是姦夫嗎?」
這姦夫一詞讓男人皺了下好看的眉。
單耳「咦了」一聲,跑到似乎沒什麼多餘表情的男人眼前,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幾遍,然後和男人大眼瞪小眼對視了好一會兒,才得出一個結論,「你長得一點都不像伯茲格,嗯,你比他好看一點。」說完跑回忍住笑的風雅人身邊。
「伯茲格是誰?」男人奇怪地看向也在笑的妻子。
「是一部最近很紅的電影裏的其中一個主角....」女人停頓了下,繼續為丈夫解惑,「一個長相恐怖的吸血鬼....而已。」說完女人再次笑出了聲。
男人臉色一僵,想也知道是誰搞的鬼。給自己的兒子一個淩厲的眼刀,但明顯那個人一點也不受威脅,摟著身邊依舊不明所以的小傢伙笑得囂張。
身為黑幫大佬同時身為一家之主的男人此時卻只能在心裏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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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園的幸福生活 by 土豆空空 (小耳朵的校園記事續集)
現代、生子、小受輕微智障、多攻、攻寵受、溫馨。
本文是關於生活在覺園裡的大人小孩的幸福故事。
關於愛,關於成長,一堆可愛的小孩,溫和的珠珠和霸道的阿刹、精明的小野和傲嬌的小南、頑皮的小臻和糯米般的團子、倔強的小騰和淡漠的阿願、沉默的小棠和乖巧的豆豆。
當然其中還會穿插一些爸爸和爹地們的可愛故事。
是小耳朵校園記事的後續故事,接著看和分開看都沒有什麼影響喔^^
畢業典禮結束後,單耳和曾小南的爸爸媽媽閒聊了一會兒,接著就帶上了曾小南一伙人准備回覺園。
「爸爸,吃火鍋吧!」顧臻拉著單耳的手。
「爸爸,我要吃義大利麵!」季騰拉住單耳的另一只手。
「火鍋!」顧臻瞪著季騰。
「義大利麵!」面對顧臻,季騰從來不會相讓。
「好了,你們兩個小子.....」不過這次有兩人各自的老爸在,他們的爭執注定是要被鎮壓的,只見季將和顧梓冬一人提著一個,拎到一邊。
「小臻,小騰,我會給你們准備火鍋和義大利麵的。」單耳對著兩個別扭的兒子露出笑臉。
風雅人一手搭在單耳肩上,有些不滿地說,「對他們未免也太寵了吧?語」氣裡帶著酸味。
「他們都只是小孩子。」單耳寵溺地說。
「我們才不是小孩子....」這廂,顧臻和季騰兩人已經先一步叫開了。
「小子,膽子變大了啊,敢對爸爸吼了。」季將重重地給兒子一個暴栗。
「小臻,是不是那麼久沒有見過爹地了,都忘了爹地對你‘愛的教育’了?”」顧梓冬搭著兒子的背,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雙掌不客氣地在兒子背上施重壓。
「爸爸,對不起!」兩個男孩子同時對爸爸低下了頭。
「爸爸沒關系。」單耳看向季將和顧臻的眼神有些埋怨,都說過不要欺負小孩子了。
「爸爸,我要吃烤牛排,可以嗎?」梵野也開始點菜了。
「嗯,好的,你們呢?」單耳看向其他幾個孩子。
「我要叉燒包,豆豆要菠蘿包。」南門棠自己回答的同時也幫有些害羞的湯豆豆開口了。
「單耳哥哥,小南喜歡吃辣炒年糕。」曾小南就不客氣了,直接說出自己的想法。
「好的,我知道了,中午回去就給你們做。」單耳在心裡默默記下他們要吃的東西。
「小可愛,你好像都忘記了我們的存在了啊。」梵青湊到單耳耳邊說。
單耳耳朵一癢,然後臉微微紅了,「我....我當然知道你們都喜歡吃什麼了。」聲音有些小。
梵野推了推眼睛,季騰和顧臻偷偷翻了個白眼....(青)爹地好像忘記了這裡還有他們在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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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渣受 by 愛看天 (上下集)
現代、重生、溫馨、養成、攻寵受、高幹子弟。
丁浩重生了,睜開眼的那一瞬間他就決定了,這輩子就跟白斌混吧,咱不折騰了。
