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05-24 21:46:23金牌手賈曼
育霖
掩起臉挾頰的一瞬間,從指縫中瞧見育霖的眼,大媽很帥,真的。忍不住嘴裡低咕了三次,並不是大媽長的很帥,不是。而是他的神態,竟比他平時的素妝狀態多了許多靈氣。看見他在我的電腦銀幕裡穿起戲服,當然還是會想起數年前的那些個各自的夢,我們都到達了嗎?還是只有大媽到了?我有沒有在不知不覺中經過大媽當年的位置呢?還是,即使相見,我還是會有無限的惋惜?惋惜自己才學的淺薄?沒能上他的學校?我會一直落後嗎?會一直無法專注嗎?會一直在這裡?大媽的臉上的線條改變了很多,在我上回遇見他時,我們都發現了。傷感,會是我遇見他唯一的結果或目的嗎?若只為此,我哪來這些的感傷?若不,我和他之中還有什麼?會不會只是一個作不了結局的夢?還是只有我一個人喃喃自語呢?他走白天我行經夜晚,山上俯看關渡平原,夜裡穿梭林森路上的重重黃澄,我們都各自有了精彩的四年。他的《櫻桃園》我的《雷雨》;我們的夢;一起的十七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