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9-10 01:00:49自渡

水問

曾經你誤會了我所謂的幸福
http://www.geocities.com/SoHo/Gallery/7758/Love_Poem.html



<茉莉>

茉莉好像
沒有什麼季節
在日裏在夜裏
時時開著小朵的
清香的蓓蕾

想你
好像也沒有什分別
在日裏在夜裏
在每一個
恍惚的剎那間




<他>

他給了我整片的星空
好讓我自由地去來
我知道 我享有的
是一份深沉寬廣的愛

在快樂的角落裏 才能
從容地寫詩 流淚
而日耀的園中
他將我栽成 一株
恣意生長的薔薇

而我的幸福還不止如此
在他強壯溫柔的護翼下
我知道 我很知道啊
我是一個
受縱容的女子




如今 我也無法奢望你懂得我的水紋

你不懂 所以我墜落



http://tw.news.yahoo.com/marticle/url/d/a/060816/47/2fbl.html?type=new&pg=2
野:你在序裡提到「寫在這裡的,都過去了」,時移事往,現在的你也已經不是文字裡留下的你?

張:「寫在這裡的,都過去了。」其實有幾個層面的意思,首先,就外在的現象來看,我寫到的一些過去的符碼或現象,都改變了,甚至消失不存了。其次,對我個人來說,寫作往往是一種告別的形式,透過書寫把某些情感、回憶、事件整理了,便暫時置放一旁,成為往事。其三,在這本集子裡的許多篇章中,有很多觀念、想法、做法,確實隨著我個人生命經歷與年歲增長,有了變化。人多少都會改變的,只是沒有以文字留下紀錄並公諸於世的人,多半可以泰然面對這些改變,只要調整好自己個人感受就好。但是如今我將這些文章出書,多少有點推出標本的意味,好像這是代表著我的,可是我又深感其實已不再是那麼完全的我了。記得我曾在文章<空洞的蟬蛻>裡以蟬蛻比喻記憶,其實文字也像蟬蛻,寫下來的那個過去的自己是蟬蛻,而繼續在時間流中活著的自己則是蟬,兩者雖是同一人,卻有所差異了。

野:既然如此,你覺得讀者可以從你的書寫看到什麼?或者說應該用什麼樣的態度去看待別人的書寫這件事?

張:其實我一直不敢去想到讀者這個問題,反過來問,為何我要把這些已經不能代表現在我的作品出版呢?就私人意義來講,當然是紀念,是為了鋪陳自己作為一個書寫者、思索者的軌跡,我們的生命其實更常是以辯證的而非單線演繹的形式發展,我們會肯定某些時候的想法,也會否定,修正,因而我不會排斥自己曾經有過的樣貌,反而應該坦然接受。至於對讀者來說,我認為讀者很容易將作者跟作品等同,這當然有好有壞,好的是比較容易增加對作者的認同感,壞的則是太容易誤以為作者是某個樣子了,一旦作者變了,便會產生挫折甚至不滿。或許我們應該這樣來看閱讀:你面對的是某個時間切片裡的作者,你只需要與那個當下的他對話,不管是共鳴或爭辯,最後都還是回歸到讀者自己的內在,至於作者去到哪裡變得如何,似乎也不再那麼重要了。

張:音樂對我來說,就是一種治療,陪伴,依賴,有點像雲跟風的關係。我經常整天放著古典音樂,給自己安定的作用。或許,就是融在身體裡面,比較像一種調節跟平衡,讓自己可以不那麼躁動。





天末走入天白 累了~
http://blog.yam.com/jazzman/archives/2076029.html



http://tw.myblog.yahoo.com/chengliochenglio/article?mid=62&prev=67&next=60

常常發呆,掉到一個自掘的深井,彷彿等待生命一場奇異的旅程開始,帶著我去到遙遠的他方,在那兒變成另一個人,過不同的生活。

我可以在這般絕美而冷得半死的美麗境界寂寞地活下去嗎?


「你最喜歡的顔色?」

「白色!」


記憶的拼圖,到了影之國度的人,下在心裡的你,不論何時總在那裡,迷路的小鳥,分手練習,無比遙遠的路,最後的海邊……

故事一直戲劇化而不可能地在演出。


我應該要慶幸時間像一個魔術師,能夠治癒一切、遺忘所有?!

於是,如同情逝以後的一段傷心欲絕時光,捱過了之後,生命又開始一點點地復甦,細胞吸著新的氧氣,春天來臨。



http://blog.yam.com/imnature/archives/2122311.html
我一直以為跳舞是孤獨的。在一次次沉默中完成身體的書寫,一時一刻都是我們的囚籠。

我流淚,為著跳舞時痛苦的心境,悲憤的情緒,或輕鬆隨性,舞其實生活在真實裡面。我怕。我怕跳Buleria時會哭出來,那不是屬於Buleria的狂放不羈。我也怕。我怕跳Siguiriya會控制不住自己,眼淚就這麼流淌成河。

生長是那麼的具破壞性,所有種子都必須推開泥土才見得到陽光與空氣。沒有受過傷的人,不會懂得佛朗明哥。沒有一件事情是輕易的,我的肩膀不夠開,我的節奏感不好,唯一可以說得上的,只有豐沛的情感。我知道我付出了什麼代價,我以為舞是孤獨的。

兩年後的現在。我發現我並不孤獨。我身邊有許多跳舞的人,擁有各自的故事,彼此相互加油打氣。平常不會有的關心,在舞蹈教室裡都可以找到;C說她願意借我披肩讓我上課,我們其實並不太熟,這讓我感動。一邊跳舞一邊看著鏡中的自己,要轉身,要調整姿勢,不理會真實裡的背叛與出賣。

Lucia看著我,她覺得我今天跳得很好,有Buleria的輕鬆自然,沒有因為肩膀刻意的使力。我很意外,因為我覺得自己很微小,微小的都快抬不起頭來。在這樣的短暫片刻,我有了一種思索的距離,這距離是我和我的舞之間,我和你之間。而我們只能眼睜睜地看,一動也不動。

所以我跳舞時,時常被徹骨的悲哀所侵蝕,侵蝕我的靈魂,肉體,氣息,安靜;但是我的思緒也能隨著不同的舞而沉澱。我好像痊癒的精神病人,所有過去的都變成現在,那麼心痛的溫和。我已經承擔了我的命運。你要慶幸我還有舞,是舞拯救了我。


所以跳舞吧,焚燒自己吧。只要音樂還繼續響著。要不停的舞。舞。舞。


(第一次上台跳舞的照片。我永遠不會忘記當時那想要流淚的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