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懷裡，你這麼問著我，我勉強扯出一抹淡笑：「等你回答了我的問題，我再回答你吧。」

終究，我們兩個人都選擇了不去面對。

或許，我們問題的答案，只能夠去意會，而不能夠拿出來討論吧，像你問過我很多次的相同事情，曾讓我以為是你不相信我，雖然你否認了，但，我還是覺得有點難受。

當你醒來，我也醒了，揉了揉雙眼，你緊張地問我：「怎麼了？妳在哭嗎？」

...我愣了愣。

「...怎麼，你很怕我哭嗎？」打起精神來調侃你，雖然，你並不覺得好笑，但，我卻覺得有種很難形容的感覺在翻騰著。

「妳怎麼不抱我了？妳很久沒抱我了...」

當你對我這麼說，我的心，很澀很澀...

該用什麼立場來抱你，我不懂，該怎麼對你說，我害怕一旦抱了你，就再也沒辦法離開你了，該怎麼讓你了解呢？

「很久嗎？才半年...，嗯...不到半年吧。」跟你東扯西談，不做任何動作。

「很久。...妳還會抱我嗎？」沉吟了一會兒，你又丟出一個問題給我。

怎麼，你的問題都讓我這麼為難，這麼心酸？

當你說要為我把冰冷的手偎暖，我的心，好像也暖了，女人的心，很小...

往往只能夠容得下願意收藏的心，罷了。




(for pai)
2005.12.23.茉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