白斌大少,高幹子弟,資深腹黑面癱臉一枚。
對丁浩的執著是眾所周知的,如今這渣受投胎轉性來報恩了,白少幸福了,一大家子也歡歡喜喜的幸福了。
小白甜文一篇,不要被書名誤導了~
故事其中一小片段:
丁浩抬頭瞧著自己老爹年輕的臉,咧開嘴笑了:「爸!」
丁遠邊黑著一張臉,一手拎著丁浩一手指著丁浩剛睡的那床被縟,怒不可遏:「昨兒又尿床了是不是啊?!」
丁浩一雙準備與他老爹熱情相擁的手硬生生的就收了回來,扭著小脖子憋紅了一張小臉:「不是!不是我尿的!」見老爹大有拳頭教育的趨勢立刻嚷嚷:「是昨天的我尿的!不是今天的我尿的!!」
丁遠邊一張臉生生被這小子氣的發青,咬牙切齒不解恨啊!伸手兒就要就扯那床被他兒子糟蹋了的被縟。
丁浩嗷的一聲從他老爹手裡掙扎出來撲到被子上,「我....我自己洗!我自己洗!!」開玩笑,他被子裡還藏著個手機哪。
丁奶奶以為兒子把孫子捏疼了,立刻就站了起來,「怎麼了?怎麼了?我寶貝浩浩沒事吧?跟奶奶說啊,別忍著奶奶在這呢咱不怕……」丁奶奶上下摸了一遍兒,看著丁浩小白脖子上那一圈兒的青指頭印子,心疼的揉了又揉。
丁浩顫顫歪歪從被子上揚起小臉兒,帶著可憐巴巴的哭腔,「奶奶,你讓我爸出去,我自己洗。」
丁奶奶立刻往外趕自己兒子,這回連掃把都用上了,「出去,快出去,你看都把孩子嚇成什麼樣兒了!」
丁遠邊哭笑不得,又不敢跟丁奶奶較真兒,只得一步步退出裡屋,「媽,您這太慣著他了,都多大了……」
「多大了也是我孫子!」丁奶奶拿著掃把掐腰瞪著丁遠邊,氣呼呼的,「你沒看見你把孩子嚇得,都嚇得要自己洗床單兒了!!」
丁奶奶說的理直氣壯,丁浩在裡邊忍不住抖了兩下嘴巴,他算是找著自己從小跋扈的根兒了……合著是給他奶奶寵出來的。
三兩下把手機掏出來藏好,丁浩又撅著屁股去床上自己拆了床單被套拖著下來,剛下來就跟他奶奶撞了個滿懷,丁奶奶看著小丁浩抱著比他都高的床單被套過來被驚的說不出話來,丁浩從床單那頭兒跟他奶奶說了,「奶奶,您別老寵著我,我長大了。」
丁浩這時候還是幼稚園中班的學生,拖著音兒帶著那麼點奶氣,瞬間感動了丁奶奶。
擺好了大大的洗衣盆,洗衣粉,肥皂,倒好了清涼的井水,在大人的幫助下,丁浩終於開始了他人生中第一次洗床單。
而白斌,就是這麼第一次見到了丁浩。他在院子外看著那個認真地跟洗衣粉泡泡奮鬥的小孩兒,看著他揪扯著大塊分不清床單還是被套的布料終於一個不小心自己一頭栽到盆裡去,弄了個滿頭滿臉的泡泡,忍不住就笑了。
很多年以後丁浩拿腳蹬著白斌問他,我可是有好多第一次都給了你了,我第一次洗衣服你就在旁邊呢,是不啊?
白斌瞅了他一眼,眉毛都不帶動一下,你以後就沒再洗過別的吧?丁浩一張臉憋得發紅,氣呼呼的大喊:「老子、老子還洗過自己的內褲!」
不過,這都是很久以後的事兒了,這會兒,白斌小盆友和丁浩小盆友歷史性的第一次會晤了。
丁浩驚魂未定的從盆裡鑽出來,抬頭就瞧見了白斌站在門口衝他樂,腳下被床單絆住一個咧歪又摔了過去,這下連盆都扣在自己身上了,一盆水嘩嘩地從他頭上流淌而過,向著院子一去不復返。
丁浩被盆子扣住淹得哇哇直叫,「奶奶……奶奶啊!出人命啦!!!嗷嗷嗷……淹死我了……咳咳!!」
丁奶奶奔出來就瞧見自己寶貝孫子穿著個小褲衩被個大塑料盆扣住了後背,剩下四根小爪兒趴在地上來回扒拉,小腦袋也被大水澆了個透兒濕,濕漉漉的像只剛出殼的……小烏龜。
丁奶奶噗嗤一下就樂了,幫丁浩拿起那盆兒,又給他拉起來,擦了臉哄他,「哎喲喲,我的寶貝浩浩不哭了啊,奶奶來了啊,咱不哭,盆盆壞,奶奶打它。」說著拿手在盆上打了兩下。
丁浩嘴角扯了扯,忒丟人了。
後頭跟過來的丁遠邊瞧著一院子的水和剛撈出來的丁浩立刻又吹鬍子瞪眼,一個大擒拿手就把丁浩逮住了,「小兔崽子又闖禍!」
「哈哈!小丁,孩子嘛,淘氣些聰明啊。」後頭一個黑西裝的男人進了院子,白斌跟在後頭,一板一眼的跟個小大人似的。
丁遠邊一副羞愧的樣子,舉了舉拎在手裡的丁浩道:「白書記,您不知道,這死孩子淘著呢,三天兩頭的闖禍,我把他扔在他奶奶這兒也給我惹出這麼大的亂子,真是,唉。」丁老爹用了個感嘆起做了總結。
丁浩也認出面前這人了,白斌他爹,他家老頭以前的頂頭上司,立刻識時務的掛在他爹手上耷拉著腦袋一副我錯了的樣子。
