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03-16 18:57:50ryoma

43 相愛的好處&不要相恨

到了當晚,仁 凜真和合野逛夜市。

仁 凜真一針見血:「真有意思,想不到晚上有活動呢!」

合野一針見血:「因為,這是〝夜晚的市場〞,簡稱夜市。」

仁 凜真靈光一閃:「呿!原來是這麼回事。不過,之前在高雄就逛過六合夜市了?」

合野早有底:「是不錯,但,在桃園的話,也有很有名的夜市。」

然而,在仁 凜真見到古早彈珠台之餘,眼睛為之一亮。

合野一針見血:「喔,凜真是第一次看到這古早彈珠台喔。」

仁 凜真早有底:「那當然,頗想玩一次呢。」

在仁 凜真玩一次古早彈珠台之餘,則感到新鮮不說,更是開心。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哇!銘謝惠顧。」

隨後,仁 凜真見到寵物攤位之餘,再度眼睛為之一亮。

仁 凜真感到開心:「真可愛!」

合野一針見血:「但,不能摸喔。」

仁 凜真一副坦然般:「了解。」

合野見到仁 凜真因小動物的緣故而開心般,則一副欣慰。

合野一針見血:「(看來,asd和小動物可處得來呢。)」

在同一晚上,合野和仁 凜真找到小吃攤位之餘,則進行餐前禱告後的用餐。

合野有些不解:「我說凜真,妳有想過,關於彼此相愛這回事嗎?」

仁 凜真一針見血;「嗯,其實,這和無限次饒恕有關係。」

合野有些不解:「怎麼這麼說?」

仁 凜真早有底:「那,要是沒有無限次饒恕的話,那麼受苦豈不是自己?每次都看到不想看的人,則不斷自我受苦,那麼,要是能理解別人的苦,而因此無限次饒恕別人,豈不是一件喜事?」

