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2-01 23:18:00

他,奚落著這頂樓上該有的一切。

他說:『我總是這世界上最促衰的人』

他不顧了,他把手上的海尼根當成勇氣一飲到底。

他墜落,

菸沒熄。


他抓了一把不知道是什麼,然後刮裂,就空氣裡。

我很想知道他摔碎的皮膚中的促衰因子,

所以趁他沒注意,就推了他一把。


他撞上,有事沒事就打狗的禿頭老伯。

他撞上,當聽到水蜜桃罐頭開啟的聲音,就會憂鬱的二樓的姑媽。

他撞上,一大便肛門就會流血的重考三年的重考生。

他撞上,他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唯一的曾經的,女的女朋友。


他靠杯,

?????

他靠杯,

我聽到他靠杯的聲音我也靠杯。



『X!怎麼沒死!』他說的。



他拍拍胸膛,抓了抓已經三天沒洗的頭,

從口袋又拿出一包菸,

他真是個台客,

撿回海尼根的瓶子,準備帶回家裝米酒。


他,數落著這麻繩的扎人。

他說:『我應該在這之前先去捐血的』

他不管了,將點滴瓶往窗戶外就是一扔,

他‧‧‧

























他???


























他沒怎樣,

他只是準備開除他的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