丁奶奶不樂意了,「誰說我孫子只會惹禍了?今兒還自己把尿了的床單洗了呢!是吧浩浩?」
丁浩一張小臉埋得更低了,他這二十幾年都沒這麼丟人過。他今兒算是在白斌面前徹底沒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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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是偷著樂 by 愛看天 (重生之渣受續集 )
現代、重生、溫馨、養成、攻寵受、高幹子弟。
丁浩和白斌倆人工作之後,過著幸福的小日子。
這文其實就是夫夫生活日常記事,依舊是小白甜文一篇~
故事其中一小段:
小寶貝沒在意大人的舉動,他的魔方剛才掉了,現在正圍著地毯找。能爬的地方爬過去,不能爬的就扶著沙發自己走,低頭找的很認真,「方……方方……」
丁浩聽見了,也幫著一塊找。他站得高看的遠,一下就瞅著了,拿起沙發座位上的魔方遞給小孩,「寶貝兒,是這個不?」
小寶貝看著丁浩伸出手,「方方。」
丁浩覺得這孩子真不愧是姓白,這打小兒就知道節約用字,簡短回答,「叫個好爸爸,寶貝兒,就叫一聲啊。」
小寶貝看了看麗薩,麗薩鼓勵他,「這個是小爸爸哦,是寶貝兒的小爸爸呢!」
小寶貝平時沒這麼喊過,猶豫了半天也沒喊出來,眨巴著眼睛看著丁浩手裡的魔方。
丁浩拿著魔方不撒手,哄他到自己身邊,「寶貝兒,咱們一起玩好不好?」
白露氣得鼻子都歪了,「丁浩你要臉不要?小孩的東西你也搶?」
丁浩臉皮厚,壓根就沒聽進去,還在那沖白露擺手,「你懂什麼,這叫親子互動!」
儘管白露不想承認,這親子互動還是起到了一定的效果。看著小寶貝坐在丁浩懷裡小手抓大手,大手牽小手的玩魔方,白露頭一回羨慕臉皮厚的人。
小寶貝,如今起名叫白昊了,小白昊認真的瞧著丁浩左轉右轉的給他把魔方弄成五顏六色,然後接過來還原成整齊的六面單色面,丁浩再弄亂,他再還原……倆人玩的挺高興。
終於,有一個紅顏色的小方塊還原不過去了,小白昊舉著魔方給丁浩,一臉渴望的看著他,希望小爸爸能幫他全部弄成單色面。
丁浩接過來鼓搗半天,也沒弄成功,咳了一聲哄他,「寶貝兒,這個魔方壞了……」
白露一巴掌就拍在丁浩腦袋上了,怒目而視,「丁浩!你怎麼教孩子哪!!」
丁浩抓了抓頭髮,也有點犯愁,他這不弄不過去嘛……看著小白昊還在眼巴巴的等著,只好想了個折中的法子,「寶貝兒你閉上眼睛,啊,閉上眼睛數到10就好了。」又抬頭問了下麗薩,「他會數數不?」
白昊小朋友用行動證明了他會數數,他拿小手摀住眼睛背過身去默默不動彈了。
麗薩給丁浩解釋了下,「會數的,一般從心裡默數。」
丁浩抓緊時間把那個紅的扣下來,換了對應的顏色按上去,手腳麻利的讓白露目瞪口呆。
一到十數好了,小白昊轉過頭來,果然看到了一個六色面整齊的魔方。
丁浩一邊接受小白昊崇拜的目光,一邊摸著小孩的腦袋誇下海口,「寶貝兒,以後有事跟爸說,啊!沒咱辦不成的!」
麗薩在旁邊捂嘴笑。
白露也站在後邊抽了抽嘴角,「丁浩,你忒有才了,你怎麼不叫『丁有才』啊?」
丁浩還在那笑呵呵的推辭,「嘿嘿,客氣!客氣!」
白露對他的人品下限已經絕望了,捂著臉小聲嘆了口氣,「我這真不是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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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驗情人 by 聿暘 (I+II)
現代、生子、攻寵受、小白甜文。
一只在實驗室裡出生的小小黃金鼠,牠的整個世界就是這間實驗室。
自從牠的同類灰灰死在實驗臺上以後,牠弱小而短暫的生命裡就只剩下一個朋友,跟牠同住一室,被迫接受各種非人實驗的小男孩。
在一次實驗中,牠也被送上實驗臺,強烈的疼痛讓牠失去知覺,再睜開眼時一切都已經改變....。
一群陌生人抓走了那些壞蛋,並救回了身為受害者的牠。
在那個抱著牠的男人溫柔而憐惜的目光裡,牠無比驚慌的看到了熟悉的倒影,牠竟然變成了他!