合野有些理解:「倒是說也奇怪,對妳而言,當時不斷受到霸凌的妳,都沒有想到這些嗎?」

仁 凜真早有底:「其實,我早有想到了。因為,假設是因為個人的因素來說,就得自我改變。但如果是因為別人的優秀成績來說,包準是家長的要求過高,所形成的。」

合野一副正經:「但,也有指出是因為電玩的緣故造成的。」

仁 凜真一副嚴肅:「和電玩完全沒有任何關係,絕對是因為家長的過高要求,所造成霸凌相對者的。」

合野有點不悅:「妳怎麼知道和電玩沒有任何關係?」

仁 凜真一針見血:「因為是家長長期用鞭打教育,造成的。」

合野不禁傻眼:「我的天,妳怎麼知道這回事?」

仁 凜真一副正經:「就算在日本,用鞭打教育的家長,不是說完全沒有。只是,比台灣少而已。」

合野不禁無奈:「還不是因為家長眼中只有課業成績,說什麼成績不好沒得玩,真是的!」

仁 凜真完全認同:「沒錯!而且這麼做,只會破壞親子關係。」

合野一副正經:「所以,在妳被霸凌的過程,早有想到這回事了嗎?」

仁 凜真一副坦然般:「沒錯,因為,我能理解霸凌相對者的苦。雖說曾經被嫁禍、被欺凌過。」

合野一針見血:「其實,我在想,就妳現任的教師而言,也看得出,這些霸凌相對者,家長是有必要強制輔導的。」

仁 凜真一副正經:「沒錯,就我而言,無論是小考還是段考,每次得全科滿分,確實引來霸凌現象。但,奈河老師得知此事,必定強制要求霸凌相對者家長進行輔導。」

然而,仁 凜真則一副正經陳述在第二次段考前一個半月發生的事。則是國語小考結束之後的事。

香若 琴一針見血:「嘿嘿,我看凜真一次又得滿分了。」

仁 凜真一副低調:「嗯,也不一定吧。」

和仁 凜真同班學生一副嫉妒:「呿!一定是的,我倒要看看妳還能神氣多久,仁 凜真。」

和仁 凜真同班學生一副得意:「沒錯!到時可有趣了!」

過了午休,仁 凜真的座位多出一盒蠟筆。

仁 凜真不禁發病:「是那個壞傢伙放在我的桌子裡?」

和仁 凜真同班學生2一副得意:「是啊,是誰呢?」

香若 琴一針見血:「好啊,沒有監視器就完全否認,是不是?」

和仁 凜真同班學生1一抺邪笑:「那麼,證據呢?有種就秀出證據給我們看!」

奈河一針見血:「凜真,來,我們到外面。」

隨後,在仁 凜真穩定情緒並將事實完全供出之後,奈河則早有底。

奈河火大般走入教室:「我早就料到完全沒有人有主動自首的狀態,那麼,我就提出證據。」

在整間教室呈現一股凝重氣氛之餘,奈河一副嚴肅。在奈河火大般公佈那霸凌相對者的全名之餘,也提出證據。

奈河一副火大又嚴肅:「我說,在午休期間,雖然教室完全沒有任何學生在,為什麼只有妳們兩位學生在呢?如果,不是和蠟筆有關係,是什麼?」

和仁 凜真同班學生2火大:「還不是因為仁同學每次得全科滿分的緣故,才這麼做的!」

奈河一針見血:「夠了,我看妳們兩位家長的教育方式有問題,則有必要強制輔導!」

和仁 凜真同班學生1有些不解:「妳怎麼知道?」

奈河一副嚴肅:「因為,你們真可憐,所有家長眼中只有課業成績一定要強棒,都不允許有其他活動來平衡。就因為如此,再加上沒到目標成績,就完全奪走原本的權利。也因此,霸凌相對者就這麼誔生了。」

香若 琴一針見血:「所以,這是霸凌相對者家長的共通點嗎?」

奈河一針見血:「沒錯,另外一件原因,是因為長期受鞭打教育,造成的。」

所有學生不禁傻眼之餘,也大開眼界。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沒錯,根據情報,只要是長期受鞭打教育的孩童來說,到了青少年,必定誤入歧途。」

所有同學不禁傻眼:「什麼?」

奈河一針見血:「這項情報,是已經確定的事實。」

回到現實,合野一副正經。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所以,要怪就怪家長,而不是怪我。」

合野一副正經:「沒錯,說穿了,要是家長不願意接納孩童的心聲,那也只有等者孩童走偏路再來挽救的話,一切太遲了。」

仁 凜真早有底:「只是說,在日本,大部份的家長是沒有用鞭打教育的。」

合野早有底:「那當然了,但話又說回來,要是說該霸凌相對者家長是因為補償作用的話,那麼,則有必要進行輔導。」

仁 凜真完全認同:「沒錯。」

在仁 凜真和合野用餐完畢之餘,則在桃園的民宿住一晚。在合野沖澡時,仁 凜真則用心進行畫冊和繪本的準備。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般用腹語→我說凜真,就算是妳,妳有想過為什麼要無限次饒恕?

仁 凜真一針見血:「嗯,主要是主要我們彼此相愛。」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般用腹語→但話又說回來,那段期間被霸凌,妳都不反擊嗎?

仁 凜真一副坦然般:「那當然,因為,就嫉妒別人成績優異這點來說,是因為被父母不斷過高要求孩童導致的結果。」

仁 凜真依然以平常心用腹語→不過,令我好奇的是,妳怎麼知道關於霸凌相對者的苦?

