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08-13 01:10:50

[吾命惡搞](作者已智障化,不會取名)

 

 

 

 

“咳... ...... ...!“

也不知道過了幾天,當審判醒來的時候,他依然被關在漆黑的地牢一角。
喉嚨相當乾燥,嘴裡全是苦味。審判乾咳了幾聲,低下頭,看見身上的衣服,也已經激不起憤怒或是悲傷了。
可能是早就已經習慣了吧?對於已經沒有了大家的聖殿。
起初是對同伴們的一一死去感到悲傷,接著是對親手殺害大家的太陽感到憤怒,再來,就沒有了。


『羅蘭,不要殺審判,我要親自解決他。 』

那時的記憶還歷歷在目。瀰漫著血腥味的聖殿,寒冰就在自己的面前倒下... ...審判想要揮劍,卻就是無法砍下手。
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對審判而言,太陽一向比自己還要重要。要審判對太陽揮劍,他寧可一刀刺死自己。

就在太陽一步步逼近,舉起太陽神劍之時,審判也閉上了眼,準備接受最後的惡夢。
劍鋒卻遲遲沒落下。

『哼。 』
傲視著審判,太陽忽然放下手中的劍: 『連抵抗都沒有?真不夠意思... ...
『啊,一刀就解決你,不只不過癮,也對奮戰的弟兄們不夠意思嘛,不如換個更痛苦的方式,你看如何? 』
擊掌,太陽露出“我想到好點子“的表情,還伴隨著爽朗的笑聲,審判聽來甚是絕望。

-他不是太陽,絕對不是。
-太陽不可能傷害十二聖騎,這個人怎麼會是太陽?


就這樣,審判被帶進了他最熟悉不過的場所-審判所。
太陽對他或是鞭打,或是拷問,只要是能令人痛苦的,不致死的,全都用了上。
每當審判痛苦地緊咬著嘴角,便是太陽展露殘酷微笑之時,彷彿這人天生就有種血性與狂氣,彷彿太陽正是為了使人痛苦而生。

小傷口漸漸結痂,大傷口不斷失血,都日漸吸乾審判的生命。
審判的意識變得模糊,對生命也早就沒有希望-不知道真正的太陽去了哪裡,寒冰死了,羅蘭也失去了自我,一切都沒有意義了。

“唉,還是很沒有意思啊。 “
漸漸的,太陽對拷問也沒了興趣。審判從不流淚,也從不哀嚎,真的很沒意思。

專屬審判騎士的長袍已經破得只剩幾塊布相連,還被乾涸的血染得七零八落。
審判的身上密布著傷,已經沒有能再予人傷害的空間了。

“嘻... ...
看著失神的審判,太陽忽然勾起了眉角。
他隨手以神術治愈了審判,拋去一件衣服。

... ...這是?“審判愣愣地接過絲質的衣服,展開來看,是令人感到羞窘的款式。審判不解這衣服為何會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你的新衣服。這是主人我賞賜給你的,你可要心懷感激地穿上啊。 “太陽轉過身,斜視著審判,就像是刻意藐視著人。

若是以前的審判,絕對不會穿。
可是審判早就失去了反抗的力氣,忘記生存的意義,也忘記了曾經的意氣風發,只是機械地套換上。

在審判換上這衣服之後,新的遊戲便開始了。


“你一定很不甘心吧?居然被我抱了,其實你更希望由寒冰或是羅蘭來執行,對吧?“
太陽總是喜歡讓審判屈身在自己的面前,讓審判卑微地舔舐他的熾熱,同時在審判無法開口與搖頭的時候,狠狠地踐踏上審判的尊嚴。

... ......
審判發出難過的咽嗚聲,顯然很不認同這句話,但是他被太陽強抓住頭髮,嘴裡粗硬的分身更往喉嚨頂過去,含住都很困難,更何況是說話?

或是羞辱,或是進入,太陽都傷害著審判,似乎是藉由傷害審判,找尋生活中的樂趣。
起初,審判會害怕太陽打開他的雙腿,或是污辱他,但是就像先前的拷問,審判又漸漸地失去了反應。
因為審判實在不認為這種事有什麼意義,所以他想不起來太陽這樣做有什麼罪過。
太陽看上去很舒服的樣子,也許是為了紓解生活的苦悶,才這麼做吧?
這樣也好,至少自己的存在,是能讓他人愉快的。這樣的生命,還算有意義吧?

審判先是沒有了反應,後來是乾脆不說話了。
為了讓審判說話,太陽更用力地貫穿審判的身體,做了盡可能過份的事,可是審判都沒有抱怨,也沒有改變表情。
於是,太陽越來越少去地牢。他寧可一個人待在房裡,也不想看見那樣的審判,那樣...像個空殼的審判。


“是因為我殺了大家,他才這樣嗎?“
“ -還是,我早就已經傷害他太多,使得他已經沒有能讓我傷害的部分,他才沒有了反應?“

坐在房裡的床邊,太陽苦悶著。
走出房,就能看見僅僅隔著一間房的,審判的房門。
那間房裡當然沒有人,房間的主人就被關在地牢裡。

... ...
明明生活再也沒有拘束,太陽反而感到更煩躁了。

他大步大步走向審判所,再一次走進地牢裡。
當他推開了牢門,審判正在咳嗽,似乎是剛醒來。
咳嗽完了,注意到太陽的到來,審判不發一語。

“不舒服嗎?“
今天,太陽居然放輕了語氣。
他走近審判,彎下腰,解開了綁縛在審判身上的鐵鍊。
審判想要說話,可是喉嚨的乾澀讓他無法發出聲音。他只能搖搖頭。

... ...對不起。 “
太陽忽然低低地說了一句。

“!”
審判睜大了眼。

隨後,太陽走了出去,牢門也沒有關上。他的行動像是在說:“這段日子,你已經忍得夠多了,可以走了。 “... ...
但是審判依然呆坐在原地,沒有離開。

一滴滴的液體落了下來,自眼眶流落到臉頰,再往下落到地面,帶著鹹味與苦悶。
望著已經無人的牢門外,審判忽然哭了。
這是這段日子以來,審判第一次哭。不是因為受到屈辱,也不是因為受到痛楚,只是有了單純想哭泣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