朋友留給牠的最後禮物,居然是一副人類的身體!
惶惑又好奇的他睜大那雙清澈透明的眼睛,怯怯縮進男人溫暖的懷抱中,開始用那顆黃金鼠的心去感受一個小男孩的人生.....。
故事其中一小片段:
第一次遇到有人會問一隻老鼠好不好的,大概是我弄錯了。
「怎麼了,是不能說話,還是沒力氣說話?」
我又眨眨眼,他的眼睛的確是看著我沒錯,而且話也是對著我說沒錯。 難不成他是能跟鼠類溝通的人類?
於是我開心的張口想跟他來個人鼠交流,沒料到卻 「啊......」跟蚊子一樣小的聲音從我喉嚨裡發出,而且是『啊』不是『吱』! 我驚慌地眨眨眼,更努力試著說話,可是每次耳邊裡聽見的,除了『啊』還是『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別慌!別慌!等一下我請人幫你檢查看看喔!」瞧見我努力的樣子,那個人也緊張起來,一雙手不曉得該放哪裡,身體只差沒原地跳起來而已。
「怎麼了嗎?」 一個低沉的聲音從那個人身後傳出,阻止了他繼續手忙腳亂的奇怪動作。
微微側身,讓我看清楚那高大的身影。 這個人也一樣沒有穿一樣的衣服,不過我看過類似的服裝,人類把它稱做西裝,以前偶爾會有穿西裝的人來看實驗,不過像這樣高大而且筆挺的,我還是第一次看到。
穿西裝的男子彷彿發現了我的注視,轉過頭來看向我,一雙好看的眼睛黑白分明,我知道只有好心的人類才會有這樣的眼睛,幹乾淨淨不染半點不潔。
「王總,這個男孩子是實驗品之一,我剛剛試著跟他溝通,只是不曉得是身體太虛弱還是沒辦法說話,只能發出簡單的音調。」
男孩? 是在說小男孩嗎? 我轉過頭想看看實驗時就在一邊的小男孩,卻發現哪來的身影,難道是我記錯方向了? 於是再轉頭一看,一張銀色的實驗桌上,一個白色有點米黃斑點的小身體躺在哪裡一動也不動,滾圓的眼珠子半張,很虛弱的樣子。
奇怪? 我怎麼沒見過這只黃金鼠,不過牠身上的毛色跟我挺像的,眼睛也覺得好熟悉,像灰灰的眼睛....像灰灰的眼睛? ! 「啊!」我掙扎努力伸手想碰碰那個圓滾滾的身體,可是當我伸出手,瞧見一隻細細白白的手臂時,忍不住驚慌地叫了出聲。
「怎麼了?」穿西裝的男子皺起眉走到我身邊,然後小心幫我取下身上的一堆針跟線,輕輕把我扶起。
「啊......」我伸手朝向那個原本屬於自己的身體。 救他! 快一點救他! 他才是真正的小男孩!
男子把我抱在懷中,阻止我的掙扎。 「牠已經快死了,別難過,這樣對牠來說比較好,你看牠的樣子很難過是不是?」
不是不是!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雙像灰灰的眼睛看向我,然後我感覺到一點點像是快樂的東西在其中,那眼神,真的跟灰灰好像,灰灰死翹翹的時候,也用同樣的眼睛看過我,然後跟我說,別難過,這樣也許比較好....
可是.....雖然我不知道這些人是來做什麼的,但是從他們的動作,我也可以大概猜出他們跟那群穿白大褂的人不一樣,他們不會對你繼續做這些實驗,你好不容易不用繼續待在這裡的,怎麼可以這樣!
可是小男孩不是灰灰,他不會用那張喜歡啃葵瓜子的嘴巴說話,就像我不會用人類的嘴巴說話一樣,他只能無力的眨眨眼,然後搖搖頭,最後閉上雙眼。
我呆呆地望著實驗桌上一動也不動的身體,突然覺得嘴巴有股鹹鹹的味道,一張手帕出現在我臉頰旁,輕輕地擦擦我的臉。 我抬起頭,瞧見那雙好看的眼睛,然後也瞧見他眼中一張瘦瘦小小的臉蛋,大大的眼眶裡不斷滴著水珠子。
一個穿著制服的人從實驗桌上取過本來該是我的身子,然後放到現在我張開的手上,軟軟的身體還溫溫的,我的鼻子也好酸好酸,眼前霧成了一片。
以前灰灰死翹翹的時候,我雖然好難過,可是卻沒有哭,不曉得是不是因為我那雙圓滾滾的眼珠不會哭。 不過,現在我覺得當人類好好,難過的時候,眼睛就會水珠掉個不停,好像可以把所有的不開心,都跟水珠子一起掉出身體外面一樣。
「你哭得這麼難過,牠會走不開的。」低沉好聽的聲音在耳邊說。
可是我不懂什麼叫走不開,死翹翹不就是死翹翹? 灰灰死翹翹的時候當然就走不動了,我不難過他就可以不死翹翹嗎?