仁 凜真早有底:「嗯,一方面是主在作工,另一方面的話,是以成績來說;試想,要是說,如果霸凌相對者的源頭不是家庭教育造成的,還會是什麼源頭造成的?」

仁 凜真依然以平常心用腹語→原來是因為家庭教育出了問題,可見,家庭教育有多重要。

仁 凜真一針見血:「那當然,況且,沒有同理心的家長,必然教得出沒有同理心的孩童!」

到了翌日,則是上午。在仁 凜真和合野用餐完畢後,則出發到新北市。

合野一針見血:「照這進度看來,加上新北市的話,就剩兩縣市了。」

仁 凜真早有底:「那當然了,但話又說回來,現在去的新北市,有什麼地方可玩的?」

合野早有底:「呵呵,到時候就知道了。」

仁 凜真一副坦然:「嗯,那可令人期待了。」

然而,在合野和仁 凜真到新北市之後,則到新北市百齡公園。

仁 凜真感到開心:「真沒想到,這裡可有濃濃的古早味呢。」

合野一針見血:「那當然,可見,這裡很適合懷念呢,尤其是老一輩的老人家。」

仁 凜真一副正經:「但話又說回來,以我來說,對於霸凌相對者的話,霸凌相對者的苦,我能理解。」

合野有些不解:「這話怎麼說?」

仁 凜真一針見血;「因為,真正源頭是家庭教育,只要家庭教育出了問題,必然出現霸凌相對者。」

合野早有底:「可見,家庭教育有多重要。」

仁 凜真完全認同:「那當然了。」

合野一副平常心:「那麼,凜真,妳有想去的地方嗎?」

仁 凜真一副坦然:「嗯,其實,我都可以。」

合野一副平常心:「不過真令人吃驚,我倒是看過關於在日本的一位圍棋神童的新聞。」

仁 凜真一副正經:「這又怎麼說?」

合野一副平常心:「嗯,不過是小學一年級,就能有職業八段的程度,真令我吃驚。」

仁 凜真一針見:「所以,關於我的事,有在台灣報出來嗎?」

合野一副坦然:「唷!我可沒有指名道姓,是妳自個兒對號入座的!」

仁 凜真一針見血:「拜託!我記的棋譜都破億了,還能否認嗎?」

合野有些無奈:「我可沒有否認喔,我也不過是指出妳對號入座罷了。」

仁 凜真有點不悅:「所以,我才好奇想說,關於我這方面的新聞,是否有在台灣報出來過?」

合野一副平常心:「其實,也不過是上網才知道的;因為,這不過是圍棋界相關的新聞罷了。」

仁 凜真不禁傻眼:「圍棋界?台灣的話,聽說台灣職業棋士的棋力弱爆了!」

合野有些無奈:「嗯,確實呢,雖說全世界的棋力來說,台灣的棋力比較弱是沒錯。但至少,可有台灣之光呢。」

仁 凜真一針見血:「話是不錯,說穿了,我也不過是用記憶來自學圍棋罷了。」

合野不禁傻眼:「真的假的?就算妳有記圍棋術語,那一些技巧,是妳自學的嗎?」

仁 凜真有點沒好氣:「啊不然咧?我也不過是在asd早期療育課接觸後,才自我進修的。」

然而,到新北市之餘,則是近中午。

合野一針見血:「凜真,妳餓不餓?」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嗯,不大餓。」

合野早有底:「那麼,先到貢尞區的遠望坑親水公園看野薑花吧。」

仁 凜真感到開心:「嗯,沒問題。」

在合野和仁 凜真到親水公園之餘,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

合野一針見血:「話又說回來,既然妳吃虧,那豈不是無法逆轉?」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嗯,也不是這麼說,因為,就我個人來說,光是畫作和繪本的名氣,讓我交到不少的朋友。只是說,一些壞的網友,我都強制封鎖了。在學校,則是以霸凌相對者受的苦,為繪本的題材,讓所有人理解霸凌相對者的苦。」

合野早有底:「原來如此,就算真要罰那霸凌相對者,豈不是用當事人的私密為繪本題材?」

仁 凜真一針見血;「其實,我並不打算這麼做。」

合野不解:「為什麼?」

仁 凜真一副誠實般:「因為,這和以暴制暴沒什麼兩樣。」

合野完全認同;「原來如此,至少,妳能理解霸凌相對者的苦,可不容易呢。」

仁 凜真一針見血:「因為,誰都不希望被別人支配。而就家長的立場,因為自以為是懂很多和經驗豐富,才以權威支配孩童,加上長期的鞭打教育,不可能養得出霸凌相對者,才怪!」

合野一副正經:「(原來如此,看來,凜真發的留言,果然是證據。)但就師長來說,也是如此吧?」

仁 凜真一副正經:「但,沒有家長那麼重。」

合野早有底:「(看來,凜真僅是在發病狀態,用留言的方式來教訓那些壞家長和壞師長。)」

到了中午,仁 凜真和合野到淡水找小吃店吃午餐。

合野有些無奈:「我說凜真,不知道妳是否有發現,有時要愛一個人,真的很難。」

仁 凜真一副理所當然般:「這不是廢話嗎?特別是要原諒一個人的時候。」

合野一針見血:「原來如此,要去愛一個犯下濤天大罪、傷害天理的人,是可難了!」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所以我們才需要主。)那當然!況且,這種人,任誰看了都惹人厭!」

合野有些不解:「那麼,幹嘛要和這種人相愛?」

仁 凜真一副正經:「難不成要讓自己不好過?讓自己不好受嗎?」

合野一副無奈:「就算不是,那麼,對別人來說,是無法理解的事實。」

仁 凜真一針見血:「所以,為了好過一些,就得無限次饒恕。換言之,就是得放下一切。」

合野有些無奈:「那可真的是知易行難的事。」

仁 凜真早有底:「(所以才需要主。)那也沒辦法,因為,這是唯一能解脫的方式。」

合野更加無奈:「(看來,沒別的辦法了。)」