我疑惑地抬頭看他,換來他一個苦苦的笑,「我都忘記你可能聽不懂.....你幾歲了?」
一歲!
「十七了。」一個冷淡的聲音手裡拿著一堆的白紙說。
我瞪他,亂說,我明明只有一歲.....不過以我們的壽命來看的話,我已經是成鼠了,不是小孩子。
「已經十七了,可是他看起來這麼小。」
「他們給他注射的藥劑裡,不少成分都會影響成長,另外還會造成肌肉萎縮,這就是他看起來這麼小的原因,也是他沒辦法自行活動的緣故,嘖!瞧瞧這個,連興奮劑都有,他們到底是想做什麼實驗啊!」
「他們不肯說,而且最重要的一份數據在我們攻堅的時候被他們給毀了!」旁邊的一個穿制服的人出聲解釋。
「我們不會讓你們平白得到我們的實驗成果的!」一個穿白大褂的人恨恨地說,兩手被拉在背後沒辦法自由移動,不過稍嫌瘦弱的身體仍不停掙扎試圖想要掙脫後面的手。
那個拿白紙的人笑了一下,很快地把白紙放在白大褂的胸口,然後手握拳用力打在白大褂身上。
我被他的動作給嚇了一跳,差點把自己手中軟軟的身體給嚇掉下去。
「赫哲!你嚇到他了。」好聽的聲音輕輕喊了一聲,那個叫赫哲的人聳聳肩對我笑了一下。 「抱歉!嚇到你了小朋友。」
「啊!」我成年了!
「你想說什麼?」
「啊!啊!」我說我成年了!
結果實驗室裡的幾個人全笑了起來,倒是一邊被打的白大褂胸口痛苦的呼吸著,雙眼卻露出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啊! 他知道小男孩會說話,他知道我是小米不是小男孩了!
我忍不住往後躲,對他奇怪的眼神感到驚慌恐懼,原本抱著我的他好像是感覺到我的動作,雙手把我抱更緊了些。 「別怕!林組長,可以請你們把他們給帶走好嗎?」
「別這麼說,我馬上把人給帶走,只是王爾琛先生他.........」
「我弟弟明天會去接手,他要我告訴你們每個人記得分開隔離,避免他們事先有溝通,這群人要是讓他們找到漏洞的話,恐怕就不太好辦了。」
「這我知道,至於這個實驗室,還有這些孩子就麻煩你們幫忙了。」
「我會馬上辦好,這個你放心......赫哲,送林組長一程。」
「不用了,我們自己下去......對了,這些孩子能回得了家嗎?」
我聽著他們說些我不太懂的話,在白大褂那些人被拉走後,已經不那麼害怕,於是在這三個人之間來回看,叫赫哲的人聽林組長這麼問,又翻了一下手中的資料。
「大部分都沒問題,只是有幾個都是像這個一樣在年紀很小的時候就被抓過來了,可能比較有困難,尤其是這一個,數據裡面他三歲開始在這個實驗室就已經有實驗數據,恐怕不會有任何對父母的記憶存在。」
「我知道了,那我先走一步,不用送我。」林組長嘆了一口氣,走出實驗室大門,現在裡面就剩下我跟抱著我的人,還有拿著資料的赫哲。
「現在怎麼辦?」赫哲說,把手遞向我。 「把你手中的老鼠給我,我去替他好好埋葬。」
「照原來的計劃,先把一些犯罪證據蒐集好交給爾琛,然後我們接收這個地方,被實驗的人在送往治療確定沒事之後都送回家。」
「包括這個?」他指指我,對我不肯把自己以前身體交給他的行為皺眉。
「當然,有什麼問題嗎?」
「有,問題可大了,我剛剛就說過他太早被送過來,恐怕已經找不到他的家人,而且這個實驗室的人員特別沒天良,用了一堆非法藥劑做實驗,把他的身體弄得亂七八糟的,不管他找不找得到家人,光是將來的醫療費用就是一大負擔,除非他的家人很有錢,否則把他送回去不但可能帶來多少快樂,反而會把一個家庭的生活給弄得亂七八糟的。」
我搖搖頭。 不用幫我找家人,我的家就是你後面的那個籠子,我的家人也只有灰灰一個,已經死翹翹了,不用幫我找。
「你不想回去?」
我立刻點頭。
「為什麼......我重新問,你記得你的家人嗎?」
我點點頭,灰灰啊! 怎麼不記得。
「真的?你才幾歲啊!」
一歲啦! 我剛剛就已經說過了。
「那你的家人對你不好,所以你不想回去?」
我搖搖頭,灰灰對我很好。
「那,因為你怕拖累你的家人,所以不回去?」
拖累是什麼意思? 反正跟我想的一定不一樣,先搖搖頭再說。
「不會是你家人已經都不在了,所以你不想回去吧?」
我立刻再點點頭,灰灰已經死了,我也不想回到籠子裡去,而且現在我這麼大,塞不進去。
瞬間,整個實驗室裡一陣沉默,他們兩個人的眼裡都閃爍著同情與憐憫。
他們的表情讓我覺得心裡不舒服,所以我努力做出一個人類的微笑,然後因為捧著我身體的手動不了,只好抬頭用臉頰在他臉上蹭了蹭。
那個叫赫哲的人眉毛揚了起來,而被我蹭臉的那個表情很奇怪,看不出來是什麼意思。
我已經很努力了,老鼠又不會笑,就算我是比較可愛的小黃金也一樣不會笑。
「我收養他好了。」好聽的聲音輕輕地說,大大的手摸摸我的臉好舒服,原來身體變大被人類撫摸的感覺也變舒服許多,還可以感覺到他手掌心細細的紋路。
「養一隻寵物?」
我瞥眼看赫哲一眼,很奇怪嗎? 聽灰灰說,有不少人喜歡養黃金鼠,有什麼關係?
「赫哲,他不是寵物。」
「好啦!誰叫他的動作那麼像,你真的要養他?不好照顧喔!」
不好照顧? 會嗎? 只要給我一堆葵瓜子跟一個小窩就好了,怎麼會不好照顧?呃.....如果在加個滾輪可能會更好一點,要求應該不算太多吧?
「那是我自己的事,你就別多管了,我先帶他到醫院檢查,如果有任何關於他而沒有被及時銷毀的報告,傳一份給我。」
我現在的身體是赤裸裸地,他看了我一眼,拉過一邊手術台上的綠色床單,把我密密地從頭包到腳,在他的懷裡,我先把自己以前的身子放在懷裡,再很努力地把雙手攀在他肩上,然後全力蹭進他的胸口。
「噗!」
不用看也知道是那個叫做赫哲的人所發出的奇怪聲音,不過這個穿西裝聲音很好聽的男子懷抱時在好舒服,比我的小窩還舒服,讓我連抬頭看看怎麼一回事的念頭都沒有,找到一個最舒服的位置之後,閉上雙眼開始呼呼大睡。
王爾哲走在實驗大樓的走廊上,發現懷裡小小的人兒已經發出均勻的呼吸聲,不由地微笑。 剛剛一眼瞧見這個瘦得不像話的少年時,馬上就被那一雙黑多白少的純真眼睛給吸引住,瞧見他全身都是骨頭的身體,心裡一陣心疼,再瞧瞧他身上那些被銀針插得瘀血遍布的蒼白肌膚,剛剛赫哲打人的時候,他也想好好揍一頓。
他從來不是什麼衝動莽撞的人,即使是在年輕氣盛的時候,但是任何有點良知的人,在見過這少年的模樣、知道他的經歷之後,都會忍不住有打死這些混帳的衝動吧? 他的公司同樣養著一堆實驗人員,不同的是他們彼此都很清楚什麼可以做,什麼不可以做,就算是為了再崇高的實驗目的也一樣。 做實驗的目的,不就是為了人類好嗎? 結果實驗還沒完成,就讓人先得到痛苦,那這樣的實驗就真的變成最單純的利益往來了。
當今的世界,利益輸送總是佔最大的因素及影響,自己是個商人,同樣逃脫不了這層關係,只是或許是別人口中所說的幼稚不成熟,他還是覺得不管做什麼事,如果不建立在人道之上,那就真的太悲哀。
這一次的舉發,就是有人看不過偷偷舉報,而從事調查人員的弟弟正好為近年來的大量人口失?案感到困擾,再加上自己公司就是這個實驗大樓所屬的對手,與警方兩邊配合下,歷經了半年的時間,終於破獲這一大案子。 結果不但是每個人都得到該有的功勳利益,在瞧見這些被實驗的人時,也得到了一份安慰。
走到仍然有不少警察守著的大門口,司機已經停在前面等待,從打開的車門裡,小心把抓著自己的人兒一起坐進寬敞的轎車中。 九月的天,車裡開著冷氣,頭一次想到這樣的溫度會不會太低,讓司機把溫度調高一點,確定懷裡的人蓋得密不透風才放下一顆心。
「先生,那個......」從後視鏡裡,司機的目光瞪著少年懷裡死去一段時間的黃金鼠,小小的身體不大,但是有著很漂亮色澤的毛皮,想來還活著的時候一定很可愛,也陪伴這少年不少時光才會讓少年不捨地落淚。
「沒什麼,是已經死掉的實驗老鼠,中途如果有什麼寵物店或是獸醫院的話,停一下。」他要問問,有什麼地方可以好好安葬這些去世的動物,感謝牠陪伴了少年不少的時光。
「我知道了,這孩子真瘦。」恐怕連營養不良的小孩看起來都比他健康,儘管只露出一張小小的臉,但是本來該有肉的地方都凹陷著,蒼白的皮膚薄薄地貼在骨架上,老實說,如果半夜看到還真是有點嚇人。
「他以後會跟我們一起住,你們要好好照顧他,讓他胖一點。」
「呵呵!胖一點怎麼夠?起碼要摸得到肉才行,你放心,阿蕊最厲害的就是她
那一身廚藝了,肯定每天都把這小子餵得飽飽的。」
「那就好。」他也很期待,瞧見他健康白白胖胖的模樣,襯著那一雙無邪的雙眼,想必必然會是個討人心疼的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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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色小狐 by 聿暘
古代、奇幻、可愛 、強攻、天然受 、呆萌狐受、温柔鹰攻。
雪色是一隻後腿有缺陷的小狐,當同伴都已經長大成狐的時候,他還是只能依賴爹爹娘娘,彷彿永遠都不會長大。誰知當他從漫長的冬眠中醒來時,小狐發現自己竟然變成了人!?
蒼鷹是鳥中之王,偶然在湖邊撿到了一個美少年。這個少年不僅不解世事純真如白紙,還有喜歡跟鳥爸爸搶蛋孵的怪癖,明明是別人家的孩子,卻孵個不亦樂乎,讓真正的鳥爸爸無法變成第一個抱寶寶的苦情爸...
一開始蒼鷹也只是想給這個少年一點事做排遣寂寞,卻沒有想到,這隻毫無修為的小小狐妖竟然想把牠的小狐爪伸進自己的巢中....
當小小鳥兒破開蛋殼,露出濕答答、黏稠稠的模樣時,小雪色完全笑傻了臉,比鳥窩裡的鳥媽媽還要幸福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才是那個蛋的父母,尤其當小小鳥兒努力睜開雙眼,想要看清楚這個世界時,小雪色不曉得哪裡生出來的蠻力,竟然兩三下就爬到剛剛一瞬間把他擠到一邊的鳥爸爸肩上,於是小小鳥兒第一眼瞧見了媽媽,第二眼卻瞧見了兩個爸爸,而且小小年紀哪懂得爸爸媽媽都只有一個,嬌嬌弱弱地朝兩人叫了一聲。
頓時,兩個"鳥爸爸"臉上漾起再傻不過的笑容,不過,被人騎在肩上的那一個立刻就發現哪裡不對,在鳥媽媽細心幫孩子舔去身上的黏稠,小鳥兒注意力被移轉時,把肩上的人兒給抓下來,瞪著他那一張可愛到不行的傻笑臉低吼。
「你幹嘛跟我搶兒子?那是我的!我的兒子!」這小東西明明就知道剛出生的鳥兒,會認剛見面的人當父母,所以剛剛他才伸手把這小傢伙給抓開,沒想到他竟然速度快到可以在一瞬間爬上他的肩,他平常不是走路比烏龜還慢嗎?
「有什麼關係?雪色也想當小小鳥兒的爸爸啊!」
「那又不是你生的!」
「也不是你生的!」嘟嘴。「而且雪色有幫忙孵,你都沒有!」他的控訴不但理直氣壯,還非常的有道理。
男人傻眼。 蛋蛋的確是不是他生的,可是如果沒有他"出力",現在也孵不出小寶寶。問題在於他不能明說,他現在的身份是窩裡蛋蛋的主人,也就是養鳥的人類....當人類可沒辦法把自己的精子給播送到雌鳥的肚子裡。
小小洞穴裡的雌鳥忍笑,並不想幫自家男人解圍,誰讓他的確沒幫上什麼忙,還是雪色在幫她孵,自然雪色的功勞比他還大。
「這不是幫不幫忙孵的問題,而是……」而是他們族裡的天性,本來就是雌鳥孵蛋,雄鳥出去在外幫忙找食物,只是他們現在是修練成功的妖,不再需要到處找蟲子吃,所以雄鳥工作挺輕鬆。
「算了,別跟他爭,跟他爭你會氣死,因為他比你有道理。」之前教雪色怎麼孵蛋的兀鷹,感同身受地拍拍同伴的肩膀,現在他那個重色輕爹的幾個孩子,見到雪色比見到他還高興,一天到晚在家裡吵著要他帶他們來找雪色玩,真的是欲哭無淚。
「可是……」
「別可是了,反正你也不是第一隻受害鳥。」最近孵出來的鳥兒都把雪色當成乾爹,他幾乎敢打賭,雪色八成擁有最多鳥兒子的人類了。
可惜兀鷹不曉得的是,他家孩子的乾爹,不但不是一個人類,還是被飛妖類所厭惡的狐狸,喜歡吃雞的狐狸。
雪色才懶得理那兩個男人在那裡埋怨些什麼,看見洞穴裡的雌鳥已經把小鳥兒的毛整理乾淨,餵飽肚子,黏黏的鳥毛變成蓬蓬的活像是一顆小毛球,他開心地把小鳥兒捧著起來,開始就往外頭跑。
「咦?」還在跟兀鷹自怨自艾的鳥爸爸發現自己的孩子被綁架,犯人正快速潛逃中,連忙眼睛一瞪,慌張的就要追出去。「手下留鳥啊!」
休息中的鳥媽媽差點沒把吞進去一半的蟲子給卡在喉嚨,天啊!她是為什麼會嫁給這個一隻笨鳥?
兀鷹把人給拉回來。 「不用追了啦!你沒看你老婆都沒介意了,如果不是你老婆同意,你覺得那小傢伙會擅自搶別人孩子嗎?」雖然他第一次也一樣被嚇到。
「但是…但是他……」他都還沒有機會抱抱自己家兒子耶!
「你該謝謝他,可不是每隻出生的鳥兒都有機會受到鷹王的祝福呢!」他的孩子是第一隻,當雪色終於把他孩子抱回來之後,發現孩子身上竟然有一層守護結界,那是長輩給予晚輩的祝福,可以避災讓孩子順利成長至可以自己捕食為止。
這就是為什麼雌鳥們每一個都答應得那麼爽快,誰不希望自己孩子可以得到王的祝福,也只有雪色這小東西會那麼辛勤,幫所有其實根本就不是那麼熟的鳥兒抱孩子到鷹王前給予祝福。
「好吧!」既然可以讓孩子得到祝福,那他也就沒話說了,可是...他原本想當第一個抱寶寶的人啊....
雪色的腳其實跑不快,光是跟一般人快步走的速度差不多時,腳踝就會因為過多的壓力而疼痛,但是心裡總覺得自己又有個孩子的雪色一點也不介意,小心地把鳥兒守在懷裡不讓他們因為吹到風而生病,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跑到蒼身邊。
令那些在宮中服侍鷹王鷹後的其它鳥兒驚訝的是,鷹王並不是始終待在同一個地方,整個駐地十分的大,鷹王有時候為了檢查整個駐地的結界是否有減弱,而會四處走動,常常讓他們這些服侍的人找不到蹤跡,但雪色卻好像生了個狗鼻子一樣,毫不考慮,連路都沒多走,馬上就可以跑到鷹王的身邊。
雪色開心地轉過最後一個彎,果然瞧見蒼鷹就在一個不大的院落裡,仰著頭看一顆樹上結的果實。 「蒼!」
蒼鷹聞聲回頭,瞧見他跑過來的身影,微微皺眉。 「慢一點,不是跟你說不要用跑的嗎?」向前幾步,把人給順手抱了起來,果然瞧見那一雙細瘦的腳踝微微顫抖著,腳丫子不自然地抽動,膚色有點泛青。
「壓到了!壓到了!壓到小鳥鳥了!」雪色趕緊把懷裡的小鳥兒給捧高,怕兩人一個用力把剛出生的小鳥兒給壓在中間。
「咳!」蒼鷹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壓到小鳥鳥,是哪裡的小鳥鳥?」基本上這裡的鳥可多了,會飛的就兩隻,可以傳宗接代的...抬眼看了上面那隻小鳥兒....可以傳宗接代的有三隻.....
「啊?」雪色滿臉疑惑,不懂蒼鷹難得的黃色幽默。
「沒事。」你要是懂得我在說什麼,我會咬掉自己的舌頭,真的是教壞小孩。「你又去搶當爹爹啦?」
「呵呵,你看,雪色的寶寶很~~可愛吧?」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搶當爹爹有哪兒不對,獻寶地把手中的小鳥兒遞到蒼鷹面前,掌心裡的鳥兒一點也沒有受到驚嚇的樣子,開心地吱吱喳喳叫,大概鳥兒天生就不怕高喜歡速度,所以雪色剛剛一下子抬高一下子下降的動作,不但沒讓小鳥兒驚慌,還高興得很,以為在跟他玩遊戲。
蒼鷹看看毛茸茸的小鳥兒,再看看眼前笑得像個月亮一樣的雪色,你比較可愛。 「可愛,非常可愛。」他打從心裡這麼想,他的雪色是天底下最可愛的孩子...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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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懶蟲對文的喜愛程度^^
尚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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